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色といろ(原名:《食色慾也》)--91.考验1(h)

易喜经常提醒着自己「要成熟」,因为罗仲锡和金寅都是很成熟的,如果自己像小女孩一样闹小脾气,也许他们会感到疲倦。易喜与生俱来的性格就是这样,有点贴心,会为别人着想,但有时又有点压抑自己,这或许也是她会和王钟延交往这麽久的原因。前一晚,罗仲锡没有交代新竹餐厅的事,她有点介意,但碍於立场,又假装可以接受,可是心里难免有疙瘩。偏偏罗仲锡早上又特别早起,他刮了胡子,把仪容整理得清爽帅气,到床前亲了亲她的脸颊:「今天要忙一整天,金寅陪你,先走罗!」他的脸冰冰凉凉,易喜睁开了眼,来不及清醒撒娇,他就急急出门了。

易喜心里一阵空落落,突然一阵鼻酸,眼泪就掉下来了。「没什麽好哭的......凭什麽哭......」她心里一直这样呐喊,但是控制不了那种失望又空荡的感觉。到底什麽大事让他这麽急呢?易喜此刻有点讨厌自己的软弱,她赶紧把眼泪擦掉,怕金寅等一下发现她哭过的痕迹,但是手背才擦掉眼泪,眼泪又从眼角流出来了。

但是没什麽事情是瞒得过金寅的,或许是动物直觉,他闻到热热咸咸眼泪的味道,开了易喜房间小小的门缝看了一眼,或者说是用力闻了闻房间里的气息,然後他悄悄得走到床边。易喜连忙转过身背对他。

「喜羊羊,怎麽了?」金寅摸了摸她头发,发梢有湿湿的触感。

「没事。」

「骗人!」金寅扳她的肩头,她转过来,眼泪虽然擦过,但掩饰不住眼睛红。易喜知道瞒不了,只好说:「没事,就是有点低落,或许是月经快来,心情有点起伏。」

金寅帮易喜擦了擦眼泪,躺在她身边,默默得把她拥进怀里。他知道她是为了罗仲锡在难过。「你如果想知道他去干嘛,我带你去看看。」

易喜其实没有不相信罗仲锡,只是觉得他的心底竟然还有秘密,而自己却是很坦诚的,这种微妙的心理是很难形容的。而爱情是这样,以为自己在一段关系中可以游刃有余,却不知不觉连小小的事都牵肠挂肚。

「我没有要求证什麽,只是低潮而已。」她说。金寅下巴靠着她的头顶,闻着她的味道,幽幽得说:「你会这麽在乎我吗?」

金寅的醋意让易喜感到一阵委屈,眼泪又不争气得流了下来。「难道你觉得我不在乎你?」她问。易喜心中想着:不就是因为不想放开金寅的手,自己在罗仲锡前讲话都没办法有底气。但这些话她只敢心中想,不敢说出来。有些话,再爱都不能说。

「好好好,不哭不哭。」金寅略感歉意得把她塞进怀里。「难得我们可以单独在家,不用工作,也没有罗哥。今天之於我来说,我觉得有点珍贵。一直在想可以跟你做些什麽,很日常的事也好,看看电视吃吃饭都好。」他说。金寅没有再说罗仲锡,也没有再强调自己的醋意,也没有继续安慰易喜,他只是平铺直叙得说出这些话。

易喜想了想他的话,看了看他,心情就平复下来了。爱绝对有不公平的部分,因为上班时间的不同,确实金寅常常被冷落。自己只想着自己的在乎与低落,可是似乎忽略了金寅的想法。也许从昨晚,他就期待着两人能共处的一整天。自己怎麽能哭丧考妣得一整天,连带着坏了他的心情。她去厕所洗把脸,出来时换了一个心境,亲了亲金寅的额头,淡淡得说:「做早餐给你吃?」

「没事了?」这样的心情转换,金寅也有点讶异。

「我没办法解释我的心境为什麽难过,但是被你一点,我确实觉得自己该更在乎你一些。负能量不该留给最亲近的人。」易喜说。

金寅心理流过一股暖意,在这段关系里,他本来只想要一个位置,不曾想过她给的爱这麽多。突然换他有点难过,人的一生为什麽这麽短暂,像烟花一样。易喜就是时间流,她这麽璀璨,可是任凭任何物种,都握不住时间,而罗仲锡的生命一样的短暂,所以他不会懂什麽叫流逝。

易喜走到厨房,金寅跟到小吧台坐下。「吃肉蛋吐司好不好?」她翻着冰箱。

「别忙,我们出去吃,或着我去买。」

「突然觉得好像很少为你做吃的。做食物也是一个疗癒的过程。」她浅浅得朝他一笑。

幸福是什麽,金寅想过,他一直觉得可以做爱就很幸福,就像人类吃饱饱的一样,那种肚子撑撑的舒适感。可是易喜给他的感觉好像超过了他所能想像的。他走到易喜身後,静静得环抱住她。脸埋进她的头发里,嗅着她的味道。

「你在干嘛啦?」

「就想抱着你。」

「这样我怎麽做早餐?」

「还是可以啊,我就跟着你移动。」金寅说。他从後抱着她,她向左他就黏着向左,两人动作不灵活得像机器人ㄧ样。

「你很无聊耶!这样很难做事。」易喜怒斥,可是说着说着就笑出来了。这番笑是发自内心,金寅的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打开瓦斯炉,等锅热了,又歪歪斜斜得打了两颗蛋。

「这样好像演话剧。」

「像是在舞台上演小矮人,你演手我演脚。」他笨拙的把半熟蛋从锅里铲出来,易喜从高柜拿了盘子,两人合作无间竟然还煎好了蛋。烤箱也响了,两人又黏在一起,像螃蟹一样走路,去把面包拿出来。简单的早餐竟然就这样做好了。不知道为什麽,易喜觉得心情好很多,金寅总是能做出很多有趣的招式讨她开心。易喜半开玩笑得说:「想不到你真的做早餐,刚才抱上来时,以为你要做坏事。」

「很想,昨天没吃饱。」金寅从後拥抱她的双手,这次覆上了她的胸口,轻轻得揉捏。她觉得好烦,也觉得好笑,他总是这样调皮。其实氛围里并没有很色情的感觉,而是很轻松的嬉闹。「好了,先吃饭,我们有一整天。」他说。他倒了美式咖啡机煮的咖啡,他煮咖啡的技术差罗仲锡许多,但易喜不以为意。吃饭最重要的本质还是和谁吃饭。易喜喝了一口咖啡,口味普通,但很温暖:「hobar最近如何?最近好像很少活动。」她问。

「恩,厨房新来了师傅,他好像还蛮上手的,节奏很好。然後听说佩娟姐要调回办公室。」金寅吃了一口煎蛋吐司。

「她不是做得还不错?」易喜有点意外。

「她能力好,再哪都做得不错啊!只是在hobar这半年,算是意外得发现她的业务能力。除了厨房要多一个部门,莱拉也想成立一个跨越餐厅的业务部门。」金寅说。易喜还没有多想到什麽,自己吃着面包,专注得听着金寅说。

金寅的心眼比较多,他话就在这里打住。

但易喜直觉得就问下去:「我觉得餐厅有业务真的蛮厉害的,那这部门还有谁?」

「罗哥......」金寅说得很小声,想要忽悠着带过:「我煮的咖啡真难喝,前面街口有一个比赛得名的咖啡店,我们等等去好不好。」

可是这种事怎麽可能忽悠过,易喜先是感到震惊,但随即陷入了长长的沉思。不过她怕金寅有被冷落的感觉,就不敢把情绪表现得太明显。但金寅完全感受得到话题间突然冷掉的感觉。

易喜看着咖啡杯里咖啡的波动,开始想着佩娟与罗仲想。人真的很奇怪,半年前,自己还可以很平静,装得度量很大;而现在却情绪起起伏伏,心理酸酸的,有些介意。可是在她心中迂回的是:昨晚,罗仲锡问她是不是很期待和宋子祺一起工作。当时罗仲锡的心情大概就和自己现在一样,闷闷的,像是午後雷阵雨,潮湿的前夕。可是易喜知道罗仲锡的能力,还有他乐在其中的工作态度。她也知道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金寅,你应该知道未来,就像你知道陈建群的事一样。」易喜突然开口问。她想不出答案,跟早上的波动的情绪对比,她现在好像有点迷惘。

「人跟人之间,在每个关键点靠的都是智慧。我顶多知道人与人之间有没有那个缘分。」金寅说。他知道易喜今天一直纠结在某个状况里,他虽然很爱吃醋,但他也愿意陪伴。

「金寅,仲锡和佩娟有那种缘分吗?」她问。

「有,之前不就是。」

「那之後呢?」易喜问得有点殷切。

「那就是......看罗哥的智慧。其实人生没有对或不对,就是一场棋局。」金寅说。他的答案竟然没说死。易喜对这答案不算满意,她随口又问:「那我和宋师傅呢?」

「有那种缘分。」金寅的态度很肯定。

「怎麽可能!」易喜藐视一笑,可是这笑容有多虚,金寅完全感觉得出来。其实金寅明白会问出口,就是潜意识将这件事放心上,当然人有一个念头,跟正视这个念头是有一段距离的。金寅微愠得看着她,但不说破。

他的凝视,让她觉得很赤裸,好像没穿衣服,心中有什麽肮脏心思都被看得透彻。易喜好怕面对他尖锐的眼睛。她狡猾得凑上去,热情得含住他的嘴唇。深深得,欲盖弥彰得吻着。虽然是不敢面对才顾左右而言他,但是易喜自己知道:也只有在金寅面前,她可以打从心底,几乎是下意识得坦承。

「做爱吧!你昨天没吃饱?」她微冰的手从他的衣领伸进去,摸着他的颈後。他的皮肤上有细细的汗毛,摸起来像水蜜桃。

「真的没吃饱,怕你累。」金寅直接了当得握住她的椒乳,拇指就压着顶端把玩。她的热情,他毫不犹豫得接收。「今天玩点别的好不好?你讲些淫荡的话给我听。」金寅笑了,坏得很迷人。他很 清楚易喜的心理,她对他有愧疚的成分,明明他在眼前,她总是为别的男人纠结。他总是揪着她那份心理,像她讨要性爱。

「怎麽样淫荡的话?」

「像是大鸡巴哥哥插爆我的小穴之类的。」金寅説。易喜一听就笑了:「好烂的台词。」她从吧台的椅子跳下来,蹲在金寅的腿中间:「哥哥,可不可以舔你的鸡巴?」易喜一直有一种单纯乾净朴实无华的感觉,金寅从上往下看,就看到长长的睫毛多一种无辜的感觉。刚还在嬉闹,那里还没很硬,但是她怯生生得拉下他的裤头,伸出粉红的舌头轻舔龟头,他的肉棒在她面前几乎是秒硬。

一下就变得又大又硬,她流露出的顺从与委屈的感觉,让金寅都忘了自己也该讲些台词。他抓住她的头发用龟头撬开她的嘴唇,没有让肉棒塞到最底,就是戳着她脸颊边的软肉。看她颊边被顶出一块,嘴角含不住而留下唾液。金寅揪起易喜的头发,让她微微仰头,显现出小嘴被进进出出塞爆的感觉。金寅身体爽极了,眼睛也看到痴迷了,说要玩粗口性爱的人,自己都忘了说话。

易喜卖力含着肉棒,仰望着他,他的眼神里有执着还有一些残忍,是那种关於动物残忍的本性,此刻在易喜眼中有点性感。学生时候的校园万人迷都是金寅这种,可是这种男孩通常都不会喜欢易喜这一型,看起来太乖太无趣。她很努力得把肉棒吃到最深,心理有一种难以解释的得意:这麽好看的男人被自己吃着,而且还爽到说不出话。这种想法让她很亢奋,那也是另一面相的征服感。在金寅有些忘情之时,易喜吐出了肉棒,状似无辜得说:「哥哥你不插我吗?」

金寅一愣,想到还在游戏里心情就很兴奋。他把她拉起来,从後压在吧台椅上,让她上身趴在椅子,屁股翘高。一把扯下了裤子,手指就直接插进紧穴。「怎麽可以这麽湿?谁让你这麽淫荡?」他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哥哥我没有......啊⋯⋯」易喜说,可是金寅的双指在小穴里又插又转的,快感被撩了起来,她只能呻吟了。

「很知道味道啊!」他说,他并拢的手指快速得抽送,水声噗滋噗滋的,非常淫靡。易喜觉得舒服又空虚,手指哪能跟粗硬的肉棒比,她很想被充满,所以下意识得一直夹紧。他看她的背脊愈挺愈直,似乎快到了,就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

「还要!」还没到的感觉让易喜有些慌。

「要什麽?」

「要你插我。」她说。在金寅眼中,易喜说起来挺有意思,ㄧ点都不害羞,最大的色情感就是直白。金寅都还没问用哪里插,她就急着扭着身体说:「我要你用鸡巴插我。」

金寅忍不着笑了一声,易喜有些纳闷得看了他一眼,他可爱的小虎牙又露了出来,刚才邪坏的气氛都崩毁了。「喜羊羊爱看小黄书,把我的台词都讲完了。」他说。

「你自己要玩这种粗口的⋯⋯你自己说:叫我说什麽插爆我的话。」易喜满脸通红,又恼又羞。她尴尬得要起身,却被金寅压住肩头,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肉器狠狠得插到底。她本来要斗嘴,却哼哼叫了起来,突然间太满也太爽了。

「夹那麽紧,很想要是不是?」他喘了一声,拍了一下她的臀瓣。易喜觉得自己该说些什麽,但他抽送起来,紮实得好舒服。刚才快高潮的感觉好像又回来,脑里只有飞过的电流,根本说不上话。

金寅好不容易说出一句有气势的话,但也因为太舒服,说不上下一句,只剩喘气。

「喜羊羊......」

「嗯?」

「算了......不玩了.....我爱你.....」金寅说。

「嗯......你的鸡巴好棒⋯⋯顶好深......那里......那里好酸。」易喜觉得又酸又满,有一种快溃堤的感觉。

「就说不玩了,还在那边鸡巴来鸡巴去的。」他用力一撞,易喜被推上了高点,脑中一片白,金寅的声音都成了背景音,身体最专注的知觉就是深处夹着他的龟头颤抖。他知道她到了,他闭上眼停在里面享受她的吸夹。

等她过了最剧烈的感受後才缓缓抽了出来。金寅把她扶起来,她一阵腿软,他就用公主抱的方式把她抱到沙发上。

金寅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保险套,戴上了,才让易喜用跨坐的方式,再把还兴奋的肉棒放进身体里。

「今天为什麽戴?」易喜问,身体好敏感,再次放入,马上又感觉到快感。

「罗哥回来太晚,怕你太累。」金寅捧着她的臀,帮她省点力。

「这样你会不会比较没感觉?」她总是担心他没爽到。金寅摇摇头,说:「这样我比较游刃有余,和你做太爽了。」他抱着她,又在她耳边说:「我爱你。」声音低低的,热气弄得她耳朵痒痒的。

易喜抱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上:「我们还是不要玩粗口⋯⋯好笨的感觉。」

金寅微微一笑。他熟悉她的身体,她的窄穴里有个点会一直磨到他的龟头敏感处,酸爽会一直从尾椎窜起来。他捧着她的臀,前前後後得磨。金寅陶醉得闭上眼,易喜就轻轻吻上他的唇。金寅热情得回覆她,两人之中太多爱了,粗口玩不起来。

金寅没有很剧烈,就是一般的节奏,但是两个人都感到强烈的快意。

「金寅......」易喜叹息着,那个点轻轻碰就会有一道一道的电流从体内窜上,像闪电,在体内一次又一次的释放能量,但扩散的感觉一次又一次的放大,总是怕失控,於是夹紧了肌肉。

「放松点......我们慢慢来。」他虽然这样讲,额上却浮出了汗粒。性感的窄臀也在夹紧。

「你想射没关系,我觉得我又快......啊......快到......」易喜总觉得金寅在忍什麽。

「先不要......」他停了下来。又含着她的唇,很温柔得勾着她的舌,吻得很慢,比两人的喘息还满。易喜觉得这个吻里面好多爱,温柔得回吻着,心理觉得好满的幸福感,早上心中的乌云好像都过去了,至少这一刻是这样的。金寅本来双眼陶醉迷离,突然间睁大了双眼,像是发现了什麽一样,放开了她的软唇。

「怎麽了?」易喜有些纳闷。

「没事......终於等到了。」

「等到什麽?」易喜不懂他说的,但他刚停了一下,现在又开始抽送。快感像反扑的海浪,更深刻了。金寅没有回答,易喜却忍不住喘叫了起来。

金寅抱着她,把她的头部往肩上压。上身抱很紧,下身一直往上耸动,像是压抑许久,脱缰的野马。易喜被他压在怀里,看不到他的脸,只觉得被他的气息包围。

「和我做是不是比和罗哥做爽?是不是也要和我做才能满足?你超湿的你知道吗?」他边抽送边说,每一下都很狠。「爽不爽?」

易喜听他的语气,心下是有点懵了,以为又回到刚才的游戏。「很爽,鸡巴插得我好爽⋯⋯不行⋯⋯我又快到了。」

「射满你好不好?帮我生个孩子......」金寅说,这句话说的又清又楚,易喜听了更觉得莫名其妙。但是他深深一撞她就到了顶端,快意强烈,她只觉得快缺氧,紧穴夹着他收缩,嘴上傻呼呼得说:「好。金寅......到了......不要那麽用力......好舒服.......」

她说了真多话,叫得真淫荡,他好满意。他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他把易喜放躺在沙发上,用最好动的姿势开始快速得抽送。

「太快了.....」

「要射了......你爱我吗?」

「爱啊⋯⋯你明明知道......」

後来很难讲话了,她只能承受着哼叫着,最後又高潮了一次。金寅射完时,脸上有难以言喻的满足,易喜看他满足的样子,心理也有莫名的幸福感。

刚其实有人用钥匙开过门,她开了一个小缝,目睹一切,吓到又关上门。易喜不知道,但金寅知道。

易喜的妈妈总是把她当小孩子,就像许多亚洲母亲一样,手上有钥匙就忘了尊重,要来也不打电话,开了门就想进来。

易喜的妈妈,一个传统保守公职部门做一辈子的女性,现在无比心慌得在路上走着。她的女儿她原来没有认识过。

***

宋子祺:你明明知道罗仲锡与佩娟很尴尬,为什麽要这样安排?

莱拉:那是他们的事。我只知道这样我有最大利益。

宋子祺:你总是只考虑自己。

莱拉:是吗?你的部门有许予惜和易喜。你进可攻退可守,或着你可以左拥右抱。我对你很好。

宋子祺:玩弄每个人是你的乐趣吗?

莱拉: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样朴实无华且枯燥。

这周我都在做罗仲锡的事,算每个pt的时数

然後发薪。

昨天朋友打给我问我怎麽没更新。

我需要一个罗仲锡也需要一个宋子祺,

帮我处理杂事。然後外场又突然有人要离职,

我又到处找人上班。

疲於奔命的餐饮人生,所以只好大肉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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