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里的音乐震耳欲聋,陈诗洛陪着笑婉拒客人递过来的酒水,但是没想到惹怒了他,那个人双手抓起她的奶子就一捏,痛的她差点尖叫出声。
金姨见状赶紧过来打圆场,抓着她跟客人赔罪。
陈诗洛被金姨揪着,木愣愣的跟那个恶心的男人说对不起,声音经过培训后是娇滴滴,欲迎还拒的嗔怪。
不过今天这点不走心的劝慰却是不奏效了,脸上突然一凉,她被那个男人泼了一杯子的酒。
酒水顺着她的额头滴下来,陈诗洛没有照镜子,也不知道睫毛膏有没有花掉,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
金姨是什么场面都见过的老人,她扯了几张纸巾给她,低声让她先出去,眼里全都是恼怒。陈诗洛知道,她是觉得自己今天的不懂事给她找了没必要的麻烦。
陈诗洛听话的离开,觉得自己大概也不会被叫回来,拿着包就走了出去。
她原本是打算先在外面抽根烟再回到出租房的。
出去得先经过舞台前的一片人海,底下的男男女女随着音乐摆动着充满精力的身体,微暗的气氛刺激着暧昧,有人吻在了一起,有人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
陈诗洛行动的艰难,走的路上腰和屁股还不知道被什么人偷摸了几下,她对被人吃豆腐这件事已经习以为常,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舞台中央的灯光突然亮了,陈诗洛眼睛被刺出了泪,以免花妆,她只是用力地眨了几下眼把眼泪逼回去,视线不自觉地朝亮灯的那边。
她待的位置距离舞台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恰巧在一个台阶上,茫茫人海刚刚好能够看见站在舞台中间的那个男人。
音乐声也跟着切换响了起来,他先是扭动了几下身子,然后突然撩起了衣摆,露出了里面精壮结实的腹部。下面一片片的尖叫声,女人像是饿了许久的豺狼,等那个男人将上衣脱掉,下面的声音更是震耳欲聋。
他留着黑色领带没解,领带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滑动,陈诗洛发现他的乳头被布料摩挲后微微的挺立了起来。
乳头是粉色的,那是陈洛诗对许莠的第一印象。在后来的日子里,她虔诚地亲吻着那个当初遥不可及的人,在她的吮吸下乳头变得凸硬,在自己的嘴下近在咫尺。
此时许莠将领带拉开,随意丢在了人群里,手渐渐往下来到了裤子纽扣的地方。
周围的尖叫声更甚,吵得陈诗洛耳朵突突的疼,她皱着眉看向那个男人,就见他嘴角一抹笑,眼睛里全是满满居高临下嘲讽的恶意。
她突然觉得厌恶,心底涌上的怒意让她恨不得冲上去撕烂那个男人的嘴脸。陈诗洛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指骨泛白,尖利的指甲深深的陷在手心的肉里,疼痛唤回了她一点点理智。
那一天陈诗洛没有看完表演就离开了,回到出租屋洗了澡之后站在阳台上吹冷风清醒。
今天因为提前离场,她没有喝太多的酒,室友是同行的姐妹,想着她今天小鸟依人的在一位客人怀里撒娇的模样,今晚应该是不会回来过夜了。
陈诗洛开始处理胸上的青印,“嘶—”,手上的力气不小心重了点,让她痛呼出声。将手里的药丢在床上,她赤裸着上半身坐在床中间,发了会儿呆又拿出手机开始刷微博,上传了几张生活照。
已经很晚了,只是她的工作向来是日夜颠倒,生物钟早就养成,这会儿也还睡不着。
发出微博后她收到了一条私信,打开是一张丑陋的男性生殖器官图,问她可不可以看下逼。
“畜生。”她低低地骂了一声,将那条私信删除。
也不知道为什么,陈诗洛突然想起了今天跳舞的那个男人。
晚上她做梦了,梦里面一个男人掀开了她的衣服,嘴唇亲吻下来带着小心翼翼,轻轻的安慰着胸上被施暴后留下的印记。
她抓住了男人的头发,发丝顺着指缝滑下,软软的紧贴着自己的肌肤。
那个男人的手指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阴道早就湿透盼望着别人的入侵,她像只发春的猫挺起了腰迎合,嘴里也发出了一声声甜腻的呻吟。
那个男人抬起了头,陈诗洛瞧见了他的面容,突然惊醒。
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身下湿了,内裤上有一小滩水渍,仅仅因为一个梦就让她达到了性高潮。
她面无表情的盯着身下,然后伸手插了进去……
事后陈诗洛起身靠着窗边点了根烟,手上还有刚刚情动下喷射出来的液体。窗外已经天亮了,烟雾中她只是麻木地盯着外面某一处看,心里却还在回想晚上的梦。
梦里的男人肌肤的触感,身上的味道,唇舌的温度,手指进入下体的力道,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发觉自己竟然在回味那个离奇的梦,陈诗洛冷笑了一声,她觉得可笑,性对于她来说就从来不是件美好的事,身上来来往往的男人她也一个都没记住过,居然为了一个只见过几分钟的男人达到了高潮。
楼下停靠了一辆车,下车的是一对父女,那个中年男人穿着体面的西服,背上却背了个可笑的冰雪奇缘书包,显得不伦不类。
他们不知道说了什么,中年人笑着将小孩抱起来,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把书包给她背上。
小女孩跟男人挥了挥手,离开时候头顶的两条小辫随着她活泼的步伐轻轻甩动着,后面男人笑呵呵地瞧着女孩离开,等看不见她了才打开车门。
陈诗洛将烟狠狠掐在窗沿边,烟蒂也被她随意地丢在地上。
“嘭______”
她面无表情的合上了窗。
油肚:
今天的猪猪也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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