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中午的午休时间,在公司的抽菸区中,那一群菸友又在谈论着昨天晚上的直播的事情,甲同事说:「昨天晚上我还没开始,就有人开炮说不管多少钱都可以,只要脱掉那姐姐的面罩,真是猛阿!是不是你们这几位阿?」
大家摇摇了头示意着不是他们,乙同事说:「我记得好像叫做孤独无缺的帐号说的,我追踪苹苹很久了,都没见过这一个帐号,昨天是第一次看过,但也太猛了,竟然砸大钱,也不怕那姐姐是丑小鸭啊!」
甲同事:「是啊!最後想一想也才想到,如果丑到不能看,那钱也白砸了,还真不划算,幸好昨晚那一个出声,让那一个姊姊跑了出去,使得那苹苹尴尬了一会,还好最後她全脱光表演自慰,才不至於冷场太久。」
乙同事:「是啊!还好最後还有看到她全脱光,不然前就白花了。」
甲同事:「不知道那一个姐姐,因为昨天那一闹,还会不会出现。」
乙同事:「也许不会了吧!如果再出现要她脱面罩那一种尴尬画面,苹苹应该很难在处理那画面了。」
甲同事:「嗯嗯!再来应该只剩苹苹一个人表演了,真可惜了!」
乙同事:「对啊!少了姐姐,那精彩度就少了许多了。唉!」
家豪在旁边一边听着他下属的抱怨,一边心中偷偷窃笑着:「还想看我老婆,别肖想了,想看又怕遇到丑的,真是笑死人了!」最後家豪咳了几声说:「好了啦,准备上班了!」
「好的,经理」那一群菸友同事才熄掉手上香菸,缓缓走出吸菸室,而家豪窃笑着摇摇头,也走出了公司吸菸室,慢慢走回他办公的地方。
转眼间就到了下班时间,门外同事一阵骚动
纷纷的准备下班,有一位刚好经过的同事,对着家豪说:「经理,可以准备下班了。」就从家豪办公室门口离开。
这时家豪才伸伸懒腰,看一下手表,才下午五点出头还早,就决定把公事做一段落,才收拾一下办公桌,打完下班卡片,准备回家。
当家豪走到了地下室停车场,他的车子旁时,他的手机就响起,家豪拿出手机就按下接听键:「喂~我家豪」
电话的那头传来一声甜美却是慌张的声音:「老公,我朵儿啊!她有没有去找你?」
家豪疑惑的说:「没啊!苹苹怎麽了?」
「她下午一点多的时候,有传短讯跟我说要回以前租屋处,找她房东办理退租的事情,到现在还没回到家,我打电话给她,可是电话都是语音信箱,无法接通,老公,我怕她出事了!」
家豪轻缓地安慰着电话那头的朵儿:「朵儿,先别慌啊!她那麽大的人了!不会有事的,也许她玩疯了!手机又没电了,自己也不知道啊!好了!先别担心了,我已经下班了,等我回去吧!」
朵儿这时才稍微放下心来:「老公那你快点回来啊!开车要小心一点喔!」
「嗯」家豪就挂上电话,收起手机,开着他的车子,回到他的家。
当家豪开启家里大门,就一道倩影向他飞奔过来,紧紧拥抱着家豪,充满哭腔的说:「老公,我好怕,怕苹苹出事了。」
家豪放下公事包,温柔的抱着朵儿,轻抚着朵儿背部安慰的说:「现在还早得很,也许他玩疯了,再等等看吧!别瞎操心了!我们先进去坐着等吧!」
朵儿才缓缓离开家豪的身体,走进客厅的窗户,眼睛直盯的窗外,心中充满希望想着:「苹苹的出现。」
家豪换好家居衣服,走到朵儿的身後搂着她的腰:「朵儿,先别操心了,我们先出去吃个晚餐,搞不好她就已经回来了。」
朵儿这时愁眉苦脸的望着家豪,抿着嘴唇点点了头,於是他们就到巷子口的面摊,随意点着餐吃着,但朵儿的心思还是挂念在苹苹安危,对她面前的晚餐有一口没一口的
,家豪看了也没法帮她解忧。
用完餐後,家豪牵着朵儿的小手慢慢走回家中,一路上朵儿总是充满愁容的走着,家豪不忍的说:「好了啦!我们先回家看看,她回家了没!搞不好她已经到家,在玩直播高兴得很,你在这却为她白操心!」
朵儿这时哀愁的眼神看着家豪,点点了头,就更加快脚步的走回家中,充满希望的开启大门,可是还是失望了,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发呆着。
而家豪也没任何方法安慰着朵儿,只能看着电视,在客厅陪着朵儿。
话说苹苹呢?
当天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在家豪家的苹苹跟她以前的房东约好,准备回她以前的租屋处,解除租屋契约以及相关事物,所以就传了短讯给了朵儿,就离开了家门。
到了以前租屋处後,刚好还有以前的室友在,所以她就到屋子里面,一边跟着以前室友聊天﹐一边等着房东到来。
房东来的时候,就检查了一下苹苹以前睡的房间,是不是有所损坏,在扣除掉一些房租後,就签下解除承租的合约,并跟苹苹说:「之前三个月的押金,扣除刚刚我们说的那些金额後,剩余的这几天我会汇款到你帐户里。」
苹苹高兴的对着房东点点头,再跟室友说声再见,就走出了租屋房,来到马路边,准备搭计程车回家。
这时一辆白色面包车,就停在她面前,迅速的开启车门,就两个年轻男子急忙下了车,就直接抱起苹苹上车,就关起门急忙离开现场,让苹苹呼叫的声音都没有,就上了车,这时靠左边染着金发的男子,拿起她的背包,翻找苹苹的手机,就将她的手机直接关机,再丢回背包。
而慌张的苹苹,眼神充满的惊恐,并充满水雾的眼睛望着车上的陌生男子,惊吓到吐吐吞吞的说:「你们要干什麽?为何要抓我?」
这时坐在副驾驶的剃着平头的男子,眼睛看着前面的挡风玻璃,头也不回地说:「我老大要找你问话,你在车上乖一点,就不会发生任何事情,如果你有什麽心思的话,那你身体就可能多出几个洞。」
苹苹马上哭了出来,眼泪不停流了出来,头拼命甩着哭喊着:「不要,不要,不要伤害我。」
突然啪一声,坐在苹苹右手边的一名绑着小马尾的男子,甩了苹苹一巴掌,凶狠的怒道:「哭啥,闭嘴啦!吵死了!」
苹苹捂着被打红肿的脸颊,眼泪直直流着,哀怨着看着打她的男人,但紧闭着双唇,不敢哭出声,怕又被甩耳光。
那绑着小马尾的男子有凶狠的喊着:「看啥!欠打是吧!」苹苹委屈的闭上眼睛,静静的坐在车上。
就这样车子来到了市郊,半山腰的别墅前停下车,
那附加驶座的平头男就开口说:「阿辉你们先把她带到储物间,把她手脚绑住,嘴巴也塞住,等老大回来。」
那绑着小马尾的男子就应声道:「好」就一前一後压着苹苹,往别墅里面走去,带到一楼角落的一间小房间,将苹苹用麻绳绑住双脚及反绑着她双手,最後那条小毛巾塞住苹苹的嘴巴,就离开那储物间。
一片漆黑摆满了打扫用具的房间里,只剩一个孤零零,无助又惊慌的苹苹,萎缩在储物间的角落里,不停呜呜的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