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管重烟答应将自己的功德都转给谢云衣,谢云衣闲来无事,照旧去他的永圣祠外摆摊。
管重烟颇感欣慰,毕竟积德行善,总是件好事。
这日有个妇人来到谢云衣神机妙算的摊位前,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道长,奴家主人有一事相求,事成必有重谢。”
她穿着一身拷绸衫裙,脑后盘着髻,插着些金银首饰,模样周正,四十上下,像个大户人家的婆子。
谢云衣问她是什么事,妇人便将家中的怪事和盘托出。
原来妇人的主家姓司马,是城中的大户,司马老爷和夫人膝下只有一女,乳名心月,捧在手心里养到十六岁,出落得沉鱼落雁,诗书女红无不精通。
司马家舍不得女儿出嫁,便千挑万选,招了一个姓魏的女婿。
魏生家境一般,才学也不甚高,屡试不第,至今还是个童生。心月小姐却不嫌弃,只因他生得貌若潘安,神似宋玉,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男子。
心月小姐心细如发,成亲之前,恐他是个银样镴枪头,还特意派婆子去看过他胯下那物,亦是不俗,方才应允这门亲事。
新婚之夜,魏生神勇过人,心月小姐在他身下欲仙欲死,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魏生自从入赘司马家,锦衣玉食,不为那阿堵物发愁,每日与娇妻诗书作伴,一发超凡脱俗,气质绝尘。
两个月前,魏生与三两好友外出游玩,不知沾上了什么邪祟,当晚心月小姐便不能碰他了,据说一碰手就钻心得疼。
无奈之下,夫妻俩只得分榻而眠,不成想半夜里,一名妖娆女子翩然而至,当着心月小姐的面脱得赤条精光,又将魏生衣裤脱下,骑在他身上。心月小姐心知她不是人类,又惊又怕,不敢作声。
魏生也吓得半死,但这女子花容月貌,不逊色于心月小姐,牝户娇软挨蹭着阳具,哪里忍得住,便硬挺起来。
女子轻笑一声,沉腰吞下巨物,花径紧窄湿热,魏生不禁深吸了口气。女子按着他的肩头,在他身上放马骑乘,两人喘息交叠,心月小姐被撂在一边,听得欲火灼心,气得银牙咬碎。
过了许久,女子满身香汗,十分尽兴,伏在魏生身上娇声道:“郎君风采夺人,阳物雄伟,吾家姐妹甚是欢喜,明晚当三姐来看你,好生服侍。”说毕,下床穿了衣服,化风而去。
心月小姐下榻,走到床边看她丈夫,玉面泛红,额发潮湿,结实的胸膛上斑斑吻痕,那物沾满精水,阴毛凌乱,也是湿漉漉的,灯光下端的是淫靡。
心月小姐看得着,吃不着,委实煎熬。
次晚果真又有一女子前来,如法炮制,连弄了三次,方才餍足而去。
心月小姐忍了半个月,算是将这家姐妹五个看了个遍,心中委屈,便将此事告知父母,要请道士捉妖。
司马老爷和夫人一致认为此乃家丑,不可外扬,便安慰女儿道:“儿啊,你且去别处住,等那些女妖腻味了,不来了,再搬回去罢。”
心月小姐无可奈何,只能搬到别的房间,眼不见为净。
有道是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可怜魏生叫五个女妖夜夜盘剥,如今已是形销骨立,奄奄一息。司马夫人这才顾不得家丑,叫这婆子出来请道士去捉妖。
谢云衣一听对方竟有五个,看这做派颇似五通神,也不敢托大,便回去告诉了管重烟。
两人当晚来到司马家,果真是高堂阔宇,雕梁画栋的富贵人家,穿过几重仪门,方才见到满脸愁容的司马夫人。
“真是家门不幸,出了这等事。老师父,小师父,还承望你们多多费心,务必赶走那几个不知廉耻的妖孽。”
谢云衣看了看旁边的管重烟,眼中闪过捉狭之色,道:“夫人放心,贫道和劣徒必当尽力。”
管重烟眉头微蹙,并无言语。
婆子领着他们来到魏生住的房间,碧纱橱内,一张花梨木拔步床,围着青纱虫草帐,魏生躺在床上,盖着一副玉色夹纱被,虽然瘦得皮包骨,依然是个病恹恹的美男子。
谢云衣见过的美男子,艳丽如箫韶,清冷如管重烟,都是实力非凡的高手,不曾有这般弱柳之姿,乍一看,倒有几分新鲜,不觉多看了两眼。又想看看他胯下那物何等雄伟壮观,奈何被子挡着,不能如愿。
管重烟见她遗憾的目光流连于魏生下身的被面上,恨不能穿透那被面似的,脸色沉了沉,上前一步,挡住她的视线,问道:“魏公子,那些妖女何时会来?”
魏生神色羞赧,声音细若蚊呐:“一般是子时左右。”眼底浮起一层悲愤,又道:“这帮淫妇害我不浅,道长务必救我!”
管重烟点点头,让其他人等都退下,带着谢云衣躲进一只空的大衣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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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箱子里做什么呢,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