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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倦没找着小玩具，她跪在床上，双乳紧贴着，只将臀部高高地翘起，露出来顶上那颗小粉珠。
她用手蹂躏了几下，小穴就跟着软了下来，两根手指很快就插进去，穴肉吮吸着往里面操。
硬起的奶头在床上蹭来蹭去，程倦屁股翘的更高，穴口完全打开，有淫水被搅成沫溅出来。
她模仿抽插的动作前后晃动身体，和细长的手指相撞，可还是不够，小穴深处更显空虚。
程倦闭上眼，两腿张开，又分出手拨弄肉珠，插进嫩穴里的手指速度加快，“噗嗤”的水声愈来愈响。
肉珠充血挺立着，从阴唇中露出来，程倦的骚心也浅，中指刚好能顶上那块凸起，她咬紧嘴唇，忍着要命的快感一下下袭击。
穴里喷出一大片淫水，程倦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她没了力气，瘫软在床上。
高潮是高潮了，只是还差点感觉，她更想被大肉棒操进来，将穴里的每个骚点都顶弄一遍。
程倦翻过来身，将抱枕夹在腿间，又开始细细密密地蹭着阴蒂。
几分钟后，程倦妥协了，她觉得自己需要找点事情做，才不至于满心都是做爱。
楼下客厅没开灯，程倦一走下台阶，冷不丁被沙发上的人影吓了一跳。
手机屏幕发着微弱的光，程倦认出来是付贺书，看见她后立马站起来，乖巧地叫她：“姐姐。”
程倦的心跳还没平复，她背对着他打开冰箱，“不睡觉你干什么呢？”
付贺书将手机塞到沙发下，“姐姐饿了吗？”
“……”
程倦有一瞬间的跑偏，她和以前的一位床伴玩过这个游戏。
“不然呢？”程倦拿了面包反问他。
付贺书没应她的话，他开了灯走进厨房，“我给姐姐做。”
程倦没有拒绝，她享受付贺书的体贴乖巧，毕竟程立忠养了他这么久，第一次见面时，付贺书还在上小学。
付贺书做饭期间，程倦又上楼一趟，再下来时，她换上了件黑色的吊带裙，刚刚盖过屁股。
只有两根细绳挂在肩膀上，女人黑发白皮惹眼，程倦俯身吃饭时，领口敞开一大半，嫩白的双乳就在付贺书的眼前跳跃。
付贺书红了耳尖，他盯着桌面上的身影，“姐姐，我……我先回屋了。”
“不行。”程倦皱眉，伸手拦他，“你就坐在这里。”
付贺书的头低的更低，他不自然地动了动身子，双臂支在腿间。
程倦瞟他一眼，默不作声地放低一侧肩膀，“这么晚，你怎么没睡？”
细绳滑落下搭在胳膊上，付贺书刚一抬头就瞧见了一片春光，他双眼微睁，咽了下口水，又猛地低下头。
“睡……睡不着。”付贺书声音很低，“起来喝水。”
慢条斯理地吃完饭，程倦将手边的东西扔给他，“送你的。”
是个包装好的小盒子，她回来时路边正好有小姑娘卖糖果，就随手买了几个。
付贺书受之若宠，他小心翼翼地拿进手里，贴着桌面一点点往怀里拉，怕程倦中途再反悔。
回卧室前，程倦又回头看了眼，付贺书还在原地坐着，身姿微弯。
程倦爽了，反正她也睡不着，付贺书也别睡了。
……
程倦很快联系好了一个男人，对方比她大几岁，正好缺一个长期床伴。
他发来的照片里，肉棒看起来也不小，只要性格合得来，事情很快就定下来。
陈与也没再发来消息，程倦单方面地提了分手，“公寓你可以住到过年。”
待到凌晨才刚睡着，程倦睡眼惺忪地去洗浴，出来后就听见程立忠在楼下听广播。
她习以为常，甚至化妆的速度都快了不少，快到结尾，程倦听见程立忠跟付贺书说话，“去喊倦倦下来。”
当时买公寓时，程立忠出了一半的钱，让程倦买大点的，她算是明白，程立忠是没安好心。
三天两头让付贺书在她眼前晃悠，要不是高三学习忙，怕会每天都要碰面。
以前是个折磨，她实在不喜欢他，现在也是，她想试试被他操的是什么样子。
程倦卧室的门没关严，付贺书一走上台阶，就看见了她裸露的后背，上面还有些淡去的指印。
他抿了下唇，只侧过身敲了敲门，“姐姐，程叔叫你过去。”
程倦当没听见，她手背在身后扣扣子，付贺书听不到回应，又叫她一声。
“帮我拿件衣服。”程倦终于开口，“在外面的柜子上。”
程倦只穿了件内衣坐在床边，瞧见付贺书转身，她伸出手，“给我。”
他本来还想放在门口，被程倦这么一点，付贺书只好闭上眼，慢吞吞地走进卧室。
程倦伸手接过，付贺书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不敢乱想，怕身体又不受控制，像这次再见面时一样。
约摸着程倦要穿好了衣服，他才偷偷地睁开眼，谁料程倦将衣服扔在了一边，正支着脑袋看他。
“这不是能看吗？”程倦扯了下嘴角。
付贺书嘴唇抿紧，呼吸微微急促，连脖颈都红了起来，他吞吐不清地开口：“姐……姐姐……”
程倦是很漂亮，笑起来时眼尾上挑，像狐狸一样，身体裸露一大半在他眼前，更是撩人致命。
程倦的目光跟付贺书的腰线齐平，略微低头就是他的下体，在她的视线下，男生的肉棒逐渐硬了起来，小帐篷挺翘。
“不敢看我？”程倦仰起头。
付贺书没说话，身体发僵，程倦用眼神示意了下他的下体，“那你敢看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