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背着斧头砍伐树木
挺起胸膛
把乳头蹭老树皮
他蹲下屁股
噗——噗——噗噗——
虫卵一个接一个滚走
黑洞洞的肛门—
唱到这里，他们打着旋儿吹口哨，对着进来的夫人小姐们拍巴掌。
莎莉第一次来到这所酒馆。
“怎么样？”小姐妹问她。
她以羽扇遮面，红唇启：“名不虚传。”
各式各样的男人都在这里，皮甲勒着他们的壮硕的胸肌、肥硕的屁股被箍在墙里。有那纤柔的美男子，捧着屁股充作花瓶，鲜艳的花朵们插在他的肛穴，人与花相映成辉……
这里的男人都可以买卖。
或者也可以不买，只是玩玩，就在这里。男子酒馆。
他们问她：“小姐？新面孔？你要玩什么？”酒馆的主人迎上来问：“您要什么？”
小姐妹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而后牵着自己的男宠物熟门熟路地往称货区走。小姐妹今天并不是专门带她来见世面的，小姐妹要卖了自己的腻了的男宠物。
她一人对上酒馆主人：“我要买男人。”
“您的要求是？”
“我要有身份的。”
“当然，有身份的罪奴我们有。”
“他要会哄人，也要稳重。既要放荡，也懂贞洁……他还要很漂亮。”莎莉说。
“您不如直说想要亚伦王子。”
“哼哼。”
酒馆主人带着莎莉走向另一边，走过长长的黢黑走廊——酒馆主人扶着莎莉，在莎莉追问为什么不点灯的话语下连连苦笑。他说这是主人的意思。为了让这些罪奴更乖——他们路过不知多少个求饶的罪奴，终于，莎莉见到他。
他们点起一盏小小的煤油灯。
酒馆主人招呼着：“亚伦，你的未婚妻来买你了。”
莎莉炸毛：“我不是他的未婚妻！”
亚伦抬起头，依恋地叫：“主人。”
“……只是从小一起长大。”莎莉说。
酒馆主人好脾气地微笑着。
莎莉说：“我只是担心女王后悔才来买你的。虽然你只是一个养子，但毕竟养了那么多年——就算是条狗也有感情了！”
亚伦说：“是，我就是您的狗。”
莎莉惊慌：“……他怎么回事？”
酒馆主人说：“既放荡，又懂贞洁。既乖顺，又有脾气——亚伦，让莎莉小姐看看你的脾气。”
亚伦收了笑。
有一部分脸在阴影里。
他不言不语看人的时候，从前的酷帅劲儿又回来了。还是从前那个王子。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瞧您说的，进来的哪有没被做什么的。况且这是女王的旨意。谁叫他逃婚令您蒙羞？”
“我是被别人打昏了……”亚伦无数次说过这句话，可是莎莉总要捂着耳朵。
所以母亲建议他到这里。
赌莎莉的怜悯。
听到这句话莎莉就来气。如果他乖乖呆在王宫，可能被打晕？
帮兄弟忙出宫，结果新郎成了兄弟。
莎莉越想越生气。
“我要玩他，就在这里，”莎莉问，“你们有什么工具？”
“我们应有尽有。”
酒馆主人带上门。房间里，只剩莎莉和亚伦。
“莎莉……”
“叫我主人。”
“主人。”
莎莉很有悟性，上手很快。就算有不会的，也在亚伦的讲解下弄懂了。她更加不痛快：“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些啊？”
“出任务的时候听佣兵们说的。”
“哼！”
“主人……轻点……啊——”
1
“对着星辰立下誓言：我将对你忠诚、忠贞、指一不二。诸神见证，此心永恒。倘若我带给你的不是欢愉，你就砍下我的头颅。莎莉，你愿意牵起我的手吗？”
莎莉没有动。
正是夜晚。星河高悬。他们的朋友围拢在一起替新娘与新郎此夜的婚礼向诸神祈福。莎莉举着火把：“你不是我的新郎。”
“我怎么不是你的新郎？”他反问。
他陈述：“我穿着新郎吉服。而你挑起了我的红盖头。现在我们只差一步。”
只差一步。
在永恒星辰见证下缔结约定。
但是莎莉侦破了障眼的魔法。挥却笼罩其身的“亚伦”幻影后，她看到一个金发碧眼的高挑男人——里克。她完全认出来了。
里克被她的新郎介绍为交命的兄弟。
她握着火把：“你卑劣！”
里克没有反驳。
他下劣。他承认。他阴狠狡诈卑鄙恶毒。他介入一对有情人。他因此愉悦。他嫉妒亚伦拥有爱。他嫉妒她能凭借真爱勘破虚妄。真爱？心里那盅毒汁酸得冒泡。他宁愿是自己魔法稀烂！
他咧开嘴：“那么您要怎么样呢？”
他等待宣判。
他也要挣扎：“是你没有防住我。”他狡辩，“我送过一封信，信里说我会取代他成为你的新郎。你总看到了吧？”
莎莉当然看到了。
她不知道是谁在针对他们，她叫亚伦乖乖呆在王宫不要出去。最出色的骑士与魔法师都在王宫。何况又有女王坐镇。里克到底使了什么诡计突破重围？
莎莉恨恨：“早知道是你，我就带上骑士团把你绑起来捆住！你以为你算什么？”
“难道我的字不和我一样漂亮？”他笑。
“你说你是文盲。”
“否则怎么骗你教我。”
莎莉呸他一声。她第一次这样粗鲁。
“亚伦在哪儿？”她问。
他飞快地说：“除非你牵起我的手。”
莎莉真是长了见识。
“就算定下约定，我也可以中止。”她可真是被气笑了。
“我只是想被你牵一次手。”他说，“我愿意为此上火刑架。或者，”他看向她的手，“你现在就可以把我烧死。”
“滚。”莎莉说。
2
倘若事情就此结束。
一切都听凭莎莉的意志。
偏偏爱神在此刻降下神迹——当粉红色光芒罩在两人身上时，莎莉知道，一切都将改变——她甚至情不自禁问自己：真的不爱吗？一点爱意都没有吗？
里克欣喜癫狂。
3
莎莉很确定自己爱亚伦。
她爱亚伦的脸。
里克是另一种风格。
莎莉摇了摇头，把比较的念头甩走。
她和亚伦一起长大。她骑着亚伦的肩看世界，从六岁长到二十六岁……
二十六岁。
“我……我……如果你……我可以和他做一辈子的好兄弟。”里克被无可名状的快乐灼到全身烫痒，满足感膨胀到他不能承受的地步，他甘愿……他做什么都甘愿。
他没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莎莉一惊，而后迷惘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快乐。”
里克。亚伦。
莎莉对比着，她想她对亚伦会爱怜、会害羞，想要捉弄他、或者听他哄。和他一起四处冒险，即使充斥魔法的世界对普通的她过于危险……她会有许多说不出口又很想对他说的话。那，对里克呢？
莎莉的眼神在变化。
里克看到莎莉眼神的变化。
莎莉想她不会。对于里克，她……她没有那样多的情绪。
所以，这是爱吗？
里克看懂了。
他在心里唾骂：呵，爱神的愚弄！
身为暗魔法师中的佼佼者，里克比谁都懂神明本质里的恶劣。但他本以为爱神是不一样的。
不过里克惯会乘胜追击。
莎莉有了答案：这不是爱。对于里克，除了同情、除了怜悯，除了基本的对所有人的友善……除了这些，只有冷酷。
或许她确实喜欢他那张脸。
莎莉看着里克。
她说：“爱神无法阻止你死亡。”
“是。我欣喜。”里克说，“只要我是怀抱你的爱意死去。”
莎莉说：“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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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莉点燃了壁上的烛火。
十三盏烛火挨个点燃，把调教室照得亮亮堂堂的。这方便她看到亚伦的身体。
比如现在，亚伦很僵硬。
他的脖子和双手都被套在木枷的三个洞里，这使他不能转头。不能看到站在他身体后方的莎莉。莎莉让他跪趴着，把腿分得很开，她要看到他屁股的肉洞在欢迎她。亚伦只好照她说的做。很羞耻地把腿分到最大、翘起屁股展示给她看他的肉穴对她是多么的欢迎。亚伦很担心自己分得不如分腿器放得开——事实上完全比得过——而且莎莉不肯用，她就想要他自己来。
唉。‘坏’姑娘。
亚伦甜蜜地想。
莎莉慢慢地在这间调教室里的用具前逛。这里头有个盘子，盘子里盛了打磨成鸽蛋大小的各色圆滚宝石。
莎莉一看到就很惊讶：“你拿错了。”
“不。客人。我没有。”
“这些宝石……？”
“用在随你想用的地方。”酒馆主人暗示性地指引莎莉去看亚伦的屁股。那时候亚伦还没上拘束架。他会意地在莎莉面前拍了拍自己的翘臀。
酒馆主人十分识趣地把调教室让给了他们俩。有且只有他们俩。
“亚伦，我要奖励你。”莎莉说。
她拿着一个红色的鸽蛋宝石走来，口里夸奖说：“你的屁股翘得很好。我们说好的——每当你乖乖完成一个指令，我就给你一个奖励。亚伦，你能塞下几个？”
亚伦又高兴又窘迫。
“没……没试过……莎……主人。”亚伦说。
“那我们试试吧！塞到塞不下为止！”莎莉做下决定。
冰冷的宝石被莎莉捏着一个一个地塞进他的湿暖的甬道。亚伦时不时就收缩穴口，然后被莎莉拍着屁股喊：“亚伦，放松”
亚伦强迫自己快快地放松。
一盘宝石十二枚通通都被莎莉塞进去了。莎莉惊叹：“亚伦，你好能吃啊！”
亚伦真是：“……”
也不知该谢谢还是该反驳。
“夹紧。”莎莉说，“要是掉下一个，我就罚你。”莎莉想不到要罚什么，就撒娇说：“反正不许你掉出来！”
亚伦自然是听凭她。
莎莉继续跑到用具区，看到一个奇形怪状不认识的，就拿过来杵到亚伦跟前问这是什么。亚伦凭着道听途说的经验一一解答：“是乳夹……皮拍，皮拍就是，就是专门用来打我这样不听话的屁股的……”
“啊，轻点……轻点好不好……莎莉主人”
莎莉对他的哄很受用，乖乖地轻了力道。亚伦万不该在此时问上一句：“他说你对他很温柔。”这个‘他’指的是里克：“他说他是被你的温柔击溃的。”
亚伦和里克真的是交命的兄弟。
至少亚伦是这么以为。
从前亚伦只看到里克的因其魔法能力而表现出的极度自傲，在里克认识莎莉后，他才认识到里克高傲外皮下的对自己本质的极度自卑。
那是闹翻后了。
和莎莉达成约定的里克希望亚伦能接纳他进他们的家而坦诚的心。
里克心里很不情愿。
但是莎莉……里克说莎莉喜欢他的脸。
而且他们有爱神的祝福。
亚伦希望莎莉高兴。
也希望里克高兴。
他们俩都是他生命里的很重要的人。
而且里克能用魔法能力变成莎莉喜欢的任何一张脸和莎莉玩。亚伦知道莎莉是有点颜控。
莎莉。
莎莉听到这句话很不开心。
她默不作声地给亚伦的不听话的嘴巴塞了一个球。她其实不知道这球干什么的。她只是随手拿了一个看上去好塞的东西。用具区还有很多她不认识的东西。
没关系。
凭感觉乱试。
反正亚伦敢说什么吗？他就会让她生气。莎莉把性欲与怒火全都倾泻在这具她很喜欢的肉体上。
用她喜欢的方式对待他。
让肉体上遍布红痕。
打出来的和咬出来的。
把亚伦的肉体玩弄得油亮亮的又软绵不堪。亚伦很艰难地支着身体翘起翘臀。他夹紧屁股。也不知道掉了没有。
亚伦凭意志硬把屁股夹得紧紧。
莎莉终于开心了，取掉亚伦的口里的球，一面听他的压抑的喘息，一面对他说：“现在，该你产卵了。把宝石们一个一个生下来。一次只准一个。亚伦，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
这下轮到亚伦惊慌生气了。
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知道产卵？谁跟她说的？那人是不是对她不怀好意？他要——莎莉把手按在亚伦的唇上催促：“快点”
亚伦憋着气。
宝石小球陆陆续续滚出。
没有完全一个一个地下蛋，亚伦确实真的力有不逮。他的乳头在莎莉手上。
阴茎也正被莎莉折腾。
亚伦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完成要求。但是，莎莉说要奖励他。
“亚伦，说你最想说的话。”
“只能是最想说的话，不是此时最想说的。”莎莉说。
亚伦：“……”
“莎莉……”亚伦说，“你愿意……我对星辰许下誓言：我将对你忠贞、忠诚、指一不二。诸神见证，此心永恒。你……你愿不愿意……牵我的手？”亚伦忐忑地问。
莎莉扭过头，飞快一句：“傻瓜。”
她早就牵着他的手了。莎莉背对亚伦牵起亚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