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有来世……”
少女卧在白衣男子的怀中，气若游丝，嘴角被鲜血染红，男子紧握着她的手，眼眶通红，死死地咬着牙，用力到身躯都微微颤抖，看着面色一点一点苍白下去的女孩，一言不发，像是在用尽全力，要把她刻在自己的脑子里。
女孩身着红裙，可就算是那艳丽无比的红色，也被从她胸口创伤处源源不断涌出的血液染得越来越深。
她的眼角还挂着泪，却勾唇笑了，笑意讽刺又轻蔑，像是在血肉之上绽放出了绝美的罂粟花。
她说：“……我一定不要再见到你。”
……
音乐声响起，电视机上的画面进入片尾曲，而电视机前，罗一脸无语地看着抱着水晶碗一边往嘴里塞零食一边泪眼汪汪哭成泪鬼的莉莉。
钢铁直男·罗完全搞不懂妹妹为啥哭，被莉莉嘤嘤嘤得头疼，拳头上的青筋暴起又平复暴起又平复，忍了一首片尾曲的时间莉莉的眼泪都愣是没停下，终于受不了了，大声哀嚎：“求求你了祖宗诶，别哭了！”
然后被一个抱枕迎面砸中脑门，“咚”的一声，罗直接被砸倒在了地上。
“艹！”罗气得大骂一声，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高举起抱枕正要还击，就对上莲什不满地眼神。
“别吵。”莲什也就轻轻瞟他一眼，转头又看向莉莉，明明眼神柔和似水，可是一开口表情又别扭起来，一边从怀里掏出手巾塞到莉莉手里，一边嘴上说的却是，“别哭了，本来长得就丑，一哭更丑了。”
莉莉的抽噎声果然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小姑娘暴怒的呐喊：“你才丑！你全家都丑！我爸我妈叔叔婶婶还有老祖宗他们都说我是除月家四千年一遇的大美人！就你眼瞎！”
罗看自家妹妹拿着抱枕对着莲什的脑袋疯狂输出看得嘴角直抽，而他们这一代九翼中公认武力值最高的莲什就那么抱着脑袋躲来躲去，狼狈的身影都让人觉得有点可怜。
可是这一丝丝可怜只持续了一秒，因为下一秒罗又听到莲什说：“你们除月家的审美标准这么超前吗？”
……
几十年都追不到老婆，这张开过光的嘴真是功不可没。
罗默哀三秒，趁着他俩不注意，悄悄开了条门缝溜了出去，果然，他还没来得及关门，屋内就传出“嘭”的一声巨响。
随之而来的还有莉莉的尖叫：“啊啊啊啊！为什么你们辜月家的人都这么讨厌啊！”
“咔嚓”，罗把门一关，然后松了口气。
这两个小学生，每次吵不了两句就会变成打架，并且一打架还拆家，比家里一堆毛孩子还要熊上不少，他才不乐意留在这儿当被殃及的池鱼。
罗挥挥手把门外守着看热闹的毛崽子们都哄走，听着屋里热闹的动静叹口气摇摇头，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而屋内，气氛正变得焦灼起来。
正在罗关门溜走的时候，莉莉先下手为强一脚把小茶几踹向了莲什的脸上，但是被莲什轻飘飘地侧身躲过，小茶几撞向坚硬的墙壁，顿时四分五裂，这正是罗听到的巨响。
而莉莉虽然正在暴怒之中，却头脑清醒身体敏捷地抓住莲什侧身躲避的瞬间，闪身而上，抬腿，右脚划破空气，凌厉地踹向莲什的眼睛……然后被他一把抓在手里。
试着把脚收回来，莲什却紧抓着不放，莉莉“啧”了一声，右脚借着他手上的力下压，左脚一蹦，整个身体腾空而起，左腿则踢向莲什的脖子。莲什怕她失了平衡跌倒，下意识地松开抓住她右脚的左手，结果便见莉莉脸上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借着惯性身体愣是在空中灵活地转了一圈，最后稳稳地跪在了莲什的肩膀上，两条腿的膝盖则一左一右地夹住了莲什的头。
“哼，”莉莉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的喜悦，手里拽着莲什的头发，恶狠狠地威胁道，“还敢不敢说本小姐长得丑？”暗暗发力的膝盖则暗示着他敢胡说就扭断他的脖子。
而回答她的，是并不短暂的沉默。
莉莉等他认输等得都有点不耐烦了，这才弯腰想看他到底在干什么，结果被他侧脸躲开。
“不敢了行吧，你快下来。”莲什的声音颇有些溃不成军的意味。
“嗯？今天怎么认输这么快？”莉莉扯着他的头发，高兴之余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莉莉和莲什都算得上是鬼族里的好战分子，又因为鬼族的身体即便受了伤也能很快恢复，他们两个动起手来经常搞得两败俱伤，最惨的一次打到她断了左腿腿骨，莲什则被她把肋骨给踢骨折了。
所以今天莲什还没动手就认输的行为在莉莉眼里完全无法理解，奈何不管她怎么追问莲什都不开口了，只不停地催她下去。唱反调职业选手莉莉当然更不乐意了，直接膝盖一转，两腿一伸，干脆坐到了莲什的肩膀上。
莉莉感觉到她坐下之后莲什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大腿内侧的皮肤隐隐感觉到有些发烫，莉莉这才看到他红得滴血的耳朵。
“？”莉莉没见过他耳朵红成这样，好奇心之下，伸手摸了摸。
莲什的耳朵颤了颤。
又用手捏一捏。
莲什的耳朵抖了抖，甚至红得更厉害了。
“……”莉莉意识到什么，脸上浮现出一抹坏笑，弯下腰，伸手去戳莲什的脸，掐着嗓子阴阳怪气：“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见莲什不反驳，莉莉更起兴了，继续戳他：“你之前不还说自己阅女无数？看破红尘？结果到头来却是处男？”
“你好弱呀，哎呀，这就是比我晚一天出生的小·弟·弟吗？”
“啧。”
莲什不知道被这句话的哪个字刺激到，伸手抓住莉莉的手腕，向下一拽。
莉莉以为他被自己说得恼羞成怒了，要把自己扔到地上，身体的防御警戒拉到最满，已经做好了安全落地的准备，可哪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被他直接抗在了肩上。
反应过来的瞬间就凌空乱踢的双腿被莲什用双臂钳制住，还被他“啪”地一下打了屁股，温热的手掌激得莉莉头皮发麻，僵了一下，才没好气地捶他的背：“……你干嘛？放我下来。”
莲什的手还停留在莉莉饱满圆润的臀瓣上，回味似的又捏了一把，并眼疾手快地制住要炸毛的“猫儿”，鼻腔轻轻地哼了一声，才回道：“我干你。”
莉莉这下是真的要炸毛了，奈何不管她怎么在半空中扑腾，怎么疯狂殴打他的背部，莲什都愣是不松手。
最后，莉莉被抗进了客厅旁边的书房，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了木制的书桌之上，双脚悬空，动弹不得。
莉莉气坏了，扭头故意激他道：“干嘛？恼羞成怒了？因为处男还是因为小？”
她这话一出，更是直接挑战了莲什作为成年雄性鬼族的尊严，原本只想吓唬吓唬她的莲什这下铁了心要收拾她。
他一只手制住了莉莉，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捞起她的裙摆，莉莉向来怕麻烦，除月家也是十二家中规矩最少的一族，她在家里从来都是穿着件现世的宽松睡袍就到处跑，以至于被莲什捞起裙摆之后就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白色内裤。
莲什的拇指已经隔着内裤揉上了她的腿心，莉莉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然后，便感受到他突然俯身整个人贴了上来，嘴唇就近在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都直接喷洒在她的耳朵和脖子上，痒得莉莉一个机灵。
莲什凑在莉莉耳边，语气危险道：“莉莉，我们有婚约迟早要合籍的，我现在就来让你切身体验一下你未来的丈夫到底弱不弱小不小。”
莉莉已经感受到有炽热的东西贴上她的大腿了，她呼吸一滞，下意识便抬腿往他身上踹，奈何很快就被他抓住，还被他趁此机会分开了双腿，莉莉甚至清晰地感受到那个东西此刻就隔着一层内裤抵在她的腿心上。
“啪”的一声，莲什又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嘴上还说着：“啧，乖一点。”
“……滚！谁给你的脸？谁要嫁给你啊，我们的婚约早就不……唔！”
莲什听到一半就黑了脸，不想再听她继续说了，直接皱着眉俯身直接咬上了她的嘴，把她剩下那些伤人的话都堵了回去。
用手干脆利落地扯下了她的内裤，手指看似强硬粗暴实则透露着几分温柔地触上她腿间的肉缝，感受到指尖些微的湿意之后像是松了口气似的，嘴角微微勾起，唇齿间的动作由撕咬变成亲吻，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她的口腔，在她的口中与她不停躲闪的小舌头做起了一追我赶的游戏。
“唔……莲什……你、你介个变态……！”莉莉挣扎之余含糊不清地骂他。
莲什感受着指尖越来越多的湿意，心情愉快，也不自觉表露在了脸上，他脸上带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笑意，反问：“变态？莉莉，你私藏的那些小黄书我之前帮你收拾屋子的时候‘不小心’都看过了，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莉莉的身子一僵，莲什趁此机会入了一根手指。
两人都是“嘶”的一声。
莲什是因为手上绵密紧致的触感，而莉莉则是因为他常年和各类兵器打交道而磨出茧子的指腹，正正好不偏不倚地抵到了她敏感的地方。
“你最喜欢后入，对不对？其次是面对面坐着做，是吗？哼，你放心，作为丈夫以后我会一个一个陪你试的。”
“……”
莉莉咬紧了牙关不敢松开，她隐约意识到如果一松开可能就会有奇怪的声音冒出来了。
而莲什见她不回嘴的也觉得奇怪，只见她浑身微微发抖，僵硬得像是在忍耐什么似的的表情，意识到了什么，埋在她体内的手指试探着抵在那块质感略粗糙的软肉上动了动。
莉莉的身子抖了抖。
又抵着磨了磨。
莉莉抖得更厉害了，甚至喉咙里还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两人的立场较几分钟之前上下颠倒。
莲什瞬间了然，手指抵着那处不由分说地重重按压抽插，果然没几下，莉莉的身体就猛地一僵，颤抖着泄了。
莉莉默了好一会儿，随即扭头恼羞成怒地瞪着他：“你……你有本事别放开我，我杀了你……”
然而红透的双颊，颤抖的身体，让她看起来没有半点杀伤力，不如说在身后的男人看来诱人又可爱。
莲什的嘴角不自觉地翘起又被他不自然地按下，抽出手指换上早已胀痛不已的肉棒抵上她的穴口，故意凶巴巴地说：“本来也没想放开你。”
说着，便挺身用力，硕大的头部破开小小的穴口，强硬地挤了进去。
“唔……！你！”莉莉没想到他会来真的，她倒是一点不怕痛，就是身体中外来入侵者的存在感过于明显，以及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破开又被填满的感觉吓了她一跳。
莲什被她绞得差点缴械投降，急忙稳住了呼吸，又“啪”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轻点，别那么急。”
“啊啊啊啊啊啊啊莲什你之后最好别落我手上！”莉莉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被他压在身下无力反抗只能无能狂怒。
莲什一边用手给猫儿顺着毛，一边下身轻轻律动着往里探，动作是温柔的，可是嘴上还在挑衅：“怎么，害怕了？求我我就停下。”
莉莉心里是有一点点害怕的，倒不是怕痛，而是有点恐惧身体深处从刚刚高潮开始就持续到现在的挠心挠肝的痒。
身体好像在期待他一样。
真是恐怖故事。
不过她还是嘴硬道：“我才不怕。”
“哦，那舒服吗？”
莲什的肉棒在她体内蹭得越来越深，那些细密的痒被抚慰到，转瞬又变得更加剧烈。
“不……”她刚想反驳，哪知莲什突然用力一顶，整根没入，龟头直达最深处，把她的话语也给顶碎，“……舒服。”
莲什看到她瞬间捏紧了手，身子也在轻颤，笑道：“这么舒服吗？”
“……滚！你聋了，我说的是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
“哦，是吗？”
莲什嘴角勾着笑，掐着她的腰半点不含糊地用了力抽插起来，龟头次次撞击到敏感的花心，后入的姿势龟头和棒身每次抽插都能摩擦过她之前被他发现的敏感带，细密又节奏紧密的快感瞬间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莉莉咬紧了手指，这才没在颤抖着高潮时尖叫出来。
可是就算高潮了莲什也不给她任何休息的机会，而是故意坏心眼地用龟头故意抵上她最敏感的软肉，用力研磨，直接把她从一个高潮送上了另一个。
还凑到她耳边问：“现在呢？舒服吗？”
下身洪水泛滥，蜜液都滴落到了地上，浑身都要被他操软了，没法嘴硬地反驳，可还是倔强地咬着手指摇头。
莲什觉得她口嫌体正直得可爱，偏想逗她，便故意避开她的敏感带，放慢了速度，改成满满研磨，把她体内的痒给勾得发麻，眼见着她的小屁股都开始不自觉地追着肉棒扭了，却愣是不给她，非要逼她：“现在呢，舒服吗？”
莉莉心里气坏了，哪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她偏不，扭头回击道：“不舒服！你好弱，技术好差，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莲什果然也被她激怒，当即掐着她的腰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两人做爱做的像是在干架，一个次次发了狠地往花心撞，一个死死地绞紧，仿佛在无声地试图用身体征服对方。
莉莉被他撞得眼前白光直闪，甬道不停抽搐，眼看着马上又要到了，然而就在此时，两人不约而同地嗅到了大门外另一只熟悉的鬼的气味。
“安意那小子最近怎么老往你这儿跑？”莲什停下动作，皱眉望向门口。
莉莉被卡得不上不下，又不可能真的软着嗓子求他，差点气哭了，没好气道：“……你这都不知道，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个瞎子。”
“……我是瞎子？瞎子能这么精确地操到你的敏感带，把你搞得这么舒服？”莲什磨着后槽牙，俯身双手揪住她胸前的两粒乳头，又狠狠地抵着她的G点朝着莉莉最敏感脆弱的宫颈处狠狠地顶弄了几下，像是想以此用淫荡猥亵的娇吟堵住她的嘴。
莉莉被他操弄得浑身酥麻，连脚趾尖都绷直了轻颤，可还是嘴硬得要死，愣是咬紧了牙关和他反着来：“你眼盲但是身体实诚着呢，一看就是个老色批了。”
顿了顿，还非要火上加油地添一句：“你快点，安意弟弟来了我还要去招待他呢，他可比你可爱多了。”
莲什气笑了，低头咬上她的脖子，咬牙切齿道：“行，你说的要快点，等会儿别求我。”
说着，下身加快了动作，抵着她的宫口飞快地抽插，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脆弱的宫口上，每一下都在往更深处钻，意图昭然若揭，可莉莉的身体被他严丝合缝地压在木桌之上，脚尖离地，根本动弹不得。
身体最深处被他顶弄得又酸又痛又痒，眼前白光一道盖过一道，身体上强烈的快感舒服得她头皮发麻，面朝下被抵押在桌面上的姿势还让她的阴蒂也贴在冷冰冰的桌面上，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在桌面上摩擦，带来强烈又尖锐的快感，以至于高潮频繁到几乎莲什顶弄几下她就会绝顶一次。
莉莉还是倔强地要紧了牙关，可是她却觉得她的身体好像要失控了。
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有“咿咿啊啊”的呻吟声在绕过她的牙关直接从鼻腔或者喉咙溢出。
她早已浑身香汗淋漓，整个身体抖个不停，像是一颗熟透的蜜桃，成了诱人的粉色，腿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缝隙之间被他填的满满当当，缝隙之外还有被他高速的活塞运动捣出的白色泡沫，就连表情都变得有几分茫然和迷蒙了起来。
看得莲什血脉喷张。
她的穴儿又窄又嫩，汁水丰盈，他每每插入的时候穴内的嫩肉都会争先恐后地包裹上来，吮吸挤压他的棒身，尤其是重重抵弄几下就会有泄洪般的春水激烈地冲刷他的龟头，随着一次次的泄洪，媚肉也越绞越紧，最后紧到她的汁液都被堵死了泄不出去，只能全部汇集在幼小的子宫中，以至于插弄之时都能听到明显的水声。
每一下都紧得几乎要把他夹射，真是妖精似的。
偏偏她眼角都被干出眼泪来了，还紧握着拳头紧咬着唇，死活不愿意开口求他。
莲什最爱的就是她这副倔强嘴硬不服输的样子。
莲什俯身去亲吻莉莉因为频繁高潮而越发茫然的眼睛，身下一个用力，只听莉莉“唔嗯”一声，他的龟头抵着她宫口的那个小缝，灼热的精液喷射而出，冲刷着宫壁，和她之间被堵在穴内的蜜液一起，满满当当地填满了她的子宫。
莉莉也被烫得一哆嗦，脑子里一直紧绷着的一根线像是“啪”的一声绷断了，快感像决堤，莉莉眼前的白光顿时盖过所有。
直到她回过神来听到淅沥的水声，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失禁了。
……
云雨初歇，莲什抱着莉莉坐回椅子上，两人都还在轻喘。
莉莉把脸埋在莲什的颈窝处，轻轻嗅着莲什身上浓郁的汗水以及还没有散去的欲念的味道，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所以你是第一次吗？”
莲什也默了好一会儿，才似乎不情不愿别别扭扭地回了个“嗯”。
“哼。”莉莉鼻间发出似嫌弃又似愉快的哼哼声。
“难道你不是？”莲什反问。
抱紧她的双手陡然用力暴露了他的紧张，以至于本来想继续唱反调的莉莉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发出一声轻轻的：“……哼。”
莲什一听，脸上的表情愣了愣，原来还在紧张的手满满放松下来，嘴角弯了又平弯了又平，最后停在一个诡异的弧度。
莉莉全都看在眼里，心里觉得好笑，不过才刚觉得这个男人也有一点可爱之处，就听到他说：
“第一次就把你干失禁了，以后还敢不敢说我弱？”
语气骄傲到如果身后有条尾巴都能直接翘到天上去了。
“艹。”刚刚还觉得他可爱的念头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莉莉磨了磨牙，最后没忍住，还是一口狠狠咬在莲什的脖子上。
“嘶！你是狗吗？”
至于虽然他们俩都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但在接踵而至的双人鏖战之中，很快被他们双双抛掷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