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静静的洗了个澡,陈叶四肢爬行,肩胛骨如虎豹般一起一伏,跟在沈知秋后面进了书房。
一如她的报销材料,书房也是乱糟糟的,大书桌正对挂着白纱的落地窗,一侧是整墙的一体书柜,另一侧是一面白墙,正投影着书桌上电脑的桌面,各色材料书籍散乱的围着电脑,人体工学椅椅背上挂着外套。
沈知秋一屁股坐下,习惯性得一只脚搭在他肩上,“接下来,我会要求你成为某个物品,物品不会说话,不会动,不会思考,只需要按照命令待着就可以。”
俯身掐起陈叶下巴,曾执鞭的拇指在他温润嘴唇上摩梭,直看进因为哭泣微红的眼眸,两人的气息交织缠合。
身体一紧,陈叶呼吸一顿,看着近在咫尺的主人,听见她说:
“把你完全交给我就好。”
陈叶敛眸。
“是,主人。”
转过身子,主人双手落到键盘上,“现在,你是我的书架,起来自然站立。”
陈叶起身站好,却见主人完全没有反应,刚要张嘴,又想到主人所说物体不会说话,便又闭嘴了。
主人的书架,属于主人的东西,隐隐的甜味浮上来。
劈里啪啦的敲击声和鼠标的嘀嗒声交替出现,看起来真的很忙,主人偶尔会抬头,目光直接越过自己,看到投影上,露出满意或烦躁的表情。
这房间中的所有物品也能这样长久地,不用避讳地看着主人吗?能够与主人朝夕相见,被主人各样的目光所笼罩,做个东西也是不错的。
“啧,他们做的什么狗屎。”主人拧着眉,在书桌上的一堆里翻翻捡捡,拿出一本册子,伸手去扳陈叶的胳膊,没扳动,更是不快,“这书架子是锈了怎地?!”
瞬间领会,他顺着主人的力气,抬起胳膊,被摆弄成个合格的看书支架——大臂下垂,由胳膊肘曲起九十度,手掌上翻,竖着指头,刚巧稳稳接着展开的书册。
温热的触感还留在肌肤上,主人时不时会倾着身子就着架子翻看书册,若有若无的呼吸扫在腹部,痒痒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手都已经没什么知觉,好像真的变成一个书架,追随着主人一举一动,心里净是安定,不知时间流逝。
“现在你是一个脚踏,放下手臂,仰躺到书桌下。”主人说完就端着水杯出去了。
很过了一会,他才驯服僵硬的手臂,慢慢躺下,躺在主人刚刚踩着的地方。
突然地,他就想起书房和调教室都铺了厚厚的地毯,又想到从前每次调教,主人都会带着毯子,从不叫自己跪在冷硬地面上。上次也就跪的久些便要上药,好像自己是什么易坏的精细玩意,需要好好保养。虽说这样说很诡异,但为什么心里反而觉得很安逸呢?
“哒。”主人放下杯子,想必里面装满了水。
冰凉的脚踩在胸膛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主人工作时很不安稳,总是碎碎念些什么,脚也乱动,似乎将自己当作暖脚器,一个地方捂凉了就换个地方,还会无意识的用脚搓动来加热。
从肩膀到腹股沟,都被凉个遍,都被抚摸个遍,到哪里,哪里好像被冰镇着,又好像被点燃了。
一脚踩在胸膛上,很有意趣得用指头夹着粉红突起玩,直磨得茜红茜红的立在被压得泛出白光的胸脯上;一脚踩在裆下,轻拢慢捻抹复挑,温柔的拨弄叫人软了骨头,沉重的碾压叫人想像熟虾样缩起身子。
就这样,一段一段得,小奴隶被主人送上巅峰。
小奴隶咬着嘴里软肉,怕一张嘴就泄出乞求。
再重点,再磨磨我。
沈知秋低头从手臂与书桌间隙看去,陈叶暖玉般横陈着,鼻头翕动,张嘴无声念着,他在念主人。
真是引人催折,想掐着他脖子,看他动弹不得在自己手下哭泣哀求,随着自己心意射出来,或者射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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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封面上是拍到比较典型的浓积云,安全词也是浓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