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仲锡把易喜放在饭店的书桌上,把她的双腿撩起,让她双脚踩在桌面上。易喜下身花瓣大开,她觉得腿间一凉,他摸着她的每一片瓣肉,用指甲轻轻得划过每一片鲜红。每画过一片肉,就惹得她一阵哆嗦,慾汁连连分泌,沾得他一手。指头在慾芽上按压,稍微一滑就陷进穴口,他的手指马上陷入层层皱摺。
「老公......」她叹息着,挺腰将花瓣更靠近桌沿,等着他进入。罗仲锡的钱包放桌上,他从里面拿出保险套。易喜帮他拆开包装,两只手把套子慢慢推下去,双手握着更能感觉他又粗又热。「为什麽每次都把套子放钱包里?」她单纯好奇。
「要用随时有,而且不会忘了带。」他说。他的性器被薄薄的橡胶套绷得紧紧,看起来更有攻击性。
「扒手看钱包那麽厚,一定以为里面很多钱,结果都是套子。」易喜摸着又紫又大的龟头,开着玩笑。
罗仲锡笑了:「谁说没有钱,这就像阿拉丁神灯,搓着搓着,一亿的精子就装进去了,就看心诚不诚而已。」他拿开她的手,边说边挺身进入。易喜哈哈笑着,但他一进入,笑声就变得断断续续,带着声声喘息。她上一秒还开着玩眉头也仅仅皱了起来,捧着她的臀,推送了好几下。这姿势好动,但到不了深处,不过她双脚踩在桌缘,甬道压得更紧。「嘶……好舒服……」他一进来就忍不住叹气。
每次罗仲锡都到最深的地方,而这姿势进得有点浅,她也是难得感受他在比较前端的位置律动,硕大的头部紧压着阴道前端的敏感,易喜的指尖紧紧掐进他的手臂里,双腿无力得微微发抖。
「老公……老公……」不知道还能讲甚麽,只能一直叫着他。
「嗯?怎麽在发抖,还有很多没进去。」罗仲锡抓着易喜的手去摸留在穴口外的一截肉茎,前端抽送的水被带到那边,摸起来又湿又滑。她低头看,自己的湿穴插着他的棒子,看得一清二楚,她觉得尴尬。而罗仲锡故意得全部抽出,再挤进穴里,让她看到进出的样子,还有一波波淫水被刮搔而出的模样。羞耻让她更感到全身酥麻。
「老公能关灯吗?」易喜哀求着。
「当然不能。关灯我就看不到你淫荡的模样。」罗仲锡把她的下巴抬起来,看她满脸通红,却又双唇微张,看起来诱惑又舒爽。他的笑容好坏,可是易喜就是喜欢他又坏又干她的样子。
罗仲锡浅浅得撞着穴内的那块软肉,用很快的频率,却用很轻的力道。易喜踏在桌面上的脚趾都缩起来了,她看起来神思已经迷离,就快要高潮时,他却抽了出去。
「啊……老公……给我。」她求饶,就差一点了,现在不上不下好难受。
「先忍着,最後会很强烈。」罗仲锡把她从桌上抱下来,让她扶着落地窗,弯着腰,把臀翘高。
窗外是漆黑的,落地窗就成了一面镜子,她们的一丝一毫都反射在窗上。
他看着她的臀,喉咙很乾,穴口一开一阖,期待着他的侵略。易喜的身体还热着,罗仲锡只要插入深处,她就能登上颠峰了,但是他没有如她的愿。他沾了淫液,开始抚摸着後穴。
「那边不要……」易喜连忙说着。
「我会留给他,但我先帮他扩张,不然他哪进得去。」罗仲锡说。他沾了沾淫液,放入了一根指头。本来易喜快高潮的感觉,突然有点被转移注意力,後穴的撑撑怪怪的感觉爬上了身体。前两次,他们放手指时,都是被侵略的痛楚,但这次,不知道是不是习惯承受了。他浅浅得用手指进出时,她竟然有异样的快感。易喜竟然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小喜,你开始喜欢了……」他说。
「没有,我没有……」易喜连忙摇头。但是罗仲锡把全部指头放入,缓缓抽送时,她又嘤喃出声。
「少来。你说谎。」罗仲锡拍了她屁股一下,不算痛,但是很响亮,响亮得让人想找地洞躲起来。他拍完,毫不犹豫得往後穴放入两根指头。易喜竟然感到一阵快慰,噘起了臀,方便他玩弄。
「我要进去,你忍着,不准高潮。」他闯然而入湿透的阴道。易喜的空虚都被填满,真的就快要到了。很撑但是很爽,她的膝盖一软,差点承受不住那麽多的快感。罗仲锡一手扶住了她的腰,一手还玩着後穴。
「怎麽可能忍。」易喜快哭了。罗仲锡还只是慢慢动,感觉却是这麽明显,他的形状和每一分动作都是这麽清晰。
「当然可以忍,男人都是在忍。」他也觉得自己快受不了了,有点无法慢条斯理慢慢玩,他挺着腰一下一下,一直埋到最深处。易喜听话,腹部一直用力,想要压下一直被磨弄起的快意。
「不要夹,放松……放松……」罗仲锡上一秒还游刃有余,这一秒突然慌张,易喜突然夹紧,紧得他只能先撤出後穴的手指。软媚的穴肉紧紧缠住他的慾根,每一个皱褶都像利刃一样,握得他就要缴械。意识上觉得自己该抽出去缓一口气,但是身体一直背叛他的意志。明知太刺激,却一直往里撞。「放松……」他的语气从强硬变得有些哀求。
易喜双手扶着落地窗,只能一直摇头:「不行……好想尿尿……不行放松。」现在不敢放松了,突然有股强烈的尿意,她只能更用力忍。罗仲锡一直进出,更压迫那股失禁感。
「那就尿出来……」他说,连说话的声音都感觉得到他的紧绷。
易喜只是稍稍走神,刚才压下去的快感突然反扑般得出现。他又到深处,她身体的某个开关被打开了,真的喷出清澈的水柱,子宫强烈得收缩。她觉得自己像是坐上自由落体般,身体与灵魂疯狂下坠,一波又一波的感觉把她淹没。水柱没有很多,力道却强劲,喷得落地窗上滑下了水痕。
从落地窗的倒影,易喜看到罗仲锡僵直了身体,腰却禁不住一直耸动进出,脸上的表情又痛苦又性感。「你里面像活的,一直在夹我……」他哀号着,他用力得嗯了一声,在最後一刻突然将热烫的肉器全部抽出,易喜以为他射了,全身瘫软得瘫坐在地上。回头看,却发现他还没结束,只是用手指强捏住顶端,用痛觉强压下去失控的快感。
「躺到床上去,我还要。」罗仲锡的声音很深沉,眼里有一种执着。
「为什麽不射?」她抱怨着,可是他再次进入时,根本无力抱怨。罗仲锡趁着余韵抽送,易喜觉得那根本不是余韵,是不曾歇息的快感,她已经不知道还能高到哪里去。
「因为舍不得结束。」他说,说得好喘。他这次无所顾忌得抽送,易喜又到了,下身一直颤颤发抖,那就像是低波震动,一直摩搓着他的棒身。「干!好爽。嘶……老婆,射给你好不好?」他呢喃着。
易喜连忙点头。他闭上眼睛专注得抽送,每一下都很快很用力。本来听到他说要射,以为马上能解脱。但後面罗仲锡开始专注用力时,她觉得身体快破碎了,下身停不了的酥麻感,让她有几次忘了呼吸,有种错觉,体内深处的灵魂都和在一起了。
罗仲锡突然俯在她的身上,紧紧抱住她,低头深深得吻她。易喜感觉到他很喘,身上热热黏黏的一层薄汗,腰臀微微颤动着。终於停了下来,身体的舒畅像是深潭水的涟漪,一阵一阵晕开到四肢。她们都放松了身体,像两块软肉陷在一起。
「小喜,我爱你。」罗仲锡说。他的神智无比得清明,刚本来要射了,只是他想抱着她,这样看着她,在她体内拥着她。两人一开始是从宣泄慾望开始的,从最不堪的点开始,两人所有最糟糕最隐藏的一面,都摊在彼此的眼下,所以爱得最真挚。今天说了好多过去,完全得坦承完全得没有距离。「我不知道能给你什麽,和年轻人相比,我也没有青春可以许诺你。但是心里都是你的。」他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上面。
易喜微微一笑,觉得很幸福:「我已经比别人贪心了。已经得到比别人更多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以後,你会想要婚姻吗?」罗仲锡突然问。射完以後,头脑无比清醒,至少要弄清楚她想要的。
易喜扬起淡淡的笑容,说:「你比谁都知道婚姻无法证明什麽。而且一定有以後。」
「在你面前,我是没有自信的。」罗仲锡说。「我甚至不敢承诺我不再偷吃。」他更懂得是:人性的软弱。
「这点我没有资格要求你。」易喜在他们身下都承欢。
「不要再说没有资格,你有资格对我要求任何事。」罗仲锡说。易喜没有说话,只是微笑得抱着他。易喜觉得比做爱更舒服的事,是事後相拥。而今天,大概因为彼此没有秘密了,显得特别缠绵。她玩着他的白发,而他抚摸着她背後天鹅绒般的肌肤。片刻的静谧,无声胜有声。
直到罗仲锡那边软了,有些要滑出体外,他怕精液流出套子,才连忙起来清理。
「你射好多。」易喜侧躺着看着他。
「你那麽诚心,灯神当然要给你多一点精子。」他说。易喜哈哈大笑,觉得这梗烂死了,可是又很好笑。「笑点真低,笑点低的人比较天真。」他说。
「好吧!灯神值得奖励。」易喜说。她爬到他腿间,拿起他已软湿黏的性器,放入嘴中,一点一滴得舔乾净。
「小喜……」罗仲锡觉得又舒畅又满足,尤其看她臣服的模样。她在他又微微硬的时候放开他。「还想要?」他摸着她的头发。
「没有,饱了也累了。就是喜欢你的味道而已。」易喜说,她看他的眼神很澄澈,无欲无求的天真。光是这种表情就要让男人沦陷了,更何况还说了喜欢你味道这种话。
「男人真的没办法抗拒你,你真的很有手段。」
「我哪有手段!」易喜淡淡一笑,她每一句话都是至诚至信。
「小喜,答应我一件事。」罗仲锡说:「只能有金寅和我,不要再有别人了。」他小心翼翼得透露出他的占有欲,不想说白,扣除没办法的事,还是想占有。真的有爱情才会想占有。易喜没特别承诺什麽,只是点点了头。
两人一起睡,总能睡得很熟,一夜无梦。大概是两人都已没有悬念。睡到早餐快结束才起床。简单得环湖散步,享受一下大自然的美好,吃了一点小吃,然後就准备回程。他们的旅行很简单,但两人认识了更多也更靠近了,想起来其实很丰富。
「下次,我们来一场double date,我们跟莫莫和她男友吃饭,好吗?」罗仲锡问。「我想正式得和她介绍你。」
易喜心里一阵感动,这样她很确定她在他心上有一个重要的位置。
回程的路上,易喜想起一件事:「那天,佩娟请我代她祝你生日快乐。」
「佩娟!」他开着车,苦笑了一下。
「我不会介意,也不会乱吃飞醋,你还是可以跟她当朋友。」易喜说。她感觉得出来罗仲锡心里某一个部分是很在乎佩娟的。
「她看起来好吗?」他问。
「提起你,她有点失落。」
罗仲锡沉吟了半晌:「我跟她只会同事上的沟通,我不能再给她有遐想的空间,对谁都不好。」他说。易喜想:他们的友谊,可能只能拉长时间再慢慢找回。
「对了,那天你见到hobar的许师傅了,也是女生,好相处吗?」罗仲锡问。
「很强势。她跟宋师傅好像是旧识。」易喜想到她和宋子祺在仓库门口讲话的样子,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熟。
「这我不清楚。但是师傅很多都是旧识,反正有适合的职位,就会问问以前的同事。大家都是牵来牵去的关系。怎麽了?」罗仲锡说。
易喜摇摇头,说:「没事,问问而已。」但是她直觉许予惜和宋子祺之间没那麽单纯。只是单凭靠很近说话这点,也不能证明任何猜测。
「老公!」
「嗯?」
「这称呼叫着叫着,竟然习惯了!」易喜说。而罗仲锡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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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吃肉肉
这星期忙外烩好忙啊
附上一张我们蛋糕店的外烩照
哪日有空,来把琴酒hobar菜单做一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