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性爱实在是太淋淋尽致,金寅射了以後,躺在一旁休息。罗仲锡为了回避金寅的问题,专心得抽送起来。易喜的身子一直被插着肉棒,所有的感觉一直持续着,一旦又开始律动,她很快又会爬上高潮的边缘。她缠绵得呻吟着,他握住她的手,每一记深处的顶弄,就像是带着她在浮沈的海冲浪。冲上了高高的浪头,再顺着地吸引力落下。他不断得插弄深处,快意也不断得从她的脊椎往後腰四处窜,快感窜上去的时候又虚又浮,身子都像是要飞起来了。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飞,罗仲锡连棉不绝的顶弄,又夹杂着另外一股沈重的酸胀感。她竟量放松自己,因为知道自己只要一用力,子宫就会筋挛高潮。
「小喜......」罗仲锡叹息着:「跟你做好爽⋯⋯整支都能塞进去......」他完全得抽出来,肉棒看起来又湿又亮,再整支捣弄进去。他一插进去,破开穴里层叠的软柔,她就会迎向他呻吟。
「仲锡......」她抓着他的手臂,被他弄得好喘,眼里都是水雾得看着他。
「你和金寅都这样玩,和我做的时候会不会无聊?」罗仲锡抵在最深处磨弄着,那里像是有个窟窿把龟头夹得很紧。
他没有用抽送撞击的,用厮磨的。易喜也舒服得哼了起来,酥麻的感觉变得很细致,像是尿液要从膀胱冲出来之前的那种感觉。
她摇摇头,怎麽会无聊呢,每次都舒服得快昏厥。罗仲锡俯在她身上,折腾般得磨着她。身体的皮肤大面积的接触着。易喜的双手撑着他胸膛,指尖玩着他敏感发硬的乳头。
「小喜.....嘶......」他叹了一声,脸上浮起舒爽的表情又带着一抹他惯有的,邪气但是英俊的笑容。他在她耳边说:「小喜......」
易喜以为他又要说些床苐间戏谑的玩笑话。但他却低沈得说:「我爱你。」
因为有爱才这麽舒服吧!撇除所有的外在因子,不管是器大活好还是崇拜他们才华洋溢。做爱最终还是回归在爱上面。「老公......」她看着他,摸了摸他的嘴唇,长长的指尖划过他下巴的胡渣,双眼迷离得承受他的推弄。「我也好爱你......不行......」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嗯.......要到了......要到了......」撑满内穴的快感好像要溢出来。
罗仲锡弯腰吻住她,腰部不再温柔,直接加快抽送,送她到极乐的顶端。
易喜的肉穴强烈得收夹着,她觉得自己软成一摊水。但是身体很放松,肉穴里的感觉好像成为一个活着的支点,下面很满,心里也很满。他皱起眉头,看起来不打算压抑,速度和力道又快又足。
「嘿,罗哥!」金寅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罗仲锡吓了一跳:「干!不要吵我!」他眉心更皱,是一个快到顶峰的节奏。
「不要忘了你的指令。」
「干,你好吵,我不会啦!」
「你射了马上拿出来,我让喜羊羊帮你。」
「嗯......」
「罗哥......然後......」
「闭嘴!啊⋯⋯」他应该快到了,双唇微张,喘着气。之前他都很安静的,但是自从上次和易喜玩说出感觉的游戏,就慢慢得能自在的发出呻吟。
他的呻吟有些压抑,但易喜听了很亢奋,一方面也是想让他更舒服,她刻意夹紧了自己。她一刻意夹,罗仲锡就受不了了。「小喜.....」他的声音又是埋怨,又像是极喜。闷哼一声以後,他觉得自己的爱全部都灌注进去了,他很想要留在她体内享受她的温暖,但他想到金寅的话,很舍不得得出肉穴里抽出来。
「喜羊羊,握住前端,手指压在系带上,赶快搓弄。」金寅拉着易喜的手去握罗仲锡的龟头。「喜羊羊,你动得太慢了!」
易喜面露慌张,本来就不是男人,手没那麽熟练,更不要说刚才被弄得身体很软,速度快不起来。「帮我......」她求助得看着金寅。
快感这种事,就像开手排车,加速可以很快,但是一不小心也可能熄火。金寅搁开易喜的手,自己握住罗仲锡。
罗仲锡瞪大眼,狠狠瞪着金寅。「干!手拿开!」他要挥开金寅的手,却被金寅的另一只手抓住。金寅的手心就着上面的湿意快速得磨搓他的龟头,拇指按在系带上面不时刺激。速度和力道都很足够,毕竟也是男人,很知道这样的技巧。刚射完肉棒没有软的迹象,看起来更亢奋了。
「干!快停下来.....干你娘⋯⋯金寅你给我放手......」罗仲锡一直骂,腿上一直用力,身子一直要往後缩。但金寅的力道很大,一支手把他固定在原位,另一只手仍然没停得搓弄。罗仲锡不敢承认快感很强烈,又爽又酸的感觉又直窜像後腰,腰腹的肌群使不了力,细细颤抖起来。
「干......操.....妈的......你不要闹了。」他嘴巴不停骂着,但气势已经弱掉。最後是有点慌的感觉:「不行....不行....金寅你不要闹了.....」他的臀部夹很紧,骨盆一直不自主得往上拱。
「不要忍,想射就射!」金寅说。
「不是想射.......干......」他哀嚎着,其实是很多感觉交杂,像是要射又像是要尿出来的感觉。这快感太陌生,体内有强大的压力要冲出来。罗仲锡真的觉得忍不了了,发出哀嚎的呻吟。他的下腹抽搐,喷出了一股尿液。他呻吟得比高潮还绵长,金寅还是不停手,这下他放弃抵抗了,没多久颤抖着喷出第二股尿液,金寅才放过他。
罗仲锡完全虚软得躺在一旁,头上都是虚汗。易喜凑过去抱着他,亲吻掉他的虚汗,也轻轻得吻住他的嘴唇。
「是不是超爽?」金寅问。罗仲锡吻着易喜,不想回答。爽,从来没有那麽爽过。「这还真的要我帮你,通常自己弄都会因为太敏感而停下来。」金寅邀功得说。罗仲锡不回答,也不想回应他所有话题。某方面而言他心里很震惊,他竟然被金寅这样弄。
金寅拉过易喜,把她抱在腿上,很宝贝得吻着亲吻着她的双唇,鼻尖厮磨着她的耳鬓。
「喜羊羊,我需要的营养都在你身体里。」他低声说。
「我已经好累了,快一点可以吗?」易喜知道他需要的,但他们都太折腾,她只能求饶。
金寅点点头,把又硬起来的肉棒放进她身体里 温柔得抽送。虽然很温柔,易喜还是很敏感,哼哼得吟叫着,舒爽的感觉又像海浪一波波得拍打着体内。
「你知道我最想要什麽吗?」金寅问她。
「做爱!」易喜说。金寅摇摇头:「是你的爱。」
易喜微微一笑,笑容像是在爱情里,明媚又满足。她真的累了,躺到床上让他抽送。
爱情很难明说,但易喜知道金寅需要的。累到极限还是想满足他,这就是爱的表现。罗仲锡没说什麽,只是把浴缸重新放了热水,等金寅发泄完了以後,就抱着易喜进入温温热热的洗澡水里。
易喜就让他们服侍着,让他们把她当公主来疼。
床单湿得乱七八糟,易喜和罗仲锡泡澡时,金寅就从房务手上拿了新床单替换,还张罗了一点吃的。
「我们睡露台上的床好吗?」易喜觉得夜色很美,风微微凉好舒服。她觉得自己很幸福,非常非常幸福。
金寅张罗完,把食物和酒端到浴池旁,也跟着进浴缸泡澡。这看似淫糜的游戏,还真的卸下了他们的自尊,彼此又更加靠近。
泡好澡以後喝得有点微醺,身体很放松得躺在床垫上。月明星稀,晚风轻拂,易喜有点昏昏愈睡。
罗仲锡突然问了一个无聊问题:「小喜,如果我们一起掉进水里,你会救谁?」
「我哪救得了你们,我会跳进水里和你们一起走。」易喜毫不犹豫得说。
金寅笑了:「这问题太蠢。当然是喜羊羊救罗哥,我自己绝对能自救。或者我救罗哥,喜羊羊在岸上帮忙拉一把就好。」
「凭什麽设定我会溺水而你能自救!」罗仲锡说。
「因为我有法术啊!」金寅说。
罗仲锡哼了了一声,笑了。
「喜羊羊冷吗?」金寅突然问。
「有点凉,要进去拿被子吗?」易喜说。
金寅摇摇头,易喜和罗仲锡觉得瞬间被一股暖意包覆。一条非常舒服的毛皮轻轻得盖在她们的肚子上。易喜知道那是他的尾巴,她顺着毛轻抚着。但罗仲锡非常震惊。
「罗哥,让你看到尾巴就像是小狗把肚子翻过来,是一种臣服。」金寅悠悠得说。罗仲锡又惊恐又好奇得摸了摸尾巴上的软毛。「干,屌翻了,你有九条尾巴吗?」他问。
「有,所以你掉进水里我会救你,只要喜羊羊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