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之下的齐宁宫灯火辉煌,掌灯侍女伏跪在御阶两侧,一道朱红倩影步履匆匆,朝殿门而来。
帝王冠冕,玉藻流垂,一双凤眼阴沉狠鸷,讳莫如深,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两旁侍女低头贴地,个个胆战心惊。
女帝一路冲进正宫寝殿,帷幔重重,灯影摇曳,龙涎香气逼人,宛如催情毒药。
一道玉白身影在床榻上疯狂扭动,奈何双手被缚,吊于头顶,双腿叉开,吊于床柱。
白色的绸带既坚且韧,绑在男子身上,像是一张四散开来的蛛网,猎物缚于蛛网之上,挣不脱,也逃不掉。
青玉色的寝衣只用一条丝绦系在腰上,领口大敞,露出白皙的胸膛,乳首上钉了两颗石榴红的宝珠,形似耳坠。
下身未着片缕,硬挺的玉茎,昂仰抬首,在寝衣下摆撑出一个高耸的弧度。
陆绎双眼被蒙,只能听清来人的脚步声。
“赫连宸,你不要欺人太甚!”陆绎咬牙切齿,恨不能一刀杀了她。
女帝抬手摘了沉重的帝王冠冕,撩开窗幔,坐在他身侧道:“成王败寇,你母皇如今自身难保,又怎会管你死活?”
她摸了摸男人垂在身侧的满头青丝,像绸缎一般细滑。
陆绎感觉她的靠近,下意识往旁边躲闪,结果赫连宸直接揪着他的头发,就往自己身上拉,毫不怜香惜玉。
陆绎吃痛,啊呀叫了一声,跌进了她的怀里。
“哼,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也能少受些苦头。”女帝看他眉头紧皱,反倒轻笑了一下。
人人都知,赫连女帝荒淫无度,暴虐成性,犹爱折辱美人,以此为乐。
陆绎心中万念俱灰,自己落到她的手里,别说保不保得住清白,就连小命都是难保!
正当他分神之际,赫连宸的纤纤玉手已经摸到了寝衣之内,捏着其中一个乳钉细细把玩。
石榴红的宝珠衬得她手指上的丹蔻越发红艳,她勾了勾金丝吊坠,恰好能穿过一指。
她食指一拉一扯,陆绎乳头吃痛,只能挺着胸膛,迁就她的动作。
两片薄唇紧闭,咽下冲到喉咙口的痛呼声。
这乳钉才刚穿没多久,伤口都是新鲜的,上了点药,才止住血。
赫连宸下手向来没个轻重,对方愈痛,她愈兴奋,黑沉沉的眸子终于有了神采。
“啊、啊啊啊!住手……快住手!”陆绎疼得差点没把嘴唇都咬破,胸口的乳晕被鲜血染得通红。
伤口撕裂,一点樱红如残花败柳,萎靡不振。
赫连宸舔了舔他乳头上的血迹,又腥又咸,甚是美味,嗜血的寒光在她眼中跳动。
她张开红唇,狠狠地咬了一口,引得陆绎又是一声痛呼:“啊——”
陆绎算是明白自己的处境了,此人莫说怜香惜玉了,恐怕连基本的人性都无。
一如赫连宸所说,自己与其反抗她,倒不如干脆从了她,也好少受点苦。
两排贝齿仍旧在他乳头上啃啮,渗出的鲜血立马被她舌尖一卷,舔入口中,俨然一副吸血妖精的模样。
陆绎只得颤声求她:“唔~求陛下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