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氛围，角度，一切都恰到好处。
有时候意态比皮肉更迷人，以前钟煜还不信这句话，现在他看着对角轻轻涂指甲油的挽挽，黑发垂落在圆润的肩头，身体柔软弯曲，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挽挽涂满厚厚一层艳润的指甲油，不越界，白和红一条分界清晰。女孩子的脚肉感些，看着特别软，脚背上有淡蓝色的血管，脚趾微微翘起，很是俏皮。
钟煜捏着自己脆弱的命根子，那种无止境的痒从四肢百骸蔓延。汗如雨下，闷热的湿气从皮肤里往外钻，流到脖子和胸前。
“嗯……嗯……唔！”
挽挽真担心他把自己撸出血。
这么色情的动作，两条腿劈着，腰往前送，到后面是越来越放得开，喉咙里的呻吟也大声不少。钟煜也看得到手机里自己浪荡不堪的模样，浑身都是黏糊糊的汗，一脸潮红，岔开的腿对准摄像头。
“啊……啊哈……”
挽挽涂到第四颗指甲，钟煜在一声高亢的闷哼后，肌肉迸发，马眼里喷出一线浊白的黏液。别说，这人还射的挺远，有些沾到了腿上有些沾到了茶几边缘——他手冲到高潮了。
电话那头的刘董似乎也挺满意他的表现，挽挽听到这个女人抽烟的声音。刘董碾了烟头，声音有些哑，“小钟，下周四有没有安排呀？”
那可是随时都有时间，没人跟钱过不去，刘董在钟煜这里也算是一个挺正派的大客户，又好伺候又大方，钟煜便立刻说：“看您说的什么话，我是什么都有时候，只要您不忙，那我什么时候都方便。我知道您日理万机，我知道有家私房菜好吃，下周我陪你去？”
他的声音还没褪去情潮，听着沙沙的。
浑身的皮染着鲜艳的红，好一会才缓缓散开，这幅美人春潮图可实在是赏心悦目。
“那行，你到x大厦下面等我，我开完会可以跟你去一趟。我们光吃饭，要是不错的话下次我可以介绍几个人来吃饭。”刘董简单明了跟钟煜说了下时间地点，就关了通话，看起来十分干练一个女人。
简单擦掉身上的体液后，钟煜舒展身体站起来，草草拢着睡衣。走过来轻轻抓住挽挽的脚，蹲下的样子特别顺从，“我帮你涂吧。”
挽挽瞥他一眼，不吭声。
钟煜心更痒了。
这是默许了。
他坐下来，把挽挽的脚掌搁在腿上，小心翼翼捧着，细刷刷涂着。挽挽感觉这像个古代太监给主子涂蔻丹，一脸奴相，不过区别在于钟煜才是那个大金主。
挽挽也挺配合，被人伺候本来就很舒服。
他的手修长灵巧，结实的指骨攥紧她柔嫩的掌心部分，抬起一点，一点点给她涂满。末了，他拍拍挽挽的腿，“涂完了，换只脚。”
挽挽抬起另一条腿，于是两条腿就都压在他的大腿上。挽挽就怕这人突然嘴里来句“老佛爷”，毕竟他的脸实在顺从得紧。
两只脚压在他的大腿上，挽挽感觉到动脉跳动，他的腿还是有点紧扎扎的。
他的腿有点烫，毕竟隔着一层睡袍就是他光溜溜的腿，那条男士内裤还搁在对面沙发上孤零零躺着，被他的主人遗忘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钟哥……”挽挽咬着唇，欲言又止。
钟煜这时候才顺着她的视线看到那条内裤，后知后觉，脸上也臊了……他这真不是故意的。他只能装作不知道，一脸关怀地问挽挽：“牛奶喝完了？”
“嗯。”
没营养的话没了，钟煜张张嘴，什么也没说。他就捏着挽挽的脚专心涂着，她的脚那么软那么轻，跟棉花糖似的，软到他有点心颤。
他忽然庆幸自己刚刚已经撸过了，不然这硬了得多尴尬。胳膊肘擦过挽挽的小腿，偶尔升起一片异样的酥麻。
这个角度……他可以很轻松看到挽挽的内裤，只要有心。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作祟，他还是偷偷瞄一眼，那条粉白的布料，确定以及肯定那就是唐冷身上那条。
难道挽挽真被唐冷勾引了？
论起这种勾人的事情，钟煜没什么自信，唐冷最快的记录是在十分钟内把人勾上床，他也知道唐冷魅力多大。人烂是烂，可脸和技术无话可说。
不过……心里头还是不舒服。
挽挽那么乖，那么斯文，难道乖乖女都喜欢坏的？钟煜冥思苦想，疙瘩始终解不开，可惜挽挽和他还真没什么特殊关系，人家要和谁上床他没资格过问。
就只能下眼药水了。
……
那天唐冷还真给了挽挽一张卡，挽挽后面去一查，里头有四十万。她也悟了，还有一半是钓鱼用的，真要拿到剩下的就得继续去找他。
二进宫呀。
她摸着卡，手心有点烫，这有钱了那什么事情都好说。挽挽打算弄个假证明，在钟煜的牵线下还真找着个地方办证，有了证明好多事情都好说。
她就怕出篓子，她这人在这里是凭空出现的。
要是有人有心查她，那就倒霉。
这谎话一旦编了那就得一个接一个编下去，挽挽编着自己狗血又特真实的背景，多半时候是不主动提的，有人问了那才答。
她也弄了个手机，好歹出门更安全。联系人里头光一个钟煜，空荡荡的列表挺可惜。她试着打打以前的电话，那都是空号。
……她可是真孤家寡人了。
缓过了这阵子，挽挽不愁活了，脑子里才时刻想着，她要是不能回去……那她就没家了。偶尔挽挽都觉得不太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