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花浸春--17痛经胸胀?暖床吸奶?

许思茹疼得都有些恍惚了,隐隐约约听到有熟悉温暖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氤氤氲氲,飘飘渺渺,一颗在忍受疼痛过程中荒芜凄离的心被一双手揉捏得皱了,失了脾气。

背后被一股暖烘烘的热气包裹着,流失的热量正一点点地被锁在羽绒被里。

她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流在体内流窜,那是年轻的生命力在煨着她。

她嘤咛了一声后便翻了个身,有了点意识,睁了眼,看到那张魂牵梦绕的脸,一下子便想到她最近对自己的冷落,眉眼瞬间便耷拉了下来,垂柳似的,带着忧伤,带着委屈,却依然蕴含着深沉的感情。

“婉婉......”

千言万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被这似嗔似怨,似娇似痴的如水一般的眼眸一望,灵魂都为之一颤。何婉整个表情都软了,重重的防备终于尽数卸下。

“对不起,现在才知道你承受的痛苦,我来晚了,抱歉。”

这个晚,不只是字面上的晚。

许思茹感觉自己幸福得快要昏倒了,她的冷美人终于被自己捂热了吗?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人在承受生理疼痛的时候会特别脆弱,许思茹的声音竟带了一点哭腔,颤颤的,不知道纠着谁的心。

“手冷......”

何婉将许思茹如冷玉一般的两只手贴在柔软温热的腰腹处,声音放得很轻,“暖暖就不冷了。”

说罢手环在她腰上将她搂得更近了,宛若连体婴似的,头发缠着头发,呼吸绕着呼吸,目光黏稠地胶在一起。

没有穿内衣的丝滑真丝睡衣下的两只乳房胀痛难耐,两道秀丽的眉毛拧了起来,手指勾着何婉的手指,越发用力,本就瑟缩的身体本能地弓得更厉害了。

“怎么了?”何婉担忧地回握了许思茹的手指,她眉心浅浅的褶皱让她提着一颗心。

人们常有一种可笑但善意的痴望,那便是能够代替别人承受痛苦,说它可笑,是因为明知道不可能的,但人的共情能力却依旧催生出这种荒谬的想法。

许思茹紧紧抿着唇,回避着何婉的目光,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何婉焦急得不行,却突然想到以前高中同学来月经时,胸部会胀痛不已,难道?

“是胸胀吗?”

手抚上对方紧绷的肩胛,感受到手下肌肉一僵,对方的眼色透着慌乱。

何婉心里有底了,就是她想的那样。

那位高中同学老抱怨的是什么?何婉记得的。

好想有人吸我的neinei啊。

“我帮你。”

何婉发现自己异常镇定,但指尖还是微微颤抖的,她凭着感觉,在被子底下摸上了许思茹真丝睡衣的扣子。

“不......”

许思茹摇着头,沾了何婉体温的纤细的手指攀上了何婉的腕子,摇着头,含着水汽的眼眸水光潋滟。

何婉已经解开一个扣子了。

许思茹那样抚着她的腰打量着,毫不犹豫地将最私密的香水喷到她手腕上,自己为什么不可以帮她做这个呢?况且她承受着那样大的痛苦。

接下来便顺利了,纤纤素手无力地搭在何婉的手腕上,并不能阻止她继续解着扣子。

“让我帮你。”

何婉目光坚定地直视着许思茹的眼,许思茹妥协地闭了眼,手也从她的腕子滑了下来。

疯了疯了......

是谁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睡衣已经大开了,还能怎样呢?

由着她去吧,更何况,她心中也是期待着的,所以并未强硬地制止。

被子一片漆黑,何婉能够听到自己艰难吞咽口水的声音,心脏砰砰乱跳的声音。

虽然黑,但胸部的位置并不是秘密,黑暗剥夺了何婉的视线,却给予了她极佳的听力,对方心脏跳动的声音很轻易地被她捕获到了。

于是,她往那个方向靠,直到鼻尖触碰到了一点温润,硬挺之中又夹带着绵软的物体。

许思茹浑身打了个颤,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

呻吟刚落地,何婉便一口含住了那颗温润硬挺的乳珠,用柔软极了唇舌舔吮,用温热湿润的津液泡着,煨着。

一股电流从何婉唇舌碰触到的地方猛地炸开,飞速地传到大脑神经,大脑炸裂开来,许思茹眼眶都是红的,仰着修长纤细的天鹅颈,张着口露出艳红潮湿的口腔,无声地呻吟着。

连指尖都是颤抖地缩在何婉柔软的腰腹处,这是许思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舒爽,即使是技术最高超的男XX也抵不过何婉的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纵使何婉的动作是青涩的,但带给许思茹的感官体验却是无与伦比的。

手掌扣在许思茹发着轻微颤抖的腰上,被子里轻微缺氧,何婉鼻翼大张,用力地吸着气的同时也粗重地呼出气体,每呼出一次都能感受到纤软身躯的战栗。

何婉知道许思茹是舒服的,便凭着无师自通的感觉大口吞咽绵软滑腻的乳肉,用牙齿细细滑擦着微颤的丰腴乳浪,吮吸加大了力道,舌尖甚至钻进了顶端的奶控,缩尖了,打着法地往里钻。

连呼吸的尾音都带着颤,许思茹大口呼吸着,手顺着何婉的身体曲线往上滑,扣住她的后脖颈,指缝摩挲着她的发丝,手背绷得嶙峋,艺术品一般的手狰狞着往下扣。

鼻子紧贴着乳肉,呼吸不畅,带来不轻不重的窒息感,张口吸气的同时却把丰腴肥美的乳肉吞咽得更深。

“嗯啊——”

许思茹闭着眼,眼尾闪出晶莹的泪花,甜腻地呻吟着。

“婉儿,还要......”

她又那样叫她,含着她的名字,舍不得吐出来一般,亲昵暧昧的带出了个儿化音。

何婉眼睛都被逼红了,本想往后吐出许思茹的奶的,被她这么一喊,干脆放弃了这个念头,就着乳珠抵到咽喉的位置,缩紧了口腔,用力地吮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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