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保护你?”李述声音冷漠,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双眼鼻头全都红彤彤的女孩。
而夏暖小兔子一样浑身颤抖的站在原地,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没有逃跑。
她吸了吸鼻子,咬着嘴唇没吭声。
看着女孩咬唇的动作,李述眼眸一暗,对方是天生的妖精,一举一动都在撩拨自己。
“操!别咬唇,骚货!”李述粗鄙的骂了一句,眼中带着火气。
这个表里不一的小婊子,今天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上门来找自己?!
自从两个月前,夏暖搬到自己的隔壁后,但凡自己做个春梦,女主角都是这丫头。
别看二人交集不多,但是在梦里,自己反复操弄过夏暖几百遍了。
一想到半个月前女孩儿娇吟哭泣,李述胯下阳具就有了抬头的欲望。
甚至可以说,只要是看见夏暖,他就会硬!妈的!真邪门!
听到李述的呵斥,夏梦不由的红了眼眶。
四年前父亲车祸死了,独生女的自己和妈妈被家族排挤出来,两个月前母亲再嫁,嫌自己是个累赘,便租了老旧的君临小区,给了些生活费,便再也没有联系过自己。
对门的李述好像也是独居,同处一层,二人渐渐有了一些古怪的交集。
尤其是一个半月前,俩人经常会在楼道里偶遇,虽然对方没有和自己说过话。
但夏暖能察觉到,对方目光火热,似乎透过衣服看光了自己。
所以,她本能的躲避着李述,小区里的大妈对其风评很不好,据说是个不受待见的私生子,并且作风有问题,好像是个鸭子,专门伺候有钱的大小姐和富婆。
夏暖也不止一次的见过李述带女人回家,次次都不一样,甚至还有金发碧眼的洋妞。
无一例外是盘靓条顺,打扮的时尚奢华,坐实了李述的职业。
老旧小区的隔音不好,住在临间的夏暖晚上是备受煎熬。
经常听见隔壁女人的浪叫穿墙入耳,似哭似泣,淫词艳语喊个不休。
夏暖十五岁了,她对男女间的事还停留在书本性教育知识上,想破脑袋也整不明白,女人既然被操弄的如此痛苦,为啥还要花钱给鸭子。
难道是因为李述长得俊?这倒是没啥可挑剔的,将近一米八八的大个子,说他是一线明星也能有人信吧?
私生子没什么见不到人的,可男人靠脸赚钱,真是令人不齿。
所以每次李述目光灼灼的看过来,夏暖都是一副冷若冰霜,如同高山雪莲般不动声色。
如果可以,她根本不想和这样的男人产生任何交集,一点都不想。
可天不遂人愿,半个月前,下晚自习回来的时候,被醉酒烫人的李述堵在了门口。
人高马大的男人单手将自己的双手捏在背后,对方另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将她拎起悬在半空,单膝顶墙曲起,让夏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双脚没有着落的夏暖又惊又怒,拼命踢打着李述,但是她的力道对于男人来说如同挠痒痒,被含住的小嘴,被对方呼吸之间的酒气熏得差点闭过气去。
“呜呜……嗯嗯……”夏暖呜呜噜噜的拒绝,原本因为晚上校园里的那一幕就骇的够呛,半死不活的回来又碰上醉鬼李述,她惊怒的眼泪大颗大颗的狂掉。
别问她在坏掉灯泡的漆黑走廊中,是怎么分辨出眼前的男人是谁的,问就是直觉。
“骚货,这么快就湿了……”李述不发一言,喘息的格外浓重,他闲下来的手粗暴的摸上了夏暖微湿的逼口。
手指上滑腻腻的触感不要太好,他的大手直接覆上整个小穴,狠劲揉搓了两把,顺着一侧内裤边缝就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