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可有碍?”长青冲进房门里,瞧见一赤裸女子将元一挤在墙角,手足无措地看着号啕大哭的元一。长青心中一紧,她从未见过如此狼狈的元一,元一一向是刁蛮任性的、肆意妄为的,何曾受过这般委屈?“公子……长青对你不住……”
“长青……”元一欲哭无泪,委屈地想要扑进长青怀里,但又有些气长青不作为,眼睁睁看她被锁进房里,差点失了贞操!元一眼泪大颗大颗掉落,悲戚地望了眼长青,便直直冲出房间,向甲板上奔去。
“公子!你别乱跑。”长青在身后追着,心中焦急,脚上甚至带上了轻功,竟都没追上悲愤离开的元一。
元一此时已奔上甲板,她站在船舫边沿,腰侧便是乌黑的河水,长青便在三步开外的位置,牢牢住她的去路。
“公子,是长青错了,公子随长青回去罢。”长青开口劝说道,心中懊悔着。
“你走!”元一嘴唇颤抖,胸中坠坠的疼,像是要中风一般。她听得见长青服软,但此时悲郁交加,容不得她多想。她一身衣衫在深秋的晚风里飘着,很冷,元一却觉得脑中燥热。
“公子……”长青脚下向前迈了一步。
元一脑中某根弦断掉,她转过头,纵身一跃便跳入河里。
随着’咚’的一声,元一直直坠入两丈余深的河中。
“公子!!”长青紧跟其下,跳入河中,慌忙游向不会水的元一。
元一摔进水中便径直昏了过去,长青拖着元一上了岸。
……
回到客栈后,元一便发了高烧。
此时已是深夜,医馆早已关门,再者长青不忍丢下病人元一独处。于是,她便褪下元一的身体,温酒为元一擦身。
长青深吸了口气,心无旁骛地为元一擦身。
擦到元一胸口两团软肉时,长青嘴唇抖了抖;脱去亵裤时,长青被元一胯下那根肉棒惊到,那肉茎竟然直直冲天,茎身上青筋满布,龟头肿胀,煞是可怖。
长青闭目随便擦了擦那处肉棒,擦遍全身后,便将房中两床被褥盖在元一身上,并在元一额头敷上热手帕。
可元一却一直叫冷,面上红如蛇果,甚至额头都冒出虚汗。“好冷……长青……本公主好冷……”
长青心下着急,无知如何是好,明溪尚未归来,她也走不开。
“本宫好冷……长青……”元一挣扎踢去身上被褥,露出赤裸的身子。她身子仍在微微颤抖,那处肉根竟也红得发紫,经受着非人折磨。
长青咬了咬唇,心中想到个法子。
她叹了口气,活该自己欠元一的。长青脱光衣物,贴压在元一身侧,紧紧抱着元一为其提供暖热,刻意避开元一胯下肉根。
“唔……好暖……好软。”迷糊中的元一嘴中感叹道,胸前顶着两团软糯的某物,让她舒服地呻吟出声。她扭动着身子,仍是将自己那热如岩浆的肉势挤入长青腿根中。
“嗯……”长青那处肉穴被肉棒狠狠压上,烫得惊人,想躲开却躲不掉,长青闷哼出声。
高烧烧得迷糊的元一却没了知觉,她只觉对方又凉又暖,好是舒服。她下意识地摆动臀部,用肉棒摩擦长青那胯间宝地,竟如此射了出来。
“唔啊……”长青眉头紧皱,忍着肉缝快意、穴内空虚与腿根粘腻,待到元一睡下时,她才起身下床,收拾自己。
睡梦中的长青梦呓道。“长青,嫁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