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应治礼这麽说,你才停止拍打他的动作,但就算如此,嘴巴上你也饶他不得。
“不懂不懂不懂,你不说我当然不懂。”你双手揽住他肩膀,头颅埋进他胸怀之中。
知道你算是气消了,他又开始插科打诨起来。
“你要是真怀疑我的动机,那还不简单,我们明天就去登记结婚,婚後我名下的财产全都挂到应太太你名下,你说这样好不好?”反正正合他意。
“才不要哩!我才不想被人冠上攀权附势的头衔。”头靠着应治礼胸膛,倾听他沉稳的心跳。
“如果我旗下的财产全都转让给你的话,可能就不是攀权附势这麽简单了,你可能会被冠上祸国殃民的称号吧!”他笑笑,“不过你也不用怕反击不了,反正我们有的是钱。”
“你这大少爷的三观真是让人碎裂。”有钱人的世界还真是可怕。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罗!”到家後,应治礼把你放在沙发上,半跪坐地抬起你的脚查看。“这样会痛吗?”
你摇头,“还好。”
你自己感觉是没扭到脚才是,会哭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感觉太丢脸了。
“那这只呢?”他换了另一只按压。
“也不会。”你又摇头。
应治礼幽幽叹了一口气,“唉,那真是可惜了。”
你眯眼,这男人现在是在幸灾乐祸是吗?
“可惜啥?你是不是希望我摔断腿啊?”你凶巴巴地质问。
“我怎麽可能会希望我老婆摔断腿。”邪邪地笑着,“只不过你刚刚说不说清楚就不能爬你的床,我原本还想说些微扭到一点,这样你就跑不掉了,还可以任我为所欲为。”
你抬脚踹他,“你今晚不准回房了。”
“那可不行,我必须照顾伤患。”这理由冠冕堂皇。
“呵呵,也行,照顾伤患可是你说的。”你斜睨着他。
“是我说的。”他点头。
“那你就进房间睡吧!”你大方表示。
“还是我的琪琪对我最好了。”他抱起你,顺便还吻了起来。
你也不挣扎地任他吻,反正後面但书肯定会让他後悔莫及。
“呼……我跟你说,既然我是伤患,你今晚除了照顾我的脚伤之外,其他事情都不可以做。”深怕解释不够清楚,你条列出来给他听,“不准偷亲我、不准偷摸我、不准偷抱我、不准勾引我、不准做那些下流的事情,总之没我允许,你连我的手都不可以碰。”
应治礼一听脸都绿了,这样他还有什麽乐趣啊,而且他积了一整个晚上急待发泄,爱人却让他这也不准、那也不准的。
“琪琪……如果做了会怎样?”他先来评估看看自己能不能经得起那後果。
“做不到的话,你就是小狗。”你撇嘴,应大少爷应该没有放着好好的人不当,跑去当狗才对。
“好吧,我了解了。”抱起你准备回房间,“我还打算帮你洗澡呢……所以……汪汪。”
骨气是能当饭吃吗?况且汪汪两声就充当他与琪琪的闺房情趣,这点脸他还是拉得下来的。
“应治礼……”你气得大吼。
“嗯啊,我打算食言了,毕竟自尊和跟你做爱比起来,自尊有点太微不足道了。”
“放我下来,你去别间房睡吧你!”你快被男人的无赖发言气死了。
“不可能,我今晚如果没有肏到你求饶,那我不是白学狗叫了。”应治礼斩钉截铁地预告着,“所以琪琪……你认命吧,最多高潮三次我就会放你睡觉了。”
三次?!开什麽国际玩笑,一次高潮都可以让你软了手脚,更何况是三次。
你决定换个方法变通一下。
“礼~~”你极尽温柔地喊他,“今天好累了……而且刚刚在厕所也做过一次了不是吗?”
希望他看在你这麽温柔撒娇的份上,可以收回刚刚的豪情壮志。
“如果琪琪等等愿意陪我开发一些色色的姿势,我可以考虑改成让你高潮一次就休息。”他大方地表示。
“什、什麽色色的姿势?”你突然间很害怕。
有些体位虽然做起来很爽,但姿势却非常煽情,难道这男人身上还藏着什麽大招式是吗?
“我听说给女人开後穴也挺爽的,等之後习惯了,我们或许也可以试试双龙入洞。”他一本正经地说。
“啊……你放开我……”你疯狂挣扎,“应治礼你要是敢这麽做,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好啦,我开开玩笑,我怎麽可能舍得这麽对你。”咬住你耳垂,“你的小穴只有我能享受,就算是根假的,我也不会让它有机会插你的。”
“後……後面也不行……”你绝对不接受和男人肛交。
“嗯……听你的……”把你放回床上,“但你要多给我一些福利才行。”
“好……”为什麽最後反倒是你在退让啊!
你缓缓拉下礼服背後的拉链,移除胸部上的胸贴,露出雪白丰满的上半身。
应治礼眼神幽暗,盯着你的地方都像是要着了火一样。
将礼服整件褪下之後,你身上仅剩下那件已经很湿的小内裤了。
“帮我脱衣服吧,琪琪。”他命令道。
你上前解着他的衬衫钮扣,应治礼把手平放在你纤腰两侧。
主动一点总不会错……
你舔着应治礼那两颗挺立的红褐色乳头,嘴里还发出啧啧的吸吮声音。
应治礼垂眸看着你这般乖巧的模样,满意地对你说:
“琪琪,多舔舔,会让我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