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玉米浓汤(年下,伪姐弟,h)--第二十三章 纯情路线伤身体,今天也是黏姐姐的一天

情感论坛:请问新交的男朋友太黏人了,怎么办?

答: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答:所以说有多黏人?

——

“厉明……”肩头发沉,麦粟粟不得不放下手里切西红柿的刀,“你这样我怎么做饭?”

公寓厨房里,女人系着围裙,头发照旧梳成一股垂在胸前,空着的另一侧肩头年轻男人的脑袋枕上来亲昵亲吻她颈侧。

“我相信姐姐的刀工。”沈厉明想这么干很久了,在麦粟粟做饭的时候拥着她,上下其手。

“可我不相信你。”语气无奈,麦粟粟只得捏了片番茄喂给对方,“甜不甜?”

就着姐姐手咬住那切成薄片的番茄,沈厉明顺势掰着麦粟粟脸侧亲上去,番茄在湿润深吻中被分食。

从亲吻开始,麦粟粟就攥紧了男人的袖子,饶是这些天接吻次数难以数清,她还是会紧张,青涩地回应着,怕咬疼对方。

男人舔了舔唇又靠进麦粟粟肩窝,他高了女人不少,这个姿势要弯着腰,身躯完全覆盖住了她的后背:“挺甜的。”

“你再这样,我要在厨房门上安锁了,把你关外面。”麦粟粟胸口起伏,气息不顺,配上泛红的脸颊,所说的话语毫无威胁。

“我已经很乖了。”

这句倒是实话,自酒店回来那天起,沈厉明一直没有肏过麦粟粟,谁能想到他刚刚苦尽甘来,想把兔子姐姐吃个饱,人家生理期来了。

“姐姐,你亲戚走了吗?”沈厉明估摸着天数算了算,阴恻恻说道。

“还……没。”麦粟粟感觉到男人的手掌从腰侧有往小腹下摸的趋势立刻回答。

“那还肚子疼么?”

麦粟粟并不痛经,她身子一直很好,只是经潮刚来有点贫血,脸色泛了白,麦粟粟觉得主要原因还是沈厉明的努力。

谁说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她想起老家的俗话。

或许是自己那天的苍白吓到了沈厉明,对方好一阵忙碌,甚至下厨给她熬了红糖水。

除了少女时期刚刚发育,妈妈给自己煮过红糖水以外,沈厉明是第一个人。晚上临睡前,麦粟粟捧着杯子窝在被窝里,心中冒着甜泡泡。

姐姐身上不方便,沈厉明也实在没浴血奋战的嗜好,也是不得不转了纯情路线走。

“姐姐要不要艾草包?”演戏演全套,沈厉明站在小房间门口掂掂手里温烫的药包。

沈厉明几次要求麦粟粟去他房里睡,女人都固执地不肯答应,似乎就认定了自己这方小小的天地。

“麻烦你了。”夜里凉,麦粟粟又贪热,眼睛巴巴地看着那药包,听厉明说这是他从师父那里讨来的。

把药包递过去,沈厉明拎过椅子倒坐着,长手拿过那张摆在书桌上的少年时期相片:“我给姐姐新拍几张摆着?”

“不用啦。”麦粟粟享受着腹部传来的热意,淡淡的艾草香气充盈了房间,她低头抿了口姜糖水,甜蜜带点辛辣的滋味令她不自觉眯起了眼,轻呼出一口气,困意洋洋的,舒坦极了。

看着女人穿着浅色睡衣乖顺缩在小床上,一手捧着杯子,一手捂着艾草包傻笑的憨样,沈厉明觉得自己也算没白忙活这套,姐姐高兴就好。

“女人嘛,最吃温柔体贴这套了,尤其那种劳碌惯的。”当时疤脸是这样说的。

“怎么,我现在不帅?”把照片放回去,沈厉明起身坐到床边。

“也帅,怕帅得我睡不着。”听多了对方讲,麦粟粟也说起俏皮话。

“姐姐变坏了啊。”沈厉明看着女人弯起的眉眼,温顺可人,比初遇时明媚了,男人知道这是自己的功劳,成就感油然而生。

“跟你学的。”麦粟粟理直气壮。

“跟我学了什么?”沈厉明脱了鞋子准备上床,不能做爱,便宜还是得占。

“唔,你别上来,挤不下的。”一看对方要上床,麦粟粟那股子理直气壮的劲瞬间泄了。

“挤得下。”

俩人一同挤在这小小的床榻上,足颈相抵,沈厉明大掌裹着麦粟粟的手一同握住杯子,女人的手被捂热了,热度传到他的掌心,有情愫蔓延开来。

近距离下,红糖水的热气熏腾着,沈厉明讨厌姜味,煮完并没尝过,只是依着教程熬够了时间,就给女人端来了。

“要喝吗?”麦粟粟捧开了杯子送到男人唇边。

“姐姐喂我。”尝尝吧,沈厉明理所当然挑眉。

“不要。”看着男人眉毛一动,麦粟粟本能缩脖子。

“那我喂姐姐。”

沈厉明一向是话出行随的主儿,低头抿了口姜糖水,果然不是什么好滋味,他迫切地吻住了怀里的女人,将糖水哺喂渡过去。

然而这份迫切是来自对生姜的厌恶,还是对粟粟姐的渴求,谁知道呢?

到最后,杯子里空了,麦粟粟的唇也肿了。

那一晚俩人相拥而眠,沈厉明半个身子斜在床外,他把大半都让给了姐姐,男人宽厚手掌搭在女人后腰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哄她入睡,嘴里则碎碎念说着狠话。

这狠话的来源嘛,便是麦粟粟的睡姿——虾米一样弓起了身子,脸颊蹭着沈厉明胸膛,胸乳贴着男人的腹肌,双腿更是缠着人大腿。

第二天醒来时,生理期那人精神抖擞,另一个则黑眼圈浓重,沈厉明硬了大半个晚上,睡个屁。

“厉明,你这……”麦粟粟摸摸对方的黑眼圈。

“姐姐,去洗漱,上班,在我还没兽性大发之前。”沈厉明深吸一口气,为啥走纯情路线这么伤身体。

“好好好。”麦粟粟看了眼男人晨勃的裤裆,溜了。

无论如何,麦粟粟因着生理期的原因过了好些天的安生日子,就是沈厉明憋久了,愈发黏她,随时随地搂着她亲。

——

“那姐姐肚子还疼么?”见人有些神游,沈厉明再次开口。

想起男人这几天对自己的体贴照顾,再看他此时关心眼神,麦粟粟心虚地点点头,她是真的怕那种事嘛,就亲亲抱抱不也挺好的。

“啊……”沈厉明拖长了调子,发挥年下的优势——不要脸撒娇。

过去的麦粟粟一直是闭塞的,用温顺给自己打造了坚固城堡,没人进来,自己也不出去,可沈厉明的主动撬开了她保护壳,毛茸茸的大家伙把女人的城堡当作了自己的领地,连她这个主人也奈何不得。

“明明说好了一个月一次。”

“哪有说好,我可没答应。”

沈厉明掰正人至身子面对面,手臂用力一抬把女人抱到料理台上坐着,双手撑在她身侧,十足的跋扈霸道,堵去一切逃跑可能。

“你干嘛……”因为男人稍稍前倾的姿势,坐高了的麦粟粟终于能够俯视沈厉明,心里有了底气,身高差这东西还真是微妙。

“检查姐姐有没有说谎。”沈厉明用了肯定的语气,女人那点小心思怎么逃得过他的眼,“如果有的话……”

男人的视线看了看果蔬篮里洗干净的黄瓜。

——

我们弟弟还是很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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