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场情事过去,她整个人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懒地抬起。
有气无力的趴在梁醒怀里,谢莱任由他拿着湿毛巾替自己细细把腿心擦拭干净。
大腿上被他掐出几个深色的印,烙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看起来很显眼。梁醒抱着她,扒开她的腿,然后看着被磨得红肿的小穴又噗嗤一声吐出了些许混浊的精液。
混合着粘腻的春液,滴滴答答,打湿了他的手指。
跟擦不完似的。
梁醒眼睫垂地很低,换用手指插进去帮她疏导。
穴口翕动,不住舔吮过他的指节,梁醒呼吸渐沉。停了会儿,才抽出来,顺着动作,他带出来很多。
外面夜色越发得浓。
屋内,冷光下,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绵软的毛巾沥干尽水,被他拿来抵上细嫩娇弱的皮肤,擦过,太刺激,谢莱缩在他怀里打了个哆嗦。
清理完毕,梁醒又拿起从卧室里拿出来的卫衣给她套上。
暗色的卫衣,他的。和那件浴袍一样给她太大,穿进去,手指都看不见了。
梁醒抬手替谢莱拉出还埋在领口里的长发,“饿不饿?”
餮足后的猫,倦得不行,半晌才娇气地回了一个气若游丝的“嗯。”作为回答。
“小废物。”梁醒轻笑一声,用下巴蹭了蹭下她的发心。
梁醒松开她,随手捞起先前脱下的灰色短袖套上,趿拉上拖鞋走向玄关。按照外卖电话说的,梁醒打开门,果然便看见正好放在门口的晚餐。
手捂上去,热腾腾的。
还挺香,他想。
食物的香味让谢莱暂时忘记两腿间的酸痛,但是梁醒有吃饭的规矩,谢莱知道他肯定不会给自己送过来。
于是咬咬牙,从沙发上撑起身,哒哒哒得便跟着梁醒跑进餐厅。
“穿上鞋。”他睨过来,皱眉。
不想理他,谢莱光着脚自顾自绕过梁醒。
梁醒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谢莱,”咬牙切齿,“过来给我把拖鞋穿上。”
听他这么生气,前面那个穿他衣服还这么嚣张的家伙总算顿了下身。
敛下视线,两人定视。
不到三秒,谢莱手一插兜,“就不。”
“……”
很好。
梁醒平静地端着小龙虾走到垃圾桶旁边,“穿不穿?”
谢莱:“……”
啧。
**
埋头吃饭,谢莱吮过捏着小龙虾的手指,眉目间难得一派享受。
另一边,梁醒拧着眉,矜持地从汤料里夹出了一颗小丸子,皱眉,张嘴咬了一口,然后放下,他给自己倒了杯温水。
喝了半杯,才叹了口气再次挑战下一个目标。
总之,由于不是自己的菜,这顿,梁总他吃的十分艰难。
他就该提早订好餐厅!
反观,谢莱吃得津津有味。
她今天本来就有些饿,更别说后来又被梁醒拖着做“消化运动”。
一个人安安静静,没一会儿功夫面前便堆起了一座小山。
“别只顾着吃辣。”梁醒看不下去,拖过碗,硬是给她夹了几筷主食。
谢莱扫了眼,勉为其难收下。
看她吃下去,梁醒这才松了松眉头,继续自己与麻辣烫的深仇大恨。
愁啊,他想。
吃饱喝足,谢莱盘腿窝在椅子上打了个饱嗝。脸上虽然仍旧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眼睛微眯着,猫一样,不用说都能知道她满足感快要溢出来了。
小没良心的。
梁醒没好气地撇撇嘴,认命地站起身。
收拢垃圾,长指翻转几下固定好一个结,梁醒又自主去厨房里拿了条浣洗布把桌面擦拭干净。
生活上他有点洁癖,由于这些事谢莱不想做,所以虽然他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族少爷,但是强迫症作怪,梁醒每次都是留在打扫的那个。
谢莱揉着肚皮,脚尖悬在地面上方有一下没一下的晃荡。
他晚上没吃几口。
思索片刻,侧目,谢莱看向他,“梁醒。”
她用没什么起伏的声音淡淡问道,“你真的一点辣都不能吃吗?”
顿了下,她又接着说,“如果有,我就再点一份别的到时候……可以分你吃。”
“……”
直接说想为我点份重新的外卖不就好了,还什么分你吃,真的是……
背对着她,梁醒强行压制住翘起的嘴角,暗自深吸口气,保持面色平静转过身。
他人走出去,路过谢莱身边。
“也不是什么辣都不能吃。”
她的小嘴红得可爱,故作不在意的问他,“哦,那你受得了哪种程度的?”
梁醒单手插着兜,一时没说话。
谢莱疑惑抬眼,然而也是这时,他忽然俯身,吻了她一口。
“就这种的吧。”
直起腰,他舔了舔嘴角。
“哦。”
谢莱,面无表情:“祝你一会儿走楼梯摔死。”
梁醒失笑摇头,抬手揉了把她的头发,“宝贝,爷走得是电梯。”
谢莱呲牙,目光超凶,“滚!”
“噗,好好好~”
这顿晚饭唯一的意义估计也就是这个了,饿不饿先不说,反正……他现在心情大好。
手指勾住垃圾袋,趿拉着拖鞋懒洋洋地朝外走,梁醒舌尖抵了抵口腔,没忍住又回头瞄了谢莱一眼。
又在玩手机。
挑挑眉,有些意兴阑珊的收回视线。
嗤,算了。
他穿鞋,开门,出门的时候兜里手机忽然传来一阵振动。
屏幕微亮,来电人的名字蓦然出现,梁醒视线顿了顿。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再吃一点啊!”门内,谢莱突然不耐烦地拍桌大叫。
“嘶……”梁醒吓了跳,手机差点没拿住,“这种事,你自己看着办!”
“喂你——”
手机没完没了,响个不停。
梁醒“啧”了声,朝谢莱扬了扬手机,“等我回来再说。”
撇撇嘴,谢莱慢腾腾地背过身,“滚吧你,鬼才懒得等你。”
“……”怎么办,他想进去揉她一把。
奈何手机铃跟催命一样响。
妈的。
梁醒咬咬牙,接通,他关上门。
楼道里没有人,几盏澄黄的灯安安静静地亮着,梁醒揉了揉鼻梁。
他叹了口气,“嗯,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