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一些理想与现实的束缚到梦里去
在那一天、那一小时或是那一秒
忘了自己是谁
去尽情体验生命与无思想的乐趣
——麦高
下雨了,阴沉、潮热。她走到阳台眺望。雨点打到皮肤上,丝丝冰凉浸润,驱赶一些烦闷。
腰上缠上一双有力的手臂,脖颈落下一串湿热连绵的轻吻,然后紧紧地箍着她看着她清丽的侧颜,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
她一言不发,目光不知落在何处,只一副淡漠的神色,不知想什么。
客厅的说话声大了点,她扭头过去,玻璃门后人影绰绰。
然后,她转过身,抬手捻掉他肩上的一根长发。拉下他的脖颈,望向那双深邃的眼睛,
"哥哥,抱我"
他毫不犹豫上前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开始亲吻她的唇瓣,许久被压下的欲望一经点燃,似洪水缺堤,暴虐的吻又重又急切,将她压在栏杆上,撩起她的裙摆,大掌直接往里探入,用力撕裂了她的内裤。抬起她一条腿勾在他健壮的腰际。将她抵向他肿胀的勃发,边隔着布料挺动摩擦,边用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胸前攫取一团柔软来回拨弄。
"嗯…"她忍不住娇哼,花核被他用两指夹住,左右摆弄或上下拉扯着。掌中的湿滑,让他呼吸紊乱,粗长肿胀得发疼。
"好湿…"他在她耳边轻喘,磁性慵懒的声音只两个字便让她情动得软成一滩春水。
他双眸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嘴角禁不住勾起一抹浅笑。
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随之颤动着,白皙的脸颊上铺满了红晕,粉嫩的唇瓣微微开启,喘息间,倾吐出诱人的气息。
他垂下头再度覆上她诱人的唇瓣,长舌在她喘息间探入,两舌相触抵死缠绵。
客厅的音量又提高,"妈,你再帮我劝劝郁夕,让她跟我回家"
"给我…"勾在他腰间的腿猛地一紧,双手伸到他胯下,将他滚烫的粗长掏出,臀部朝他挺了挺。
"放松"他在她鼻尖处落下一记轻吻,放在后臀的手掌抽出,粗长抵入,在入口辗磨,让蜜液与他圆硕顶端小孔处溢出的透明水滴状的液体融合一体。
"她的嘴巴我这个妈都撬不动,结婚第二天就吵架,谁受得了这脾气,你要带走快带走我还不待见"
安郁夕趴在他胸前,扭头透过磨砂玻璃门看着那边高声阔论的人影,那三个人,分别是她的老公,她的嫂子,还有她的母亲。
又一道声音从虚掩的玻璃门淌进,
"这才新婚燕尔,你们小两口怎就耍起花枪了,我这姑子事情都往心里去,她不跟我们说,你倒是说说吧"
她拉开他的衣领,低头在他肩上狠狠咬下一个牙印。
他安抚着她的后背,猛地一记撞击,直接刺入她温暖紧窒的花穴,然后便是深入浅出,身下的人开始压抑地娇喘闷哼,在他的撞击中摇摆飘荡,失了神智。
这样便对,她什么都不想再想。
他爱怜地轻吻着她的脸颊,身下开始加快动作,将灼热狠狠地埋入她的身体,将她湿热的狭小的幽径填满。
她于颠簸中侧头,透过虚掩的门缝向里看,清冷的眉梢眼角沾染了情欲,变得风情万种,然而唇角似勾起一抹讥诮。
一门之隔,背着母亲、老公、嫂嫂,她就这样,幕天席地,在自己的哥哥身下承欢。
他吻她清冷又风情的眼,吻她小巧青葱的鼻,吻她娇艳欲滴的唇,吻她玉兔般跳脱的乳,他把她拢在一方身下,一门之隔,摒弃众人,尽情地操干着自己的妹妹。
他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却在天地间不顾人伦地媾和,做着动物最原始的运动。
热的发烫的坚硬一下比一下重地挺进,仿佛要把她钉在身下一般。
"哒哒哒"走路的声音靠近,她倏地睁大迷离的眼眸,一阵天旋地转,被他抱进了浴室。
"叩叩叩"
"郁夕?你在里面吗?你有见到瑾旻吗"
男人的灼热依旧在她体内抽插,她克制住泄出的呻吟,望向人声的方向,迷离的眼眸掺杂一丝不屑,
"我哥?他在做运动"他加快速度律动,吻咬着她胸前的红梅。
"噢又去健身了吗,你怎么在洗手间这么久,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我很舒服"
很舒服?这什么回答?屋外的孙蓉蓉只觉莫名其妙,心里腹诽两句挺着大肚子走了。
"嗯…啊"脚步声走远,她控制不住泄出娇哼,耳边传来娇媚声让他禁不住加大马力,将紫红色的灼热插入她粉嫩湿滑的花穴,快速地抽插起来。她攥着他衣襟,全身颤动,他又硬又烫的硬挺一直往内钻入捣弄,一手还停留在她胸部上搓弄。花液被捣得潺潺而出,花穴禁不住收的更紧。
"哥哥也很舒服"他在她耳边粗喘。
他戳进抽出时,都与她紧窒的内壁压摩着,被挤压紧吮的快感难以用言语去形容,极致的畅快沿着四肢百骸汇集在了狰狞的粗长上,他粗喘着快速抽出,缓慢捣弄。花穴更是像张小嘴一样将他吸吮着,在她痉挛之后,他凶猛地抽插几十下,
"射里面?"不等她回答便尽数洒在她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