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古言短篇集】我心匪石--【一斛珠】榴花 · 上(h)

「玖」 榴花(上)

陆愈进奉医局供职,容昭便常能见到他,两人不时便会在宫内碰面。

为方便与陆愈见面,容昭撒娇搬出了拾翠殿去往凤阳阁。凤阳阁是及笄后公主们住的地方,内里有大小宫殿十余处。今上子嗣并不算多,六位皇子现存五人,八位公主现存六人。大公主与二公主皆已出嫁,四公主和七公主早夭,八公主还未及笄,是以先前凤阳阁中只住了三公主和五公主。偌大的凤阳阁,容昭搬进去也不一定能常与两位姐姐碰头,很是方便她和陆愈见面。

转眼就是夏初,远在漠北的林将军要回京述职,与他一同回来的还有其幺女林池。京城贵女如云,唯有林池与容昭最为要好。镇国将军府的林老将军是林池的爷爷,容昭能有幸在老将军门下习骑射就是托了好朋友的福。

知道林池回京了,容昭乐得邀她来与自己小住。林池随自己的父亲去漠北,已有三年未与容昭见面,两人夜间有说不完的悄悄话。林池给她讲在漠北的所见所闻,容昭便给她讲许卉如何害自己。

林池一边替她不平,一边道:“这么说你最后还是拿下了你的子益哥哥?”

这样的打趣让容昭脸红又得意,扬脸俏生生地开口:“你就羡慕吧,反正你回来了,一不小心就会被德妃娘娘给订下,到时候嫁给我四哥。”

“你不许胡说!”

“怎么就是胡说了?”容昭翻身用双手托着下巴趴在床上,“我四哥早就行过冠礼却一直没有订下婚事,不就是因为德妃娘娘看中你将军府的兵权吗?就等着你回来呢。”

“呸!我才不嫁进皇家,我在漠北自由自在多好。”林池是豪爽的性子,有话便直说,“若真嫁给你四哥还得给容璟这个王八羔子当嫂子,我才不要。”

容昭被她逗得哈哈直笑,林池便反去打趣她,“你光笑话我,那我且问你,你和你子益哥哥有没有那什么呀?”

那暧昧的表情立即让容昭想到和陆愈各种各样的亲吻,霎时脸红了个透,林池却会错了意,连连咋舌,“看不出来啊,你两这就鸳鸯被里翻红浪了。”

容昭一怔,不解林池的意思。林池看她傻愣愣的模样,迟疑道:“难道不是?那你脸红什么?”

“我,我只是说的亲,亲……”

“我的天。”林池惊呼,“小六你也太纯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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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阳阁里榴花正盛,似火似焰,容昭此时的脸颊也似火。

今日是奉医局每月给各宫请脉的日子,自从陆愈进了奉医局,每月都是由他给容昭请脉。今日他来请脉,结束后两人仍是同以往一样亲昵一番。容昭被陆愈亲得脸红腰软,倚在他怀中满脑子想的却是春宫图册上的事。

她从小被保护得极好,暂时也不急着嫁人,淑妃便未着教养嬷嬷教她房事。那日听了林池的话她才知在亲吻之后还有许多让人面红耳赤的事,难怪每次亲吻以后子益哥哥都好像在忍耐什么。

当时林池直感叹陆愈正人君子,最后还是她多问了几句后林池才在昨日给她送来了一本春宫图册。

而且从林池那儿听说男人若是一直忍着对身体不好,她便偷偷去觑陆愈,纤指揪着他的衣裳吞吞吐吐地问他:“子益哥哥,你,你是不是很难受?”

陆愈一怔,垂眼看她,便见她红着脸小声说道:“小池子说,说男人若是忍久了……”

她这幅羞怯的模样着实诱人,陆愈连忙打断,“你莫要听她胡说。”

“所以子益哥哥你一直在为了我忍耐吗?”容昭忽坐起身问他。

陆愈明白她应是知道了这些事,一时不知要如何回答,容昭却已鼓足勇气抱紧他,带着哭腔开口:“我不想子益哥哥为了我这般。”

陆愈的心猛然收紧,随即容昭便贴上他的唇,呢喃道:“我也想要得到子益哥哥啊。”

理智炸开,他挣脱了用以束缚自己的君子之道。

他们激烈地亲吻,急切地交换彼此的呼吸,再不用强忍着控制的大掌在她腰背游走,感觉单薄衣衫下她柔软的皮肤。容昭从未觉得亲吻如此骇人过,自己好似要被他吞食一般,可她没有退却,仰面承受着这个让她身心激荡的吻。

从唇角到耳际,最后容昭白玉般的耳垂被含住用舌尖拨弄,她便忍不住轻颤,启唇吐息,仰面露出脖颈方便他行进。唇舌向下,沿着脆弱的脖颈舔舐,容昭觉得痒也觉得热,细声细气地抽着气,软软地叫他,“子益哥哥……”

陆愈放开她,眼中是隐忍的暗光,哑声开口:“公主,现在你还可以叫我停下。”

他可以为了她忍耐。

容昭揽着他的脖颈,红着眼角摇头:“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只想给你。”

这样的深情,他怎还能忍受。

陆愈抱起她走向床榻,不甚熟练地脱下她单薄的夏衫。容昭羞怯却配合,咬着唇一下一下地觑他。很快她雪白的身子便被剥出,白嫩嫩的胳膊,圆润的肩头,娇娇的双乳儿藏在朱红的兜衣下。发现陆愈正看着自己,她害羞地抱住胸口,女儿家的矜持想叫他不要看,心底却希望把一切都展露给他。

面对自己的官服他熟悉很多,不过几下便脱得只剩亵裤,容昭见他赤裸的上身忙又去遮眼。她跪坐在床上,害羞得不敢看却又忍不住露了指缝偷看。这可爱的模样让陆愈心头发痒,只想快些去占有她。

“公主。”

唤她时已伸手去将她的双手拉过来,容昭也不挣扎,任由他将自己的手拉过去。陆愈附身去吻她,炙热的吻落在她眼睑。他的呼吸这般近,温热的吐息就在她的皮肤,容昭被勾得喉干,启唇呵出难耐的喘息。陆愈吻着她,从眼角到耳际,从耳际到唇珠,留下一串绯红的印记。手业已抚上她柔软的腰肢,隔着兜衣攀上她的胸乳。

“嗯……”当他揉捏柔软的乳肉,容昭忍不住哼声,这样陌生的感觉让她无措地抓紧他强健的胳膊,“子益哥哥……”

身为医者对人体了解甚深,他清楚知道她会在这场风月里迎来怎样的苦楚,是以他忍耐着急切的欲望安抚,温柔地亲吻着让她放松。落在鼻尖和脸颊的亲吻体贴,安抚的话语温柔,每一次叫她公主都像蛊惑,容昭绷紧的身子放松下来,任由他扯开兜衣的小绳去亲密接触白嫩的软肉。兜衣被扯开,陆愈垂首便看见俏生生挺立着的两枚殷红。容昭发现他的视线,忙抬手去挡,却被面前的男人抓住手制住动作。

“公主。”他的声音喑哑到像沙漠中跋涉缺水的旅人,“现在想要阻挡已经来不及了。”

“我已无法停下。”

双手被压在两侧,他欺身上来时容昭便不自主地拱起腰肢,耸起的胸乳被他含入口中。

“嗯啊……”

乳尖被湿热包裹,舌尖抵着拨弄,容昭急促地喘息呻吟,直觉自己那一点要被他的唇舌含化。

另一边他也不愿冷落,松了她一只手便去揉捏。肉粒在他指间被捻动,不多时便硬如石子,红若樱桃。陆愈埋在她胸前,舔吻时还不忘掀眼看她。她艳艳红唇轻启,迷蒙眼眸半阖,诱人呻吟如漫送轻歌,拨弄他的心弦。

容昭感觉自己下身某处似有东西流出,更有痒意在那一处蔓延。陆愈发现她轻轻摩擦双腿,收了亲吻扶着她躺下。容昭见他离开自己,睁开含情双目看他,便见他欺身去吻自己柔软的肚皮。这样的接触又痒又缱绻,容昭难耐地扭动,却被他制住双腿。随即双腿被曲起分开,女子的本能让容昭感到害怕与羞窘,她绷紧身子叫唤:“子益哥哥别这样,别这样。”

陆愈顿了一下,反复亲吻她的肚子,诱哄着开口:“公主莫怕。”

他的手从她的脚踝向上,探进亵裤的裤管往上抚摸。温热的掌心似在点火,让容昭几瞬就又软了身子。他看见她腿心都布料已被染湿,心中明了那是什么,便越发的激动。

容昭听他安抚自己,也深知已到了这一刻,率先渴求的自己不能退缩,干脆倒回床榻闭上双眼不去看。

她以为不看便不会害怕,怎知感觉却更加深刻。她能清晰地知道陆愈脱掉了自己的亵裤,当自己最为隐秘的地方向他敞开,当他发热的指尖触摸自己湿热的软肉,容昭便不可控制地闭拢双腿,恰巧将他的手掌夹在腿心。

她是未解情事的小姑娘,如此慌乱实属常情,陆愈虽是忍得难受却也不忍。止住动作,向上又去吻她。

“公主若是害怕,我便停手。”

他想自己此时一定是恶劣又丑陋的,用以退为进的手段来逼迫她。

果真容昭抱住他,怯怯地开口:“我,我没事的。”

说完便试着放松,甚至主动去吻他。陆愈迎合着她的吻,感觉到她松开了双腿,便小心地用指尖去抚她腿心的缝隙,在容昭变重的呼吸中感受到她腿心的濡湿。

他化被动为主动,勾着她的舌尖纠缠,直吻得她头晕。他的吻一路向下,顺着脖颈经由双乳和肚子,又再次来到那处密地。

稀疏毛发下是紧紧闭合的白嫩细肉,晶莹的水液就挂在柔软的那处细缝,仿若五月清晨沾染了露水的榴花。

光是看着,他便觉喉咙发紧。

当指尖再次碰上穴口,容昭曲起的双腿轻颤。陆愈停了一下,见她并未如方才那般反抗,便抹了体液沿着缝隙往上去抚藏在蚌肉下的那枚肉珠。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触碰,容昭抽着腿哼哼。发现她没有拒绝,陆愈观察着她的反应轻按着肉珠打转。

“嗯啊,啊……嗯……”容昭只觉那处发热,连脚心也发热,有奇异的感觉自双腿蔓延开来。她吱吱呀呀地乱叫,双手紧紧扣着想去抓些什么,似乎这样便能好受些。

忽然有柔软温热的东西碰上了那处,刺激得容昭失声尖叫:“啊……嗯啊……”

慌乱地撑起身子去看,却发现陆愈正埋首亲吻自己那处。容昭更是受不了,挣扎着伸手想要去抓他,“子益哥哥,别……嗯啊……”

陆愈制住她的双腿,用舌头圈着肉珠吮吸,容昭被这噬人的快感激得倒回床上,胡乱地喊着:“啊……不要……子益哥哥啊……”

身体越来越热,嫩白的肌肤染上玫红,容昭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此时此刻到底怎么了。身旁一切都变成了虚幻,只有埋首腿心的人带给她的灼人感受才是真实。

“啊……不要了……”

陆愈含住肉珠吮吸,感觉那小小的一粒在唇舌间变大就越发兴奋。私处又湿又热,他的舌头却更热,每一次吮吸好似都在撩拨她的灵魂。容昭想顿却躲不开,眼眶被刺激的发红,含着眼泪哀哀地吟叫:“别啊……子,子益哥哥……我,我好奇怪啊……”

他却不肯停下,反伸手探到穴口,嫩肉在刺激下不停地收缩,往外吐出一波波的黏腻体液。指尖探入穴口,被嫩肉往里吞咽,他使了些力,长指便探入其中。一支手指的探入并未带来疼痛,可初次被探入还是让容昭受惊,甬道收缩着想将手指挤出。陆愈从善如流,随着收缩将手指抽出,带出一波透明体液。

随即有柔软的东西抵在穴口舔舐,容昭已知道那是什么,立即大声叫道:“不要……”

可现在哪里还来得及,舌尖拨开穴口嫩肉,不容拒绝的往里深入。温热的甬道抽搐着去挤压舌头,却被柔软的舌头反舔而上。他的手也没闲着,寻上肉珠揉按,非将她推上顶峰不可。

他的舌头柔软又强硬,手指灵活快速拨弄,酥麻与快意从那方寸之地传遍四肢百骸。容昭哪里惊得住这样的刺激,体液越流越多,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失声尖叫:“啊……啊……子益哥哥啊……我,我好难受啊……”

她越是喊,陆愈越是入得深。甬道急剧收缩,肉珠在指尖肿大,失神的张嘴吟叫,口液从唇角流出,湿了她的面颊。绷紧腰身,甬道挤出一波水液,容昭抖着双腿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陆愈含着她的穴,舌头舔去她泄出的体液。容昭被情潮夺了心神,无法思考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却在他每一次舔舐时不自主地抽搐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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