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慕森可没时间给她想明白什么该不该。
他又亲了过来。
像是被打开了欲望的匣子,从跟她第一次做爱到今天,他身体里的欲念让他备受煎熬,每天都要操到她,如果操不到,就要被身体里的那股邪火烧死。
真的,好想要。
吻着吻着,他的手从她T恤里面探了进去,柳莺的身体一僵,双手撑住他的胸膛推他,“祝慕森,我们这样算什么?”
祝慕森将她放开一些,眼里的火光未减,他用拇指摩挲她被自己啃咬得嫣红的唇,嘶哑着声音问她:“你想要什么?”
柳莺看着他的双眸,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要什么?她要他也喜欢她。
可,喜欢一个人,是能要得来的吗?
柳莺心里苦笑了下,原本推拒着他的皓腕抬起,攀上了他的脖子,主动凑上去亲他。
祝慕森再也忍耐不住,解开她的短裤,褪下,手探到她穴口感觉她已经够湿了,褪下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早已硬挺如铁的性器,抬起柳莺的一条腿,把自己顶进了她腿心。
憋了好几天,终于进入了那个能安抚他暴躁烦闷的天堂。
“啊!——”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急切,让柳莺不太好受,背部在承受他撞击的时候硌在坚硬的墙上,生疼。他肉棒的粗长直接这么捅进来,她觉得又胀又疼。
祝慕森却不管不顾,一只手抬高她的一只腿,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死命往里撞。
不适感倒是很快就淡去,鸡蛋大的龟头在里面顶撞宫口,撞得她又酸又麻,快感连连,她分泌出更多的润滑的蜜水来。
干到兴起,祝慕森干脆将她抱了起来,抵在墙上操,打桩一样地凶狠顶弄。
柳莺头发散乱开来,眼睛里被操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她仰头拼命的摇头,求饶:“轻一点啊,我不行了……”
脚上的凉拖早就掉了,脚趾头蜷缩得好像要断掉,她要高潮了。
“不行了,我,我要来了,啊啊!——”
肉穴痉挛一般收缩,绞得里面的肉棒像是要挤断它一样,祝慕森红了眼,扶着她的腰,快速而浅地捣弄,“喔,嘶!——”
柳莺突然想到他没戴套,叫喊起来,“别射里面——”
祝慕森在快要射精前一刻抽出肉棒,放下她的腿让她双腿夹着自己的性器,紧抱住她,在她腿间射出了浓白的精液。
他抱着她,两人喘息了好久才渐渐平缓下来。
后来他抱腿软站不住的她上楼,还顺手从地上捡了两只雪糕。
她以为他是要吃。
但吃法不是她想的那样——
抱她去浴室,简单地把两人都清洗了一下,回来卧室,他把光裸的她放在了床铺上。
他走到床头柜边,拿起刚才的雪糕,此刻已经化成了一袋子雪糕汁。
他撕开,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马克杯,把雪糕汁液倒了进去。
柳莺看着他做这些,突然预感不太好,她知道他不会只要刚才那一次就罢休,本来以为会像以前那样,压着她再做两次就好,可看他这样,直觉他要玩什么不一样的……
“你要干什么?”她撑起身问。
祝慕森端着马克杯,走回来她身前,俯身,邪气一笑,用手分开她并拢的双腿,让腿心风光再次对他开放,他盯着那漂亮的花穴,眸子里刚刚熄灭下去的欲火再次燃起,他朝她倾身压过来,“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躺好让我吃,要么——”
“要么什么?”柳莺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心脏怦怦跳,声音都打颤。
“要么你来吃我。”他下半身裹着浴巾,说这话时眼睛瞟了一下自己小腹的位置。什么意思,相信她不会不知道。
柳莺羞红了脸,叫道:“我、我两个都不要!”
她要起身,祝慕森将她摁在床铺上,她挣了挣,他坚定地制住她,“会让你很舒服的。”
不等她再拒绝,他将马克杯里的雪糕汁滴了些在她两边奶尖上。
冰冷的液体让她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感觉怪异极了,“啊,好冰!”
祝慕森把马克杯放回了床头柜上,然后压着她开始吃她,含住一颗红果,舔食上面的白色甜水。
原本他不喜甜食的,此刻却变得好吃得要命,他有种自己在吃她奶水的错觉,他贪婪地吸食着她的奶头,似是要从她那里吸出真正的奶水来,两颗奶头换着吃,一边吃奶头,一边用力搓揉底下那两块手感超好的软肉。
“唔,不要那么用力,好疼啊……”柳莺叫起来,她又疼又爽,想要推开他,却丝毫推不动,两条细长的腿乱蹬着,也被他用长腿压住了。
胸前的雪糕液体被他舔食得一干二净,原本粉嫩的奶尖儿颜色变深成了嫣红,沾了他的口水挺立着,像两粒刚用水洗过的小莓果。
柳莺身体软成一滩水,她面色潮红娇喘着,全身雪肌泛起一层惹人怜爱的淡粉,下面的小穴已经湿得不行了,心里升腾起一股渴望:好想要他的那根棒子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