季成律是箭在弦上,压根不允许喜宝有丝毫的退却,这节骨眼的欲火泄不了,于男人而言可谓伤身伤心,怎么得了!
“乖小宝,进去试试,就插一会儿,不满意我再出来。”季成律犹如恶魔低语,嘴就挨着喜宝的耳蜗,喜宝那白玉浑圆的耳垂未曾打过耳洞,有种天然的纯美,不由有她,季成律叼住一颗,舌头慢慢把玩。
喜宝身体犹如秋风扫落叶,她本就敏感,这身体一旦被开发过,之后只需要一个轻微的撩拨就能叫她酥痒难耐。
再加上喜宝哪里是季成律这种妖孽的对手,当然,喜宝向来不是任何男人的对手,想想她碰见的这些男人,不管哪一路的,阳的,亦或阴的,都是集大成的“玩主”,吃喝嫖赌,不是不会,而是这些男人不屑于顾,当然在性方面,不需要在女人身上浸淫,只眼观八方,自学成才似的,想叫一个女人很快的在手里融化,简直是十拿九稳!
听见季成律低沉的笑声,喜宝就发现那硕大的龟头慢慢的撑开狭小的缝隙,那细嫩的花瓣翻开,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这何等不刺激人,季成律喉头干涩,一手扶着自己的粗长,又担心伤了她,但隐忍两年多早已按耐不住,说是慢慢的进去,可到底只是哄哄,谁让喜宝那儿会“吸人”呢。
“嗯?呜……姐夫,你骗人、骗人!”喜宝小巧柔嫩的窄穴猛地被贯穿,自己将她整个人顶出一片浪花,胸前的乳尖儿也颤颤巍巍,更重要的是,她还没被这么长的进去过……
喜宝当下就恨恨的嚷着,小脸一皱,一种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
“啊……”季成律也是忍不住暗叹一声,这紧致感,这要命的温软,他终于得到他觊觎已久的宝贝,浑身一颤,差点儿就把持不住泄了,好歹深呼吸一口气,先暂时稳了下来。
“出去,出去!”喜宝在那闹,双手捶着他胸口,语带哭腔但却莫名的叫人听着兴奋,尤其你这一哭,还是在床上,还是被干的那一方,这种反应莫名的只会叫男人越来越激动。
季成律结实有力的臀一抖,缓慢而坚定的抽动起来,其中三分之一的硕长还留在外头,喜宝的细穴随着他重重的捣入便掀开一层层嫩肉。
喜宝不是第一次,似乎这个早就在季成律的意料之中,喜宝这般美好,周舟怎么可能不下手。
季成律没有恋处癖,只要得到喜宝就够了,耳边仿佛一切的声音都掉落九霄云外,季成律拼命的往下压着,又重重的抽出,喜宝的嫩穴都被艹出水,粘稠晶莹的从两人的连接处不断的涌出。
“喜宝,喜欢我么?”季成律低着头,一手撑在喜宝的脸颊侧,一直手掌揉着那雪白的乳,那一坨在他掌心下被挤压成各种形状。
喜宝抬起头,泪眼朦胧,小嘴微张,她对季成律的感情有些模糊,喜欢?对姐夫的喜欢是有的,男女之情么,喜宝看不透,她喜欢周舟,可周舟到底负了她,喜欢周薄倾吗,只是喜欢被他保护宠着而已。
见喜宝眼底一抹伤痛,季成律心里紧揪成一团,罢了,何必去逼着这小怂包呢,她这没心没肺的也不是三天两头,她还是不懂这些。
季成律底下加快速度,抽插的力道也更重了一些,喜宝底下酸胀不已,脑袋转向一侧吗,嘴里克制不住的哼唧出动人的呻吟。
一阵浓稠白灼射在喜宝的腿根处,季成律一开始就没戴套,但也不舍得她受半点伤,因此也是咬着牙退出去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