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晾他几天便和柳宿风互加了微信就不再妄动,因为这几个人之前她都没有加微信,仅仅有电话号码。
所以到家后翻出弃用了的手机,开机主动联系项丞左,借着越鸟收视率还不错的由头来问他之前签约的电影事宜,项丞左沉默了半晌约她晚上在酒店详谈,她佯装迟疑片刻就应下。
她仔细分析过,柳宿风可以暗搓搓地玩心眼让他入套,是因为她知道光凭白月光替身这个名头就已经事半功倍,她本身对柳宿风并没有多大的怨恨和情感,被当成替身正合她意,因此她对柳宿风用计是想他对替身能长情些,毕竟只是想用他来刺激方菡颜辞罢了,不让他们如愿而已。
但是项丞左,她玩再多的套路都不如直接送上门去,反正她要的也不是项丞左会迷恋上她,而是要项丞左和她厮混的证据,从而让他女神看清他是什么人,毁了他千辛万苦维护的爱情而已。
所以,趁着项丞左对她身体还感兴趣,她直接装作若无其事像以往送上门就是了,反正之前这些蠢事也不是没干过。
她为此还熬夜看了不少小三如何上位的地摊文学,什么口红印,什么留吻痕之类,确保能信手拈来了,届时,看他渣男的面目还怎么藏的住。
夜色降临,舒心忧好好收拾一趟自己,从妆发到衣饰都用了心,按着约定时间到了项丞左说的酒店房门前,她摁响了门铃。
男人来开门时,正着着素净的浴袍,半湿的头发贴着头皮,显然她按门铃时他刚洗完澡,项丞左把门打开确定了来人就转身两三步进浴室吹头发去了,舒心忧瞧了一眼迈进屋内两步,站在廊道处,待他手中的吹风筒声音一消失,就直说来意。“之前我们不是签了越鸟改编电影的合约么,我想和你谈一下。”
男人放下手中的吹风筒,走出浴室顺势关上了大氅的门。“这事不急,电影改编和电视剧的改编剧本也不同,等开始筹措了就告诉你,先进来吧。”
和她说约在酒店详谈,在她来时就先洗澡,她要谈的时候又说事情不急?所以摆明就是让她来睡觉的,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自己就是送上门来被睡的,但是一切都发生,她没有一丝估中后的欣喜,只有恼怒和悲哀。
她跟着他的步伐刚走近内室,项丞左就转过身手一横把她捞入怀中,睨着女人今日的打扮眸光一缩,不难看出眼中的赞赏之意。“那晚怎么走了。”
项丞左清冽的磁性声音夹着炙热的气息拂过她脸上的肌肤,薄薄的妆粉挡不住这突袭,脸皮一麻爬上一抹绯红,她抿了抿温软的唇随口寻了个理由。
“那晚喝多了,撑不住就先走了。”
男人没有深究,另一只手拉下她挎在肩头的包带,把包随意丢在一旁的沙发。“身体养好了么。”
“没什么大事。”
男人点点头,意味明显地贴近她耳边朝她问道。“洗过澡了么?”
“嗯。”舒心忧轻轻咬住牙关,摁下心中复杂情绪,和以往在他面前一般害羞地轻轻颔首。
项丞左笑了,一把抱起女人往床边走去,刚把女人放下就顺势利用身躯压下。
把自己的浴袍带子扯开就开始拉扯女人的裙子,男人的这般猴急让没有半点心理准备的舒心忧一下推开了他,清醒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又急忙软声细语。
“关灯吧,我···我自己脱。”女人边说边挪着屁股往床中央退去。
她的不同寻常的做派,看似像以往的害羞,但是又透着丝丝不同,男人眉头蹙起。“怎么了。”
她毕竟没有过这种人前演戏的经历,若是正常点的场景她还能放松点,但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谁都知道,这像极了在拍剧情版av,她深怕演技太拙劣让项丞左看出什么,就眼神飘忽着咽了咽口水飞速在脑海找寻合理的借口挽回。
“没·····”
见她欲言又止,项丞左以为是她手术留下什么不好看的疤痕,她怕被看到,就没再纠缠原因,伸手向床头把灯给关上,只余落地窗外的世界投进一点光,好让人辨清屋内的轮廓。
舒心忧深吸了几口气给自己作鼓舞,麻利地除掉身上的衣服,又怕刚刚的行为让男人起疑,就摸索着搂上男人的脖子。
项丞左也因女人这一下的主动,刚刚的半点不畅登时烟消云散,准确地寻到了她的唇,用舌头顶开了她的牙关在小嘴里辗转,戏弄她不知如何摆放的丁香小舌。
他带着薄茧的手握住她的娇嫩的绵乳揉搓挑逗,不时用食指拨动那生在细腻软肉上的一点粉红,不到几个来回刚刚还是软软的肉球变得硬挺。
吻了许久他才不再深吻,而是微微抬起一些距离,说话时两唇相贴,他每说一个字都带动着舒心忧的唇。“告诉我,湿了没有。”
舒心忧把头一撇,让男人的唇落在她的耳根处,因为并不想和他贴唇耳语,所以气喘吁吁地负气道。“没有。”
项丞左只当她是羞恼,就含笑地舔着她的耳垂卷入口中,用舌头去上下扫动,引得舒心忧一阵阵颤栗。
“在床上撒谎可是最容易被戳破的,我摸摸,看是不是早就湿得想被我狠狠地干了。”
男人手往下探,挤进一双白皙细长的腿心中央,用食指和中指按搓了两下肉瓣,然后将之错开用无名指去勾那隙缝中的小口,入手虽不是满手泥泞但也让他无名指的甲缝中蓄满晶莹的花液。
他用着无名指继续在小口处撩拨,轻轻笑道。“小骗子,这里没骗过我,已经湿得迫不及待要被我干进去了。”
太久没碰这个女人的身体,之前和其他人的性爱总是差些意思,所以他这次兴奋得很快,下体的肉欲已经肿得发烫。
见女人湿了,就不再多加耽搁,掰开女人交叠的腿,跨步覆盖在女人身上,用一直挑逗女人的那只手推开了两片已经沾上滑腻花液的肉瓣,挺着肉棒去上下厮磨那道缝。
舒心忧以为他是要进去了,闭眼认命喉间呜咽,好似情难自抑,娇嗔两字。“戴套”
“这么急着要?”
舒心忧并没有回答他,他就伸长了手,去够放在床头的安全套,拆开包装后,动作十分娴熟地为自己肉棒戴上雨衣,然后一气呵成地对着尚是闭合的花穴中,冲撞进去。
那花穴中虽然并没有多湿润,但是隔着套都能感受到那软肉把他肉棒吸附得极爽,他一进去就感觉女人柔弱无骨地瘫在他身下,小穴又紧紧绞着肉棒,不能动弹。
他只进去了一半,另一半再难推进在外面举步维艰,舒适和难捱在撕扯,让他牙根摩擦,想要不顾一切地往里捅去,项丞左好久没有这种对性欲的急切感了,喉结滚动低哑着对女人吩咐。“放松些,小穴夹那么紧,我还怎么干进去?”
“啊···嗯···我没夹”女人面色潮红,不接受这莫须有的指控。
女人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肉棒被软肉包围的困顿感并没有丝毫松懈,额头凸起的青筋在控诉他的忍耐到了极限,脑子已经不能维持平时引以为傲的敏捷思维。“小骗子,是怕手术会有影响么?放心,小穴还是和以前一样又紧又会吸,来,放松。”
舒心忧愣怔了一个眨眼间,听明白了他的话,为了一口气,就用两条腿去勾住他的臀,紧咬着下唇不断地让自己放松花穴内的肌肉,将屁股往上拱好让他进去。
女人这个举动,让项丞左眼底猩红,情欲在眼中闪烁,最后一丝控制力湮灭,手穿过女人因拱起身子而有的空隙,摁住了女人的臀狠狠往下一座,全根没入。
女人枕着男人手掌的臀又跌回床上,被插入得极深,撞得她花穴里头都发疼。
“嗯·····慢···慢点儿。”舒心忧的下巴压在他的肩头,嘴上动着情地呻吟,眼底却还有清明甚至还想翻个白眼,脸上亦凝着清冷和嫌弃。
鬼才手术过,鬼才夹他,是她刚刚一直紧张放松不了,所以并没有多动情才进入得不顺利好么?
忍着反唇相讥的冲动,闭上眼,不把他当成项丞左,为了自己接下来不会难受,她侧过头主动吻上他的下颚,让自己摒弃一切快速投入情欲里。
“噢,要不要我轻点?”
“没·没关系····就这样,干坏我。”
她几次想喊停,无边无际的各种情绪朝她席卷而来,她在某一刻想结束这荒诞的游戏,但是疼痛又激起了她的怨恨,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彼此,所以就重点吧,疼痛才能让她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应该做什么。
项丞左埋在她的体内耕耘,进时撞开褶皱,抽时抚平肉壁,次次都干进了小穴深处,百来下之后就有了射出的冲动。
他心情愉悦,长久以来在女人身上都要很久才射精的烦躁感觉终于得到纾解,也没再忍耐,用力一挺撞到宫颈口后放松下来,肆意地让精液从马眼射出,虽然隔着套但那抵着子宫口的感觉,仿佛真是射进了女人的体内般舒爽,可惜液体在套里泡着他肉棒的感触太清晰。
等喷射完了,他立即不悦地抽出,从女人花穴中出来的肉棒并没有疲软,舒心忧刚想松一口气,借着窗外的光看见他把套从肉棒上拉下,然后从床头柜再撕开一个套。
“你·····”
“才一次而已,你以为就完了?”男人低笑,女人吃惊的表情令他十分满足。
·············
紧张的心里加上运动量大,她刚被放过就沉沉睡去,黑夜中的男人按开了床头的射灯,凝视了女人许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舒心忧一睁眼就看到项丞左乌黑深邃的眼眸如盯着猎物般锐利,由于刚刚醒来大脑还没完全开工,一切全凭潜意识的反应,她啊了一声,瞪圆了眼,身体哆嗦了一下忍不住轻轻地发颤,眼中惊恐不安。
男人不解她惊慌失措的反应,抚上她的背,光裸的肌肤两相接触,他就察觉到她的背脊一僵本能地抗拒,遂即问道。“怎么了?”
他的问候如按动了她大脑启动的开关,一下回想起当下的情况,稳了稳起伏的惊慌。“没事,做了个噩梦。”
“还会做噩梦么?明天有时间的话,陪我去深圳谈笔合约,顺便过一趟香港,带你再看看心理医生。”项丞左眼眸中带着疑惑和思索,手掌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安慰她的焦虑。
“不用,我明早还要上班。”舒心忧微微摇头,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身子避开他的手掌。
“飞行任务重的话就换一份工作。”
她有和她说过她做什么工作么?以前他好像没问过她吧,那他是怎么知道的?虽然疑惑,但也来不及细想。“我现在没做乘务员了,给人当助理。”
“嗯?影视公司么?”
“不是,还是亚航。”
项丞左沉默了片刻,在衡量着什么。“辞了吧,我介绍你去学影视创作。”
项丞左的建议让她很是心动,毕竟目前的规划只到出国留学一年,再之后的就业方向什么的没有想过了,或许到时从事影视也是一个选择。
不过那都是等她留学毕业之后考虑的事,眼下她不想承他这个情,便直接拒绝了。“不用,我对未来还没有规划好,现在工作环境挺好的。”
项丞左见她眼珠转动思考那么久,以为她是心动了,也没想到她会拒绝。“也好,睡吧。”
接下来几天白日和柳宿风发信息,柳宿风也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她不同意就不碰她,所以晚上和项丞左滚在酒店的床上,项丞左下班晚了她就先去和柳宿风吃饭,把时间都掰成两天用,但身体还吃得消。
周六下午项丞左和她去私人影院看电影,看完出来后天色已经暗了,项丞左开着车,点击着车载导航,舒心忧坐在副驾驶位上看他输入的酒店名字。
“我有点好奇你是不是很少回家,把酒店当家了。”
男人停下写笔画的手,深邃的眼看向舒心忧,喜怒不辨。“想去我家看看?”
舒心忧以为他是和唐娜住在一起,所以自己的念头是逾矩,是戳到项丞左的痛点了,心头莫名痛快。
呸,渣男,还知道紧张么?还知道怕暴露?
但又忐忑项丞左会是什么态度,立马换上小女儿的心态,笑吟吟地说。
“有点好奇。”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项丞左最多不过是寻个借口说以后再带她去看看,然后打发她了。
没曾想项丞左见到她的笑,眉头一挑,退出导航。“那我们今天就不去酒店了,满足你的好奇心。”
他要带她去他家?这么痛快?那看来要么是没同居,要么唐娜没在,他才那么放肆地带女人回住处。
车子转换行驶道后,他拨打了一个电话,吩咐准备晚饭。
项丞左的车并不是驶向人少的地区,而是往市中心开去,当车驾进入某个市中心的小区停车场时,舒心忧望着堪比豪车车展的停车场好奇心被勾起。“我以为你会住别墅。”
“我对住的要求不高,他更多是我一个休憩的场所,别墅不如商圈周围的房子设施便利资源丰富,住这我更多时间可以用于办公,而不是用每天上下班的交通上。”
假如她看到的是和她一样的一百平米的房子,那她就真信了他的言论,还会觉得他真是低调不张扬。
可惜乘坐独户电梯出来入眼的是处于市中心的七十多层的大平层,面积500多平米带个私家泳池,超大开间视野广阔,多个方位的阳台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
两公里内医院学校,一公里内商场几个,银行几十个,集办公、居住、酒店、奢侈品商圈一体,这种楼盘寸土寸金不说,就这个小区的业主都是顶级富豪企业家,类比洛杉矶的Beverly hills不为过,就连中介带客户来看房都要验资,需要客户出示资产存款千万的证明。
他这间的价格买一套不远处的别墅也绰绰有余了,舒心忧猜想之所以买这个可能是传说买这个房就能拥有一张非卖品的会籍,俱乐部里头的会员都是名企的领袖。
以项丞左的市侩,如此舍本买了被a市人称为这个城市的第一豪宅,和这么多大咖为邻不是看中人脉、没有在云端会所俱乐部派对活动时趁机打入各个富豪圈,她是死也不信的。
啧啧,连住的地方首先衡量的可以带来的收益,呸,资本家,她现在看他哪里都能挑出刺,一句话都能觉得背后还有隐喻。
舒心忧走进屋子就嗅到饭菜香味,此时一个穿着围裙的年轻女孩快步走上前,接过项丞左手中的东西。
“项总,你回来了,饭已经做好了。”
项丞左轻嗯了一声,拉舒心忧走向餐厅,年轻女孩看着他身旁的舒心忧笑意不达眼底,没有一丝见到项丞左带女人回家后的吃惊,只有淡淡的嘲讽和蔑视。
桌上已经摆了两幅碗筷,项丞左坐下就端起饭碗,一口口吃着,吃相优雅。“尝尝看,小莹做的这个菜还不错。”
“嗯。”舒心忧也执起筷子夹菜,别说,厨艺还真的挺好。
晚饭后,项丞左拉着舒心忧坐在他的腿上,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和她一起看向窗外的城市夜景,见舒心忧目光跟随着进餐厅收拾碗筷的女孩,以为是她好奇,就给开口给她阐述其中缘由。
“星影会从高中就挑一些成绩优异的人资助,等大学了就签一份协议,大学的生活费由星影出,毕业了就进星影工作;她是我资助过的贫困学生,大学考来了这个城市,a大就距离我这一个地铁站,所以周六周日就会过来帮我收拾家里。”
舒心忧心底骇然,这样叫资助人?这种看中回报的,还不如叫投资人好了,她父母也资助了几个小孩,他们还没有毕业所以现在每个月还自动转账呢,她只知道名字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呢,嘴上却风轻云淡地一笑。
“A大的学生,有点大材小用了。”
“她说现在才大三,也没有那么多时间,能为我做的事就这么点,让我别拒绝她,说等毕业了就考进星影帮我忙。”
“挺好。”舒心忧收回探究的目光,眺望这个城市的夜景,看着栋栋高楼的灯光秀,耸肩呼了一口气后,双手拉开项丞左环在她腰上的手,站起身。
“不早了,我回去了。”
“不留下么?”项丞左坐在沙发上仰头望她眼尾含笑,有意挽留,毕竟他今天还没有把她吃掉。
“不了,这没有换洗衣物,我明早还有事。”舒心忧假装整理凌乱的衣褶没看懂他眼中意味。
项丞左见她执意,也不强求,从沙发站起。“那我送你。”
“不用,我先去洗手间然后打个车就回去了。”
舒心忧走向洗手间,项丞左还想说什么电话铃声就有规律地响起,他捏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迫不及待地接起。
“怎么了么?”
“在家么?小栗子想过来找你玩我快到了。”
“好,我下去接你们。”声音明显带着愉悦,快速地扣好领口和袖口的扣子,又抓起沙发上的外套穿上,举步要走出大门,才想起什么折返回去。
“小莹,我先带小栗子去逛逛买她爱吃的水果,你等下带舒小姐下去打车,她对出去的路不熟。”
他的话落,在洗手间的舒心忧就听到了重重的大门合上的声音。
其实电话在她进去洗手间时候就响了,她关上洗手间门后竖起了耳朵去听,但也只听到了项丞左的声音,但是从那雀跃中的对话不难猜出另一头所说的内容。
舒心忧走到马桶旁让它检测到人体后自动冲洗,又洗了一下手,作出了真的上了个厕所的假象,才拧开厕所的门,只见年轻女孩就站在厕所门口。“小姐跟我这边来,我送你下楼。”
舒心忧也不多留,穿上鞋子正准备开大门,年轻女孩就喊停了她“请您跟我这边走。”
“保姆电梯?你就带我从这走?”舒心忧跟着她走向主仆分离的专用电梯,看她按下行键,不露声色地用最平缓的语气。
年轻女孩也是坦然自若地回答这个可能回答过无数次的问题。“我跟了项总两年,每次带女人回来而唐小姐过来时,都是让我从这部电梯带人下楼。”
“你只帮忙打扫有点大材小用了。”这女孩说的话里话外不外乎是她跟在项丞左身边很久了,见过舒心忧这样的女人很多,只有唐娜是不同的。
这女孩子毕业以后跟在项丞左身边肯定能把他身边的事宜处理妥当。
舒心忧打量了她一眼,看她在自己面前目不斜视一副傲慢的神态,跟对项丞左的恭敬判若两人,也不恼,只是好奇这女孩这种给项丞左收尾的工作做过几次。
“这不在舒小姐需要知道的范围之内。”
“啧……”狗男人,光明正大地偷人,偷偷摸摸地送人走。
废话:手好了,但是惰性又回来了,实在是这肉太难写了,简直是一个字一个字扣出来的,算了算了,难产的肉我放弃了……敷衍地走走故事叭,有思路和耐心了再改文。对不起你们的期待~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