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苹果微酸》(BL,1v1,高H)--70. 壁咚背入式(限)

「瑢瑢,我要进去了……」

许祈修从後面抱着他、撩开衣袍插进来的时候,蓄谋已久的双手早就按在他的胸腹间不让他有机会逃。杨式瑢呜咽了几声,早就酥麻麻的软肉乖巧温顺的被层层剖开,粗壮肉具一寸寸了压了进来。

因为先前洗澡时就吞过一轮,再加上刚才漫长的、足足让他射了两次的前戏,这次没有什麽疼痛,但身体被张开的感觉还是十分强烈,小口受到刺激反射性的收紧,却被箝制着撑到极限。

「嗯呜呜、再慢、慢一点、哈嗯……」杨式瑢忍不住喘着哀求。

平心而论男人寸进的速度不算快,甚至会停下来等他促息稍平後才继续,可以称得上相当体贴──体贴个屁!男人在里面明明就一直胀大,让他吞得十分费力!「你不要、一直充血……啊!」

不说还好,一说男人又涨大了一圈,让他气得想推开对方拿出剪刀!

许祈修听着怀里的人又甜又软的求饶,从後方亲了好几下後颈温柔道,「没办法,瑢瑢你的里面太舒服了……」说着搂紧了人,挺着腰用力一撞才终於尽根没入深处,畅快的叹了好大一口气。

杨式瑢还维持着侧躺抱膝的姿势,任由後面的男人逗留在黏湿的深处不动,虽然被撞得不舒服,但早就熟知性爱的身体很快就缠住入侵者,贪馋的向男人讨要吃的。可男人迟迟不动作,只把双手鬼祟的伸进蓝色衬衫里,滑移到两边乳首揉弄,一手一边,哪个都不冷落。那里早先被捏着咬到有些破皮,现在被按抚时带起疼痛让他倒抽好几口气,他忍不住去推两只作怪的手,埋怨着要对方不要碰。

男人难得听话的离开了,可却换了目标。腿根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冷,被热烫的手心的熨上的时候他忍不住抖了抖,然後被男人轻触着来回刮拂,从整个大腿到臀肉再到腰际,异样的刺痒很快转快成身体里感知得到的快悦、直直射进脑门里,让他习惯性的绷紧身体,连带咬住了里头蛰伏着巨兽。

「瑢瑢你知道吗,侧躺十分考验男人的腰力,」许祈修抚摸着锺爱的细嫩臀肉与柔腻长腿,充满诱惑道,「可是你也知道,你家祈哥哥最好的就是腰力了,想不想试试看侧躺被插射的感觉?」

全身都被摸得发烫,杨式瑢光是要忍住太浪的呻吟就已经竭尽全力了,根本说不出半句有意义的话,呜咽的直哼哼。

「你叫的真好听……」许祈修又叹了一口气,停止了手上的揉抚,也没给杨式瑢拒绝或休息的时间,扣着腰由轻至重、自浅入深的摆腰抽送起来。

「再轻一点、嗯呜呜、哈啊、哈啊……」被男人插弄了好一阵子,杨式瑢简直要喘不过气,里面已经不听使唤、抽搐着发麻,疯狂的咽入粗烫的压迫与速度,壁肉热得快要融掉了,前面的性器随着对方推送的动作一颠一颠的飞甩,黏热的汁液承受不住力道溅在床单上,却没人在意。

「我知道你就喜欢这麽快……」许祈修喘着粗气,又故意往肿起的胸口掐了一把,感受小口亢奋的一个抽缩,然後又加重了几分力道,简直像要把里头凿穿。

「不、不行、啊啊啊……要坏了、那里、嗯呜呜……」里面除了快意之外,所有知觉都麻木了,前列腺被沉重的刺击、巍颤颤的又酸又爽,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失去控制了,忍不住低哭昂叫起来。

「瑢瑢、没事的,你吞得很好,又湿又紧又热,让你祈哥哥想念的要死、爽得要命……」许祈修温声安抚道,可腰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反而变本加厉、直到进入最後冲刺阶段。

肉体拍打的声音跟怀里的人哭喊的声音简直同步,让整个房间散发淫乱而糜烂的氛围,等许祈修终於满足了、射进大股大股的热液後,才发现杨式瑢早就受不了的先射了,体液清清稀稀,部分落在蓝色衬衫上,部分落在床单,而且,又被插到半硬了。

「瑢瑢、瑢瑢……」两人还微喘着,许祈修不急着抽出来,伸手把他的下颚小心翼翼往後扳,侧过头吻住他。

杨式瑢「呼嗯」了几声,随即安分的张开牙防让温暖的舌头探了进来,习惯了男人急切的深吻,这次反而多了几分安抚与温存,他又呜咽了几声,罔顾折的酸痛的脖子,哼着向身後的人拼命撒娇。

「瑢瑢,舒服吗?」许祈修流连着亲吻,最後乾脆拉过腿把人扳正,就着嵌合的姿势趴在杨式瑢身上,享受着高潮後的余韵。

「唔嗯——舒服、还要——」杨式瑢主动张腿勾在身上男人精实的後腰,双手交叉在他後颈,仰头去追许祈修热烫的嘴唇,吻的难分难舍。

两人亲到再不呼吸就要断气的程度,才稍稍餍足的退开,但还是在彼此的呼息间交换着浅吻或厮磨,彷佛这麽做才能确定彼此真的在自己怀里。

「瑢瑢,下次你乾脆请假跟我一起去好了,」许祈修忽然异想天开道,兴奋的盘算起来,「我固定去三天,一年两到三次不等,你就请假五天,我请两天,这样我们就一个礼拜都可以耗在一起,还可以顺便带你去玩,」他笑着亲了亲杨式瑢潮红的脸颊,「上海的话我们可以住靠近外滩的景观饭店,看着着名的万国夜景做爱,」越想越觉得可行,用脑袋满意的蹭了蹭人。

「你满脑子只有做爱吗?」杨式瑢毫无杀伤力的瞪了他一眼,却拿怀里的大狗狗全无招架的办法,「既然你这麽希望我去,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瑢瑢!」许祈修故意嘟起嘴,「不管不管!我绑也要把你绑着带去!」

杨式瑢闻言轻笑出声,「傻瓜,」爱怜摸了摸男人的脸颊,「我毕竟还是隶属在苡瀚底下,要请假总是要经过他同意吧?」

「他不可能不答应的啦!」许祈修随兴的挥挥手,想着以他们的过命的交情,帮他家瑢瑢要个三天假有什麽难。他挪了挪身体,让四肢抵在床铺上避免压着杨式瑢,只把头枕在他胸口上,轻轻道,「你不在我身边,我真的好想你。」

杨式瑢听得脸上发红,男人的告解带着苦闷的思念与浓浓的眷恋,与他在台湾一个人感受到的没什麽不同。

他想,他真的陷进去了,不过这样也没什麽不好。

杨式瑢抚上许祈修的脑袋,亲昵的揉着。

「我也是。」

*

男人让他趴扶在床头的墙面,叉开他跪着的双腿,像要箝制住他一样,把腰臀锁他的下半身之上,揉开了两团嫩肉,把精力无穷的粗胀性器插进湿软柔腻的甬道里不断抽送。

方才短暂的休息过後,许祈修性致不减、反而越发汹涌澎湃,压着他先来了一轮,又把他摆弄在墙边从後面壁咚他,对着腰臀上下其手好一阵,直到看见射进里头的东西沿着大腿滴落几乎都流光了,他变态一样又是欣赏又是赞叹。

杨式瑢本来已经累的只能勉强攀附墙面,等着男人快点进来,耗尽他最後一点力气後就可以好好的耍赖,让对方帮他清理休息。可身後的人彷佛三年没看过、摸过任何一个屁股似的又捏又揉,直到他再也受不了,忍着羞意翘起臀线,往後磨蹭着硬挺的肉具,无声的求他快点进来。

听许祈修呼出好大一口气,他则憋着气等待对方进入——没想到他扶着兄弟在入口处上下厮磨,时而往上擦过股沟,时而往下顶着会阴,偶尔掐着两团肉贴住性器磨弄,偶尔在湿漉漉的小口爱抚,浅浅一探又很快拔出,还恶意问道,「都被拍红了,疼不疼?」然後揉拧起来。

被戏弄了十来分钟,杨式瑢咬着下唇哭哼,许祈修却始终泰然自若的欺负人,他忍不住爆出声喊着「快点、快点进来!」,反手抓住粗物抵在小口,延伸着腰线主动把那硬烫的肉柱吞了进去。

「瑢瑢真可爱,老公这就来喂饱你。」

双手扣住後腰,男人终於如他所愿的一路送到尽处,悍烈的抽插起来。里面一碰上男人的东西就兴奋的围拢上前、团团含吐,深处简直失禁般源源不绝的泌出大量稠热汁水,随着性器的抽动浸湿了整个甬道,让男人一下就粗喘起来,在他的後颈肩膀处喷出热烫的呼吸,按捺不住的咬起他的皮肉吸吮,情色的低喃道「瑢瑢好湿、好棒」,或是「太紧了、瑢瑢放松一点」,各种荤话听得他更加羞耻的绷紧身体,哪里做得到对方的要求。

杨式瑢挨着墙吟喘不休,身上的衣服扣子一颗都没松开,仍是维持着他刚穿上时扣到第二颗的样子,但相比刚拿出衣柜时的平整,这件蓝色衬衫已经被揉出无数道摺痕、胸口处沾上好几道水渍,浸湿後微冷的布料随着身後的人挺腰的动作上下刮擦他的乳尖,让他只能扶着冰冷的墙面磨蹭,才能稍稍缓解身体涌出的高热。

杨式瑢已经再也射不出东西了,但身体却诚实的反应着所有快悦:壁肉被狠狠撞击一次、就会哭哼出一次呻吟;前列腺被用力擦刮而过,就会失控的抽紧臀肉和内壁,让身後肆虐的男人倒抽一口气,然後再更使劲的奋力捣进深处。

「瑢瑢,我终於回来了……」

男人低声叹息,把臀肉往两边推开後使着劲儿往里刺入,看着红嫩的软膜往後抽出的时候被带出、牢牢的黏附着挽留,又随着他撞进去的时候欢腾的吸辍不休,兴奋的眼睛都红了。

不知被身後男人如狼似虎的操干了多久,杨式瑢只觉後口又酥又麻,双腿无力的再也撑不住、重心一点点往下滑,最後只能敞着跪坐在男人大腿上,又被强劲的腰撞得上下颠簸,爽得死去活来。

「祈哥哥、我、哈嗯、我又要、唔啊……」又被推上崩解边缘,杨式瑢的哭声转成了性悦的荡音,勾诱着男人再更深一点、再更用力一点……他已经什麽都射不出来了,可依旧被牢牢掐着腰,又深又沉的直捣,只能一次又一次承受,一遍又一遍哭喘,最後被带到另一种快乐的境界──乾性高潮。

许祈修听到一声拔高的娇呻,甜腻的嗓音抖着发出长长的淫艳靡音,然後贴合的肉壁一阵阵强烈的痉挛紧缩,知道他的瑢瑢又小死过一回,便抓紧时间在几十秒内快速抽插。

杨式瑢已经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往後瘫倒在男人身上,失神的任他上下摆弄,直到一股湿烫冲着肉壁往深处漫延,才无意识的哼声。

许祈修气喘吁吁的射进好几股精液,然後侧过头找到杨式瑢的嘴唇,温柔的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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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了一万字的炮,而且竟然还没结束!

来啊,我看你们这次又要打多久!(抱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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