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被威逼利诱入住男生宿舍后--青梅竹马竟然对我有非分之想(自渎微h)

负债八百万却有着一个身价过亿的青梅竹马是一种什么体验?

谢言跪在地上对着父母的遗照发呆,数日未曾有心思打理过的长发乱糟糟的,披散在身上。

——一周前。

谢言父母开办的食品加工厂被检测出使用走私毒牛,一夜倒闭。合伙人卷款逃跑,对家趁机落井下石,联手勾结使其身负八百万欠款。

二老说了声抱歉,双双服下安眠药离世。而她——成为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孤儿。

“滴滴——”门铃声响起,伴随着清澈的少年音,透过门缝传来。

“姐姐,是我!”

说话的这人叫作乔亦哲,比谢言小了两岁,天资聪颖,在初一的时候跳了级,那之后便一直与谢言同班。其父经营着一家贸易公司,与谢父是合伙人,也是多年的好友。

谢言对着门外喊了声:“等一下!”而后跑到洗手间整理了一下头发,换了身略微得体的衣服。

那乔亦哲安静地站在门口等着,时不时看一眼手机。

在谢言即将抵达门口的时候,他仿佛有所感知似的,收起了手机,闪身躲在了一边。

……而后在谢言开门的那一瞬跳到她的面前,吓了她一大跳。

面前的大男孩留着一头三七分的短发,刘海有些长了,略微遮住了含笑的眼睛。

“头发该剪剪了。”谢言握着门把让其敞得更开,向后退了一步迎他进门。

而乔亦哲也像是进到了自己家一样,熟门熟路脱了鞋子换上了属于他的拖鞋。

“对呀,所以找你当理发师来了。”他嬉皮笑脸,将果篮往茶几上一放,自己则一屁股坐在了松软的沙发上:“最近过得还好吗?”

这是明知故问。

“我又不是正宗的Tony。”谢言摇了摇头失笑,眼底黑眼圈的黯淡也因此被遮掩了几分。

乔亦哲这家伙从小就像个小太阳一样。

“但是我的头发从小都是你给剪的嘛。”他嘟哝,从果篮中掰了根香蕉,剥出嫩白色的果肉放到嘴里。

“哪有从小,我记得第一次给你剪头发是你六年级那会,乔叔叔和刘姨都出去了,你第二天又要参——”谢言拨弄手指回忆着当年的事情,嘴里猝不及防被塞了一根香蕉。

“行了行了别说了,这香蕉超好吃。”

大男孩一手撑着茶几,一手拿着香蕉塞在谢言的嘴里。二人的脸颊凑得极近,气息交汇间,乔亦哲踢掉了拖鞋,跨坐在谢言的身上。

此时谢言因为惯性而顺势躺在了沙发上,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乔亦哲。

“快吃啦。”

此时的姿势更好借力,乔亦哲收起了放在茶几上的手,转而覆上那人脸颊,掐了一把。

“姐姐你这几天,应该没有好好吃饭吧。”

原本养尊处优而显得有些圆润的脸此刻凹陷了下来,配上浓墨重彩的黑眼圈,不难想象这一周此人过得多么颓废。

谢言吞下一口香蕉,一手拍了拍那人修长的手。

“好啦,我会吃的,你先下来。多大个人了还这么赖我。”

她撑起手坐了起来,准备接过那人手里的香蕉,却被制止了。

乔亦哲不知何时将手放在了她的后脑处,手指插入发间微微抓着,那香蕉又不由分说地塞了进去。

“等会姐姐你又该不听话了。”

“我就看着你吃。”

十七岁少年的目光幽暗,紧紧盯着她含着白色果肉的唇。

她的嘴很小,此时更是因为姿势的问题,难以吞咽咀嚼那物什。这人的秀眉微微蹙起,仿佛正做着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喉头滚动。

一根香蕉吃完,乔亦哲从谢言的身上下去,将手塞进了裤兜,秀气的脸蛋浮上了淡淡的粉,仿佛极不好意思似的,他低着头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啊姐姐,刚刚冒犯你了。我……我实在是有些关心则乱,伯父伯母都……我怕你也……”

“没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谢言盘起腿,疲惫地笑了一声:“只是没有食欲而已。我怎么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

乔亦哲点点头,道:“那……我先去洗个头发,等我出来帮我剪一下好吗?”

“诶?今天不用我帮你洗了嘛。”

那人挠了挠脸颊,道:“不用啦。”

思咐洗头时穿着外套属实不便,乔亦哲脱下了灰绿色的外套,搁在了茶几上。

“那么姐姐帮我看一下衣服,我去洗头发啦。”

随着踢踏踢踏的声音淡去,那道身影消失在了浴室里。

水龙头被打开,“唰唰”的水声响起后,谢言伸手又掰了一根香蕉。收手时却不小心将那人的衣服碰到了地上。

约莫是手机在某个袋子里,本身就有着牵引力吧。

……别碰坏了他的手机才好。

谢言捡起衣服拍了拍,摸了摸两个口袋,拿出了有着皮卡丘外壳的手机。

“滴”

人脸识别。

——去年这人买了最新款的手机,嘚瑟的不得了,跑到谢言面前显摆,软磨硬泡让她录了自己的脸和指纹进去。

于是开屏便是一个略显简朴的客厅模样,正西边一个穿着粉色衬衫的女子坐在沙发上,一手抱着衣服,一手举着手机发呆。

她按了返回键,发现这座房子大大小小的房间都安了监控。

最后颤抖的手点开了“浴室”的画面。

这座房子里没有安置淋浴间,所以自然也没有隔门。于是位于浴缸上方的监控清楚记录下了那个十七岁的大男孩,靠在门板上一手将毛巾捂在脸上,一手握着自己男根上下撸动的动情模样。

……吓得谢言连忙关掉了手机,坐立难安。

浴室中。

那人的黑色休闲裤被拉下一点,露出挺直的肉粉色男根,与其颜色不符的是根根分明暴起的青筋和过于夸张的长度。

仿佛极为享受似的,乔亦哲的下巴微微扬起,眯着眼咬着粉红色的唇瓣,喉间不自觉发出轻吟。

伸手取了那人洗脸的毛巾捂着鼻子,如此,呼吸间便全是那人的甜腻气息。

“姐姐、唔……姐姐好棒……哈、哈啊……”

少年的声音被情欲熏染得有些沙哑,借着水声的遮掩肆无忌惮地呻吟着。

“姐姐舔的我……好舒服。嗯……含进去、好姐姐……”

谢言听着那不知收敛的喘息声,踌躇再三,还是离开了浴室门口。

……算了,谁还没有一点怪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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