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呢?想要什麽见面礼?」左佐看了迎春、探春、黛玉等人。
贾迎春紧张道:「我、我没想要什麽,皇后娘娘给的玛瑙棋具已经很好了,谢谢小、小左哥哥。」
不愧是二木头,语气生涩却纯真,半点也不踰越贪心,难怪被日後奶娘欺负也闷不做声的。至於贾探春因见二姐姐不敢贪要,自然也跟着小心拒绝,这庶出的小女娃,仅仅才八岁,眼里便有了这年龄不该有的警悌神情,也是怪可怜的。
小林黛玉则是为惜春那童真言语,正感动的满脸清泪,她哽咽地求道:「小、小左哥哥,能否把此次见面礼留下?我想等惜春妹妹长大再还她。」
这话让左佐听了有些哭笑不得,敢情是被林黛玉当人形许愿机来了?
「也行!那迎春、探春两位妹妹们的见面礼也一并留下,往後有想要的再说便是。」左佐爽快答应,他也不着急刷好感,毕竟几个小萝莉还得等四五年才能成熟,可以慢慢养成。
左佐将小惜春放回女眷中,随手伸进怀里,从选单道具栏中拣出两枚秘药交给了林黛玉,又道:「妹妹且收好了,等回去再给你母亲还有你自己用了。」
不提林黛玉哭着谢拜,一旁的贾母也是喜极而泣,等两人消停了会,才又介绍起其他女眷。这回介绍到贾元春的表亲姐妹,也就是薛宝钗。
这女孩让左佐眼睛都亮起来,红楼一书里是这麽描述她的:「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
当然银盆不是形容脸大,而是指薛宝钗两颊肌肤白皙透光似银盆,也就是她皮肤好的意思。这白玉胜雪的肌肤让她原本好看的五官越加美艳,就连身旁的薛姨妈也是个艳媚的少妇,难怪能生下薛宝钗这般尤物。特别是薛姨妈胸前那对澎湃的巨乳,左佐相当艰难地才移开注意力。
打量完这对母女花後,左佐忍不住转头瞧了瞧儿贾元春,她与薛宝钗两人虽长相不尽相似,但身上透露出来的气质还有丰腴美感却很相像,只是左佐还没比较完呢,薛宝钗却突然盈盈下拜,一旁的丰满美妇薛姨妈则是笑盈盈地攀扯起来。
只听薛姨妈说道:「小左爷今儿个可真赶巧,前些时日我家闺女方应了宫里秀女待选,天幸今日便得见了小左爷,您在宫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可否劳您品监品监?我这女儿能不能入选?也不敢求这丫头能有大姑娘那般有造化,只要能待在宫里贵人身边服侍一二便是好的。」
薛姨妈这直白的话,说得贾母、王夫人脸色都极为难看,这几乎是利用贾元春的关系在讨人情了,不过为了让薛宝钗能攀上高枝,薛姨妈只能腆着脸将薛宝钗推到左佐身前。
左佐自然不会客气,他捏着年纪轻轻胸脯却已丰满的薛宝钗,不客气地品评道:「嗯?报了秀女那不就芳龄十三了?这挺软的,捏起来倒相当称手,你这模样、这身段入选秀女倒是轻易,薛宝钗是吧……」
看着这一大一小正讨好他的母女花,左佐着实想将她俩都带到自己宫里别院……等等!薛家来京之前好像打死过人,记得是为了香菱这俏丫头,或许可以利用一下。
「且等等。」左佐语气忽然一变,冷声道:「你姓薛?难不成是金陵皇商那个薛家?」
薛宝钗有些奇怪,但仍小心应道:「回小左爷的话,正是金陵薛氏。」
「那你可有个兄长叫薛蟠的?」
听到小太监语气不善,薛宝钗心里觉得要糟,却不敢隐瞒直道:「正是家兄,只是兄长行事向来鲁莽,可是有不小心得罪小左爷之处?」
「哼哼!鲁莽?得罪?所以他没病死罗?」左佐故意冷笑两声,顺带撂开手回到座位上,学着太监阴阳怪气道:「你兄长哪是鲁莽?前些日子小爷派人去金陵寻我旧友,这才知道他被一个叫薛蟠的给打死了!」
「啊!?」薛姨妈同薛宝钗两人同时叫了声,两张明媚俏丽的脸儿被吓得惨白,两片红唇发颤,怔是说不出话。
左佐当然不记得被薛蟠打死的人叫啥,他甚至连冯渊喜好男色这点都不晓得,要是知道肯定不会认做朋友,但这并不妨碍他拿来吓唬这对母女花。
「还有那个金陵知府叫什麽?好像也是姓贾?该死的!原来就是这府上吗!!?莫不是你们勾结给薛蟠填了个病殁?呵,官书上还用冤魂索命来结案,入你娘的!真当天下人都没脑子?小爷现在便回宫请上皇抄了这金陵知府还有你们皇商薛家!」
「啊!!!不!!」薛姨妈慌忙跪下磕头哭求道:「冤……呜!!饶命呀!小左爷!!都是民妇管教不当,才让那孽障惹出人命!民妇愿意献上百万家资,还请小左爷饶了薛家一回!」
「呸!小爷我奉精局首席,还缺你们那点钱?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且看在贾司药面子上,好歹我们今日也相识一场,我只要你家薛蟠的命便罢。」
「啊!?这、这……」薛姨妈嘴唇煞白,惶恐的向四周求助,可惜左右亲眷没一个敢相帮的,她只能继续哭求道:「呜……小左爷,这全是民妇教养之过,请您饶了那孽障一命,民妇拿自个儿命赔您可行?」
「母亲!!你……呜!!」薛姨妈这般说词,薛宝钗怎能忍住?她抱着薛姨妈,两人在地上哭作一团。
「呸!我要你薛王氏的命做甚?你们、你们……啧…别哭了!吵得爷脑袋都疼了!今天可是你们薛家打死人,反过来闹得像我错了似的?可还要脸不!?」
薛家母女不敢答话,只是哭,一旁贾元春担心那金陵知府跟家里牵扯太深,也只能出面劝道:「小左爷您且熄怒,人死不能复生,如今再要薛蟠的命也无用,要不多罚她们钱,好弥补你那位好友的至亲家人?」
「呸!他家都死绝了要钱有个屁用?罢了罢了我也不要你们的命跟钱,你薛王氏既然说是自己的错,那麽今日起便罚你当我身边的粗使丫鬟,这样我便饶了薛蟠,你可依得?」
「啊!?依得依得!!谢小左爷!」薛姨妈愣了下,自己都三十好几了还当丫鬟?不过保住儿子、薛家一命,自然连忙点头答应。
至於薛宝钗为了尽孝,也哭争着帮母亲当粗使丫鬟赎罪,左佐也不管她是不是客套,二话不说便笑纳了,同时还有个俏香菱,这个心思单纯的女娃儿他也没放过。
他现在心里得意非凡,仅仅吓唬一通便收了这对极品的母女花,这让他越加品嚐到了权势的美味……
「对了,还有那个姓贾的金陵知府可是跟老太君府上有攀扯?不过有攀扯也没用,小爷最恨这种贪官污吏,素月立即着人回去向戴权说一声,让他把金陵知府抄了,顺便押来京里让小爷瞧瞧这贪官的脸目。」
「知道了小左爷。」
出了这档事,被唬了一圈的女眷们一个个屏气敛声,即便之後收了皇后给的见面礼也只是规规矩矩下拜,左佐为了收下薛氏母女花还有香菱,也装作不再热情。
即便摆上午膳时,几桌子女眷也是冷清到只听到动筷子的声音,至於贾家外男探得消息後,更是没人敢进来打搅,这顿准备多时的大宴,竟就这般匆匆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