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奕……宏奕……”
“宏奕在……”
直到晚上,云笙吃了药,体温才勉强退了一些。
直到翌日早晨,烧才完全退了提成去,云笙下意识地把身体缩在了宏奕怀里,这时她已经清醒了很多,虽然眼睛里还泛着红血丝,但已经思维无碍。
“宏奕是个大混蛋,第一次在生辰时强暴笙儿,还把错都推到笙儿身上。”
“宏奕是个大混蛋,第二次在池塘里诱奸笙儿,让笙儿感冒发烧好些天。”
“宏奕是个大坏蛋,第三次虽然是笙儿主动勾引的宏奕,但宏奕还是个大混蛋。”
“宏奕是个大混蛋,第四次……”
云笙靠在他怀里,掰着指头,声音带着高烧过后的沙哑,口齿不清地细数着男人的n宗罪。
“第四次,我把笙儿做到失禁,尿了我一身。”
“才没有,你乱说”,云笙小脸一红,谴责着男人胡说八道,她才没有尿。
看到男人眼中的笑意,她才知晓自己被他戏弄了,转而搂住他的脖子,笑地见眉不见眼,“宏奕,笙儿回来了。”
“嗯”,他的笙儿回来了,如果这是梦,他希望一辈子都不要醒过来。
宏奕抚摸着这熟悉的眉眼,只有他的笙儿才会知道他们两人之间那么多的琐碎,这是他们共同的秘密,“笙儿,这十年你去哪了?”
云笙靠在他怀里,数着他的手指,嘟囔着小嘴,“我只记得当初死后下到了地府,遇见了宏川哥哥。”
宏奕双手忽然箍紧了几分,将云笙勒地有些喘不上气,云笙回拥着他,安抚着他忽然变得躁动的身体,“我跟宏川哥哥说宏奕才是笙儿的认定的人,宏川哥哥说不怪我……”然后噤声了,偷偷瞥了他一眼,偷摸的小动作尤其可爱。
“他骂我什么了?不忠不孝,颠倒人伦,背德辱节”,宏奕似笑非笑道。
“你很有自知之明呀!不过宏川哥哥没骂你,还替你说好话了”,云笙轻点了点他的胸口,捂着嘴偷笑。
宏奕抓住了她那只作乱的小手,“之后呢!”
“之后我遇到咱们的孩子了,宝宝说她叫笑笑,是我给她取的名字,但我不记得。宝宝带着我去找了一个穿红衣服的妖孽,然后他告诉了我一条地府通向人间的通道,我走啊走然后跌进了一个漩涡里,醒来以后就成了云家的傻姑娘。我本来打算回滁州找你的,却无意间在街上看到你了,后来跟人打听才知道到了你住处,就偷偷跑过来了,然后发现有人在你酒里下了媚药,我进屋后就被你扔床上了,你就像疯了似地折腾我,我好疼你都不理我。”云笙小嘴一撅,很是委屈。
宏奕眼神微黯,昨晚的事他只有零星的片段,却也能意识到自己的疯狂,果然是被下药了,这事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他又抱紧了她几分,在她喃喃道:“我该死。”
“你弄我的事我不跟你计较”,她戳了戳他的胸膛,然后不怀好意地问道,“那个昭阳郡主跟你什么关系。”
“没关系。”
“我都听人说了,你和她有私情。”
“无稽之谈。”他冷哼了一声。
“那你为什么不辩解”,云笙有些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