毡帐内静悄悄的,温怀瑾将岁岁揽在怀中,手臂怀着她,指尖挑开她身上的纱裙。
他虽是阖着眼,似是陷在梦魇中,然手上解衣的动作却是格外的熟练。
案几上的油灯,闪着微弱的橘黄烛光,明灭的光影下,唯闻彼此的吐息。
温怀瑾的鼻息懒散的洒在岁岁面上,纱衣随着他的手一并扯下肩头,裸出的瓷白肌肤蓦地一凉,教岁岁打了个寒颤。
她这才回了神,瞧着温怀瑾好似要吃了她的模样,身子陡然一颤,唇齿间短促出声。
岁岁慌忙地使了巧劲,双手挣脱出束缚,使了个诀,用捆仙锁将温怀瑾捆在床榻上动弹不得。
躺在塌上的男人因着她用灵力疗伤的缘故,亵衣敞着,很是松散,露出整个裸露的胸膛。
热意涌上脸颊,岁岁只觉身上烧得厉害,分不清是妖丹还是旁得。
她羞赧地别过头去,潮湿的掌心紧贴着自己的胸口,微微喘息。
温怀瑾不安地蹙着眉,幽幽的冷香骤然离去将他打得措手不及,他慌忙的在梦中寻找,却发觉自己被绳索捆在了原处。
任凭他怎么使力,那绳索都泰然的很,他身上愈发的燥热,心口的灼热更是烧过五脏六腑。
肌肤的每一寸都似是被文火缓缓熬着,便是熬得沸腾起来了,那阵冷香都没有半点子回头怜悯他的意思。
温怀瑾不住地喘息,他浑身滚烫,额间却沁出一层冷汗,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几声极轻的呓语。
岁岁面色酡红,轻咳了几下,佯装不在意的俯下身贴近温怀瑾的唇,想听清他在说什么。
“别……别走,别……”他的唇轻扫过岁岁的耳朵,倏而张开了唇齿,一下咬上岁岁的耳垂。
岁岁教他一吓,身子颤了一颤,竟是趴在了温怀瑾身上。
他的唇齿颇为凶猛的舔吻噬咬着岁岁小巧的耳垂,薄唇含咬住整只耳,舌尖划过耳廓。
便是被捆仙锁捆住了大半的身体,双手被死死定在身体两侧,他还能另寻了别的法子欺负岁岁。
岁岁被迫贴着他的身体,柔弱无骨的玉手像一把小钩子,钩在温怀瑾灼热的身上。
他的胸膛坚硬又温暖,被暗箭伤及的那处已经好了泰半,只微有些瘢痕。
岁岁一时收敛不住灵力,堪堪住了手,才发觉这伤口快要没了踪影。
她无意识地伸出手划过心口,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一处的瘢痕,想着还得使个障眼法遮着,免得教人瞧了出来,便惹了麻烦。
抚在心口的手宛若一根鸦羽,只轻轻撩拨了几下,就教温怀瑾心神震颤,心口发痒发热,浑身都燥了起来。
他压抑在喉间的喘息愈发深重,啃咬岁岁耳垂的力道不由加深了些许。
温怀瑾双手抗拒着捆仙锁,臂膀上不免留下几道捆痕。
岁岁生怕他一伤未愈又添一道,只得蹙着眉收了绳索,又施了法唤醒了他。
温怀瑾沉着脸,缓缓睁开眸子,他眸色幽深,长而翘的睫毛扑扇着留下一小片阴影。
岁岁教他那一眼看得有些后怕,怎奈已经施法唤醒了他。
她只得轻咳了几声,故作沉稳地随意编排道:“我乃天上的仙子,行至此处,见你重伤,一时心善,便出手救了你。”
“依着你们凡人的规矩,这救命之恩,理当以身相许。”
岁岁顿了顿,面上颇为从容地瞥了温怀瑾一眼。
“然我……”剩下的话却被她拢回了喉中,温怀瑾忽而伸手扣着她的后脑,将她压低了贴着自己。
彼此鼻尖贴着鼻尖,近乎是要挨上的距离,便是连呼吸都缠在了一起。
温怀瑾面色不变,黑眸定定的瞧着她,唇角微勾,轻哑着声,“哦?是么?”
————
生死时速赶来了!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