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蕊抖着手去解牛仔裤的纽扣，许乾坐在床尾，离她四五步远的距离。
他应该是不会看她脱裤子的。
脱掉了外面的牛仔裤，里面还有一层贴身的保暖内衣，把她的腿型勾勒的一览无余，赵蕊咬咬牙一口气脱掉了，裸露的双腿接触到空气，并不觉得冷，脱离束缚反而感到了放松。
赵蕊抬起头，猛地对上许乾的视线，不知道他已经坐在那里看了她多久……
许乾不知为何笑了一下，嘴角微勾道：“过来。”
待她挪到他面前，许乾又握上她的手：“就用图片里的姿势，可以吗？”
赵蕊的呼吸灼烫起来，声音艰难：“好。”
“那，”许乾看着她，拍了拍他的腿：“趴过来吧。”
没想到许乾看着清瘦，大腿上的肌肉却硬邦邦的很有力量，这是赵蕊趴到他腿上的第一个念头。
身体悬空趴在他腿上的姿势让人很难使上力，四肢没有着力点，赵蕊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
许乾一只手从后面揽住赵蕊的腰，另一只手轻揉了一下她的臀瓣，一股酥麻便从赵蕊的尾椎蜿蜒而上。
“一边二十五下，受得了吗？”
“嗯……”赵蕊轻哼了一声，她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了。
许乾又揉了一下她的屁股，然后抬起手，“啪”地一声沉闷的一巴掌落了下来。
“唔！”
赵蕊短促地惊喘了一声，只是一巴掌，左侧臀瓣就开始火辣辣地痛起来，赵蕊怀疑她的屁股上是不是已经浮现出红色的指印，许乾的巴掌比她想象的要重的多……
等她全身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肌肉再次放松下来，许乾才落在了第二个巴掌，还是左边。不知是不是赵蕊的错觉，第二个巴掌没有头一个重，但是打完后还是让她绷紧了双腿。
夹紧的腿心间开始湿润……
许乾每落下一个巴掌都会给她两三秒钟的时间缓冲，打到第十一下，赵蕊的额头开始冒汗，就算咬紧嘴唇也会有呻吟声冒出来。
许乾又落下来一巴掌，开口道：“叫出来。”
“不，唔……”
赵蕊不肯松口，她怕自己一放松，那个不该出现的词语就会从她的嘴巴里跑出来。
重重的一掌落下来，赵蕊痛的双手抓住头侧的床单，口中低呼一声仰起头，眼角泛起湿意。
接下来的巴掌落的很快，像是为了逼她失控一般。
“不要了，好痛……啊……”
赵蕊的声音细的像一根绷紧的皮筋，随时都有可能断开。
左半边屁股又热又痛又麻，尤其是巴掌打下来的一瞬间，尖锐的痛感到达了顶峰。赵蕊难耐地勾起小腿，可是许乾的巴掌就像一道设置好的程序，无论如何也躲不开。
赵蕊一只手背到身后，挡住屁股，哽咽道：“我受不了了……”
许乾无视她徒劳的阻挡，放在她腰上的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挪到一边：“我问过你的，那就一下都不能少，还有七下。”
“啪”
“啊！”
巴掌再次落到屁股上之前，赵蕊的手飞快地挡住屁股，许乾的手打在她的掌心，赵蕊吃痛地收回手。
“这一下不算，还是七下，你可以继续用手挡。”
“轻一点，求你……”赵蕊可怜巴巴地求饶，她真的害怕屁股会被他打烂。
许乾静默了一瞬：“自己报数，接下来我会轻点。”
巴掌重新打在屁股上的时候，果然轻了很多，在赵蕊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嗯啊……一……”
“大点声。”许乾不满地加重力道。
“啊！唔……二……轻一点……”
……
挨完七下，赵蕊心里松了一口气，还没等她平复喘息，许乾便揉了一下她完好的那瓣臀肉。
“接下来，是这边。”
……
等到五十个巴掌打完，赵蕊头脑发蒙身体颤抖地趴在许乾的大腿上，屁股已经麻木了，她想自己站起来，却一点力气都攒不起来。
许乾翻过她的身体，把她抱坐起来，很贴心没有碰到她红彤彤的屁股，臀肉刚好卡在他两条大腿之间的空隙，像是在抱小孩子一样的姿势。
他用拇指擦去她脸颊上挂的泪珠，然后揉了揉她的头顶，嗓音低沉又温柔地问道：“还好吗？”
赵蕊的脸被他拇指上的薄茧刮的有些痒，让她想起了一个人。
柔软的胳膊圈住许乾的脖颈，赵蕊把脸贴近他的锁骨那里，贪恋地蹭了蹭，小声地喊了一句：“爸爸。”
浴室里。
赵蕊褪下内裤，背对着镜子扭头看她自己的屁股，没有她想象中的严重，皮肤表面只是比粉色更深一层的红色，手指摸上去还在发烫，不过已经不痛了，她想到刚才实践时自己的反应，好像有点没出息……
内裤上湿了一小片，赵蕊抽了两张纸把腿间和内裤上的液体擦掉，重新穿上内裤时，那里还是凉凉的，很不舒服。
不知道许乾有没有看到这片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