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穿越到韩国1971年与军官相爱的日子--总统徽章

在军中侵犯人妻是何等罪恶?

妙言试图拔他腰包的枪不成,反被他大力一推,头部撞向花坛边缘,受了重伤。

她昏迷了,她以为她能回中国现代的,可一睁眼,又是这韩国71年——军队医院的病房也像她房间一样,挂着日历。

至于她昨天发生的事,现在全军皆知。有护士议论:“哎一古,想不到那人会做出这种事,平时堂堂正正,倒不见得是个恶人!怎么就把金大尉夫人伤害了呢?看走眼看走眼。”

“谁知道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啊。听说这次影响挺大的,也不知道是要私了还是怎么处置,总不能把他开除军籍赶出去吧?不太可能,他官职高,又有背景,唉!”

“......”

住院时只有成夫人来看望她。金浩然是军兵教官,隶属于教育队长成大领,成夫人也应该来。

她带给妙言好消息:“金大尉已经知道了,美国那边允许他提前两天回来,今天就会上飞机。你在这里好生休息,缺什么跟护士说。”

妙言不禁问:“那个人,怎样了?”

“关押起来了,暂时。”成夫人带着不知道对谁的怜悯,伸手摸摸妙言额上缠着的厚厚纱布,“瞧瞧,这脸色多差啊,知道你受苦了,但一切等金大尉回来再处置好吗?”她补充一句:“他也许只是酒后乱了心智,没有恶意呢。”

如果是你呢?妙言眼底寒霜。如果是你被侵犯,你和你丈夫早就把人吊起来一顿毒打,再用步枪射上几百个窟窿了。说到底,不就是她人微言轻,丈夫又不在身边,好欺负。

金浩然果真在当晚赶回,一冲进病房,摸摸她的手,摸摸她的脚,激动到舌头都在打结:“还好吗?哪里疼?不怕不怕,我回来了......”

倒是个知道疼老婆的。

妙言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语气并不柔弱,甚至有点狠,“不要放过他!你能忍受别的男人这样伤害你的妻子吗?你要让他付出代价!”

金浩然一愣,像是想不到向来懦弱的妻子会说这样的话。

但她干嘛不?难道她被疯子砸得头破血流,还要圣母的说:“没关系,他不是有意的。”

去死吧!她对那疯子说。

金浩然一直陪在妙言病房。妙言对这个新丈夫也算满意:是个直男,为人老实,长得眉清目秀的,显年轻,一点儿也不难看。最关键的是,他和李妙言似乎并不亲近,甚至不敢有过多的触碰,所以他就像一个追求女神的屌丝,带着自卑和愚忠,叫他往东,绝对不敢往西。

而且能谋到官职的男人,家庭也不普通吧?就在第二日,金浩然有位叔辈,是在海军部队任职的将军过问了此事,并表明态度:要严惩,以儆效尤!妙言终于放心。

两天后,妙言头上的纱布被医生拆掉,金浩然打横抱她回家。路上固有行人来往,妙言不觉害臊,揽着金浩然的肩膀,“你打他了?”

金浩然说:“是。因为太生气,看见他就打了几下。没关系的,上级都没意见。”

“那有没有说要怎么处置?”

“调去越南吧。越南不是个好呆的地方,在那边的人都想回韩国。”

“噢。”相对于流放,他罪有应得。

回到官舍,妙言第一件事是看自己的物品是否完好归位,趁金浩然在客厅收拾从美国回来的行李时,她翻开笔记本,看了看一直夹在里面的那枚扁平圆形徽章,它像是从谁的军装掉下来的。然后,笔记内容不外乎都是消费明细和生活琐事,只有单独成页的两行话,妙言看不懂——“我还没有忘记你,在你记得我之前。”

“怎么了?”金浩然突然进来,吓她一跳。

妙言把徽章拿给他看,“是你的吗?”

金浩然觉得眼熟,翻来翻去看了几下,“你怎么会有这个?这是总统的徽章。”

“啊?我,我捡的!”

“捡的。”金浩然并不起疑,“平民要它没什么用,剪掉扔了吧。”他看了看徽章又喃喃:“不过总统什么时候来过军队?”

恰恰电话响了,金浩然跑去接听,李妙言赶紧把徽章藏好。一扭头,金浩然急着说:“我有个会议要开,先过去了!你在家好好休息。”

没事做,妙言上床睡觉。

她想那枚徽章应该是李妙言从大邱带过来的,或者,徽章的主人,就是她经常梦见的那个受伤军人!但是,这时候的总统五十有余吧,梦里的声音明明像年轻人,他还知道李妙言的名字,也知道她住在那,偏偏跑去找她挡难。

哎一古,她是一个没有原主记忆的小白,只能处处碰壁,如履薄冰。

开门声“乒乓”响,她问:“不是去开会吗?”

怎么那么快又回来了?

有军靴踏入,脚步很轻,缓缓,未关闭的房间门被推开,妙言望过去,那门缝中突然出现一双狭长的双眼,吓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看样子,好了呢。”来者悠悠地说。

妙言连忙从床上坐起,“你,有事吗?”

“我?”他走近,居高临下地审视她,不太高兴,“你说我有什么事?李妙言。”

她不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妙言警惕着,“朴大领,你在说什么?”

朴正昌竟敢坐在她床边。

是个有政治背景的军官,父亲就是这里的军长,人人都敬着他,仰慕他,还奉承他为越南战神。外形也够颀长俊美,不黑不糙,只是浓烈的剑眉带着几分桀骜,乌黑的瞳孔散发戾气,微微上扬的唇角总是轻蔑的,好看是好看,不容易相处。

试问,李妙言一个人妻,会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未婚,闯入军官太太的房间,这跟古代大臣闯入后宫的罪行相当吧。

妙言变得理直气壮,“这里是官舍,请朴大领移步,你在这里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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