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取出秘药,迫不及待的服了。
一把扯住还在地上因高潮而颤抖的玫瑰的头发,将其甩到了雕花大床上。
玫瑰疼的嗷嗷叫,心里骂了一句天杀的畜生。手上却故意去揉那两个饱满,嘴上却道:“好郎君,你弄痛奴家的奶子了,快来帮我揉揉……”
男子被眼前一幕刺激的眼睛充血,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提抢便冲进了玫瑰的花穴。
只听一声水响。
“贱货,大爷这就来。”手上狠狠揉捏女子的两团。
痛苦夹杂着欢愉,玫瑰叫的越发大声。
男子听了玫瑰的叫声,下身越发肿胀,冲刺的越发用力。
两人变化着姿势交媾,谁也没有发现今日房里的欢宜香的味道比往日里添了一丝香气。
过了个把时辰,玫瑰已经被肏的没有力气叫喊了,她已经高潮了三次了,可男人一次也没有释放。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死,伸手去推男子,男子却纹丝不动,还肏得更狠更快了,玫瑰拼尽力气,向前爬去。
下身还未脱离男子的硬杵,又被男子掐着细腰狠狠装上男子的物什。
玫瑰要逃这个举动,让男子十分不爽,手下用力怕打着玫瑰的美臀,不过两下,雪白的肌肤上便出现了两个红印子。
玫瑰痛的大叫,却因为身体的疼痛,让花穴本能的一夹,想要尽快让男子泄出来。
男子浑身一爽,却仍没有放过之意。又挥手打起玫瑰的丰臀。“臭婊子,果然是不打不成器,就是欠人肏,你个下贱坯子,居然还想逃,爷的大肉棒岂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的。”
玫瑰心里恨,却无法逃脱男子的辖制,只得腰身左右摇摆,以途躲开那拍打。
女子这本能的逃避,却被男子理解成舒爽的表现,男子越发兴奋起来,下身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子沉醉在抽插的快感中,终于在天际泛白时,舒服的释放了出来。
力一松,瘫倒在了玫瑰的身上。玫瑰那时早已昏死过去。
谁都没有看到那男子喷射而出的不是白浊,却是一片绯红,真正的精血。
等到天光大亮,守在门口的小厮终于大着胆子进去,却看到那床上一摊子的血,顿时吓得大叫。
好在时辰尚早,对于夜里耕耘的人来说,此时正好眠,且玫瑰是楼里比较有名气的妓子,倒也占了一个大地方,离其他的有段距离。
老鸨子春三娘先来了,看着房间里一片混乱,忙关了房门,再一巴掌扇了那小厮,“闭嘴。”
把小厮吓住了,才大着胆子上前去探男子的鼻息。
男子还尚有气息,春三娘立马放下了心,转身对小厮道:“快点套了车,把你家爷带回去,再悄悄让人去找个好大夫,或还能活命。”
小厮也是被吓傻了,当下就照做了,给男子套了衣裳,就往府里赶。一点也没有想到,为何老鸨不让人请了隔壁街的回春堂大夫,而要他将男子带回去。
春三娘让随后来的龟公安排人把房间打扫了,又招了丫头烧了热水来,亲自将还昏死在床上的玫瑰扶去沐浴。
玫瑰刚被扶入浴桶中,便痛的呻吟了起来。
春三娘,取了胸口的肚兜抛入了水中,那水上顿时起了一层白雾。
白雾涌动间,玫瑰醒了。
春三娘看着玫瑰一身没有好颜色的皮肉,不禁悲从中来。
玫瑰身子慢慢沉下去了一些,用白雾遮掩那些青紫痕迹,只露出个头,微微靠着浴桶边沿。调笑道:“我这不是可以休息十天半个月了么,总算是不用伺候男人了,我也享受几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小姐的日子。”
春三娘只做不理,默默的按着玫瑰的头。
玫瑰舒服的叹了一口气,“总是要有人做的,总不能让那苏恬恬去做,那人主上还有大用处,楼里其他人又体弱的很,若是真来这么一朝,怕我们这里得办丧事。”
“我……”春三娘想说自己可以受得住,却知道,若是真的说了,玫瑰又要伤心,那哪是为了楼里其他姑娘,分明是为了她,早年受着特殊调教的,现如今还活着的也就她和玫瑰了,那特殊的训练为的就是有一天能用在男人身上。
玫瑰轻轻勾了勾手指,示意春三娘靠近些。
春三娘伏下了身,一只湿漉漉的纤纤玉手从大开的衣襟中钻了进去,那挺翘的浑圆被人轻轻揉捏。
春三娘花穴中一湿,她夹紧了双腿,一只手按住玫瑰放在自己胸上的不规矩之手。“别,你才……”
还未说完,就被吻住了。春三娘渐渐放开了按着胸上的手,玫瑰的手越发放肆起来。
到底是体力不济,没有吻多久,玫瑰就稍稍退开了,那牵连的口水越拉越长。
玫瑰伸舌轻轻一搅,那丝线便断了,“三娘,给我吃口奶。”
春三娘退了衣裳,将肿胀的乳头送进了玫瑰的嘴里。
玫瑰刚吸干了春三娘左边的奶子,打算换个奶子,却被人在浴桶里倒了半桶热水,停下了嘴上的动作,斜眼看向来人。
如玉放下装热水的木桶,又从怀里取了一个玉葫芦,倒了一粒丹药扔进浴桶,浴桶里的白雾更多了起来。
做完这些,看着玫瑰,手上却给春三娘的绵乳上扎了两针。春三娘的乳房一痛,花穴中居然喷薄而出了更多的花蜜,沿着雪白细长的腿慢慢滴到地上。
如玉嗅着空中那女人动情的气息,夸奖道:“不愧是女昌馆的翘楚,之前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被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用粗暴的手段日夜操弄,如今小浪穴不仅没有松,连这身皮肉居然也没有留下痕迹,果然是天生的尤物。”
如玉取出自己的粗长,掐住春三娘的细腰,冲进了春三娘的菊花。
因为没有扩充与湿润,如玉一冲进去,春三娘的后穴就撕裂了,痛的大叫“啊……”手指紧紧握着浴桶边沿,指尖都充了血。
如玉也不管那直肠干涩,磨的自己的分身疼痛,只凭着兽欲在那紧致里驰骋。
慢慢的,因着多年调教下养成的本能,开始随着如玉的抽插摆动腰肢,去迎合男人的撞击,身体慢慢得了趣,嘴里溢出舒服的呻吟。
玫瑰慢慢拉开了与春三娘的距离,靠到浴桶的另一边,欣赏着春三娘情动的姿态。
“不过是主上看我有用,不然这价值千金的本还丹也不会赏我疗伤。”
春三娘被身后的男人撞得七荤八素,几缕头发松散了下来,玫瑰给撩起,慢慢把玩起来。“倒是人称如玉公子的你,不去干那些喜好龙阳之癖的达官贵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如玉半勾起嘴角,不屑道:“昨天也不知怎么的,来了个雏,又会些腿脚功夫,让我费了大半夜的劲儿,才把那人压在身下,那雏却一直嗷嗷乱叫,宛如杀猪,扰得我耳朵疼,不过草草发泄了一回,今天一早就被我扔了出去,如今可不得找人泄泻火么?”
如玉抬起春三娘的一条腿,让其搭在浴桶上,大力抽插起来。
似乎是换了体位,一下子戳中里春三娘的敏感点。春三娘浑身抽搐起来。
如玉喊道“凑上去,拔了那针。”自己却从春三娘的后穴中退了出来,一干到底插进了春三娘的花穴中。
玫瑰听了如玉的话,倾身含住春三娘的乳头,又拔了那扎在春三娘乳房上的针。
春三娘高潮了,乳汁从乳腺中飚出。
玫瑰来不及吞咽,部分喷在了她的脸上,脖子上,还有胸上。
这时如玉也到了,滚烫的精液连续喷到春三娘的骚穴中,春三娘迎来了第二波高潮。
如玉一释放,不仅拔出了肉棒,还收回了掐在春三娘腰上的手,春三娘身后无人支撑,一脱力,便趴跪在浴桶上。
还未等春三娘喘过气来,就被如玉一把抓了头发,向后拖去。
春三娘堪堪稳下来,一个黑紫的如婴儿般手臂粗的肉棒就弹到了她脸上。
“舔干净。”
春三娘忙调整好姿势,丁香小舌从肉棒的根部慢慢舔舐起来。
待到全舔了干净,如玉也不管硬挺没有再释放,整理好衣服,揉起了被乳汁浸湿的两团肉,直到春三娘身下又一波蜜液滴下来汇聚成一小滩水渍,才收了手。
“今日就这样吧,主上传信来,坊间有小部分传言,说我们百花楼有妖孽作祟,主上让你想个周全的法子,还有铺垫了那么久,苏恬恬这颗棋子可以用起来了。”
“是。”春三娘跪着目送如玉离开,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伺候玫瑰沐浴起身。
当天夜里,当朝秦侍郎的独子不治而亡,秦府为了掩盖其是在妻子生产逛窑子死在婊子肚皮上的丑闻,谎称是其因妻子难产而亡,伤心过度,也随着一起去了,秦老夫人受不得一日之内儿媳儿子相继去世的噩耗,也病倒了。
秦侍郎因既忍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办儿子儿媳的丧事,又要照顾病着的老妻,又要处置知晓缘由的奴才,以及封住其他所知者的嘴,忙得不可开交,实在无力照顾刚出生的孙女秦若轻,便托着亲家英国公府相照看着。
但到底是年纪大了,不过劳累些,竟在丧事过后,得了一场风寒,也去了,秦老太太一听,当下一口气喘不上来,也跟着去了。
不知怎么的坊间竟流传出秦若轻命硬克亲的流言,待英国公府听到这传言的时候,想压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了。
从此秦若轻,原来的沈蓝,成了孤儿,还带着克亲的名声。众人都叹此娃真真可怜,只怕将来要孤独终老,是进尼姑庵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