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开始有点后悔答应任天涯的请求了,不过这也不怪你,实在是那日月下花前,小酒一酌,男人双目烂烂,侧影轩然,叫人不得不眼花耳热,千随百顺。
"任大哥……还是算了,算了……"你羞怯地护住胸口,想从任天涯身上退下来,然而裙裈尽褪,看在他眼里,俱是一派娇姿不自识,相思入横波。
他便轻笑,双手扣住你的腰身不让走,掌心温热而强势,"临阵脱逃是为不义之举,姑娘,怎忍心?"
你又要被说服了,看出你仍有顾虑,任天涯干脆牵着你仰躺下来,十指交缠,他扶着你的大腿,叫你在他脸边坐下来,门户大开,你红着脸惴惴等着,突然间他的舌头湿漉漉的似游蛇一般从你牝口滑过,你一时色变声颤,腰窝都软下来。
你攥着他的手借力,努力坐正了,却舍不得离开他的口,底下两片东西膨胀起来。
他的口,柔软包容,却烧着火,一开始是文燃,然后慢慢热切地焚烧上去,烧得你音短气促。他细细地吮,贪贪地吃,重重地舔,时而留出空来轻轻地拱,直叫你如春日弱柳,摇曳不休。
你难耐地唤他的名:"任大哥——任大哥——"
他其实也并不比你轻松到哪里去,他的口和手都叫你满占着,下身却闲下来,你时不时摩挲扭动一下,他的那吐口水的玩意就更是躁动不安,一点一抬,昂藏大势,只等寻到可口物进去好放肆侵袭。
但他暂且忍着,专心埋头,甚至舌尖抵住,像翻书一样哗啦啦掠过来掠过去,你的心跳和呼吸皆被他彻底掌控了,或高或低,或快或慢,你越骚动地想吃进什么,就越难以控制地津流丹穴,甚至于淌进他的嘴里。一时欢愉。
任天涯起身将你翻倒,架起你的大腿,修长的手指刁钻地一转,便顺利叩进玉门去,一指,两指,在你身体里玩七上八下的游戏,你招架不住地想合拢腿,被他轻描淡写拦住了。
他同时捉弄般特意把脸伸过来给你看,果然嘴唇湿润红艳,你想起着口舌之前作的好事来,转脸埋进他的胸膛。
见你如此难为情,他更难掩笑意,待把水渍擦去,就贴着你的面颊哄你,"好烫,你的脸,似乎太红了些。这种事,难道还是不习惯?"
"……这种事……任大哥……"你羞难出口,而且他为你,还是第一次,转而嗔道,"说来说去都是因为你!"男色误人,狼口失身。
他亲昵地吻你,道歉,一本正经,毫无诚意,"姑娘见谅,任某最近,素了许久——"
他抚摸你,"任某见姑娘这几日勤勉不少,刀法颇有进益,正是熟能生巧,想来床榻之间,应是同理。姑娘,可需要任某指导?"
"……?"
他不用你回答。
"姑娘方才,如果满意,不如也帮任某一个忙?"
同样不待你应允。
他轻轻地,顺理成章地抚枪挺进,你立刻攀住了他的脖颈、腰背,既恣情而乍疾乍徐,亦下顾而看出看入,他那威武的发现者在狭洞里奔来跑去,翻翻寻寻,不留余地,不讲情面,你则发锤鬓乱,漫眼意昏。
"……快,快了……太多了……任大哥,展鸿哥哥……"你弥茫不觉,尽呈妍态。
更不知自己火上浇油。
"……展鸿哥哥……"他啧舌咀嚼这爱称,只觉是非根涨得发痛,被你那贪吃者死死吮住,他拨弄你的花房,强烈而粗粝的喘息扑进你的耳朵,加大了动作,"掌门妹妹,可是高兴?"
"……嗯,高兴……高兴……"你被哄着回答。
"……我也高兴……从未如此高兴……"他感受着你的温暖,忍不住含住你的唇舌,"只要姑娘需要,任何我能做的,我都会为你做。"
你只能用呻吟作以回应,其它的都被他吞进肚里。
些儿酥,些儿麻,你仿佛化身刀鞘,而那柄长刀不厌其烦地要把你磨透似的,终于有时破开天光,热精浇透子宫,你摊垂四肢,高声嘤啼,他大汗淋漓,十侯而方毕。
事罢,他将你揽抱,入汤池,一番沐浴后,复交颈沉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