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男女比例三比七,何婉本不是跳脱活跃爱笑好相处的女孩子,班级聚会,参加院里学校举行的什么活动也基本不会跟男生主动聊天。
这就导致何婉大学四年里,没有谈过一次恋爱,而且她面相又冷,学校女生那样多男孩子不愿意在她这碰壁,四年里何婉连男生表白也没有收到。
她着实郁闷过一阵子,觉得自己该不会是传说中的母胎solo,异性缘几乎为零吧。
不跟男生玩暧昧,也不会主动跟男生打好关系,也不谈恋爱,这就导致何婉有许多时间看千奇百怪的书。
比如有一天她去图书馆的社会科学书库,突然看到一本《李银河性学心得》,她觉得书名蛮有意思。
毕竟初高中阶段,父母老师都是谈性色变,自己身为一个成年人,到现在对性也是模模糊糊的,好像一谈到性就感到害羞,不好意思,身为一个大学生,怎么行?
于是性学家李银河大师便成了何婉的性启蒙。
她其中有一个观点深深地影响了何婉,是谈性犯罪的,大概意思是说性器官跟身体其他部位的器官都是器官,为什么单独把性拎出来,对性的侵害叫性犯罪,对身体其他部位的侵害就笼统地叫暴力犯罪。
那个年纪是三观最容易被塑造的时候,何婉被李银河大胆坦荡的表述所震撼的同时又重新审视自己的生命生活,那个时候何婉才上大一,很容易被这些大胆的观念吸引。
久而久之,她便真的把性器官只看做是器官了。只不过功能不同一些罢了。
她在独卫里洗完澡会直接穿个挡一半屁股的T恤出来,她上大学那会儿也瘦,有一个胖一点的舍友跟她说介意摸一下她的胯骨吗,她自己从来没有胯骨这种东西,所以想摸摸她的。
何婉听罢直接撩起T恤,露出被内裤包裹的胯骨,任她摸。
这种感觉应该像男生撩起衣摆给别人摸腹肌是一样的,她并不会觉得害羞,甚至如果有室友以交换摸胸为前提,说要摸她的胸,如果她那天有兴趣的话,也是会同意的。
“这样可以吗?”
何婉将头从被子里钻出来,脸蛋被闷得红红的,双眸含着水,像是清晨的湖面,氤氲地飘浮着如烟的水汽。卷翘的睫毛轻轻扇着,一双美目时隐时现,更引得人细细窥探了。
舌头在口腔稍稍蠕动着,许思茹心想不愧是桃花眼,如烟似雨,眼神对视时仿佛含着最深的深情,让人自作多情地以为自己便是她眼中的唯一了,每一次不经意的眉目流转都能勾起内心的强烈的骚动。
嘴唇红润,眼尾也压着一抹红,细细看来鼻尖也有一点红,仰着漂亮的小脸蛋看着人的时候就像是在索吻。
真是犯规。
下腹的疼痛并没有打消许思茹的兴致,手从何婉颈后摸到她的下颌,视线落在对方有些紧张的微抿着的饱满红润的唇瓣上。
苍白的双唇贴合,微微蠕动了一下,眼眸媚眼如丝,黏糊糊的像是在蜜糖里滚了一圈才把眼神捞起来,她的脸缓缓往何婉那边靠,在鼻尖几乎触及到何婉鼻尖的时候说到。
“可以......”
声音几乎是含着从喉咙里滚了出来,黏糊得像是在回答她可以接受何婉的索吻。
她会软着身体说不要吗?在自己怀里睁着一双水润的眸子,有些羞涩,有些害怕,有些紧张。
光是这样幻想,许思茹便感觉自己快要颅内高潮了。
何婉却立马往被子里缩了脑袋,差点没碰到许思茹的鼻子,脸蛋依旧是红扑扑的,像个鲜嫩的红苹果,眼睛却非常亮,透着小孩子被表扬过后的欣悦与小小的骄傲。
眼里那点缱绻的氤氲早就消散得一干二净了,声音也是透亮的,不带一点做作的欲拒还迎。
“呼,你舒服就好,我再帮你吸另一边?”
说罢,她还歪了歪头,好像在说我帮你吹一吹另一只手指?
许思茹瞬间满脸黑线,下腹的疼痛似乎传染了太阳穴,太阳穴”突突”地疼着,她挤出一点笑来,在何婉眼中就是承受巨大疼痛过后的虚弱。
何婉立马一脸严肃了,好像自己是要帮助许思茹战胜疼痛的小战士,脸连忙埋到许思茹胸前吮着另一只乳房。
许思茹看着床头柜那只黑色的热水壶,咬着牙,忍着痛,从唇缝中挤出一声”操”字。这是个什么宝贝?她真的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
许思茹咬牙切齿地想着君生到底从哪找来的这么一宝儿。
真是谢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