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畅齐默默的拐了个弯,她很不会喝酒,即便表现的再怎么老手。
她虽然表现的不是很在意,但实际上还是很舍不得,更多的是难受和不愿。
她坐在副驾驶醉言醉语:“他要是结婚了,我以后都不会回盛世了。”
“我知道的。”
“他要是结婚了,我以后都不让他碰我了。”
“嗯。”
她自顾自的说了许多,直到他开进楠笙,停在自己的房前。
韦畅齐虽然是许灏的助理,但也持有一定的公司股份。近年来,身为董事助理,他比很多人想象的要更富有,但他从不外露。
她已经睡着了,抱着她打开门,没有换鞋,径直的走向卧室。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脱掉高跟鞋,盖上被子。
一系列的动作他干的很流畅,她并非第一次来这儿。以前每每和许灏闹脾气的时候她总会跑到他家住几天。
大约十点,许灏打电话给他,让他去接他。
挂了电话,给卧室留了一盏床头灯便开车离开了我。将许灏和梁佳慧接上,先送了梁佳慧回去,然后再开往盛世。
许灏坐在后面,喝了一点酒,但他酒量很好,仍旧十分清醒。
黑色的车位穿梭在黑夜里,越过一个又一个路灯,车里安静的可怕。韦畅齐知道他想问什么,但他并不开口,最后还是许灏忍不住询问:“娇娇呢?”
“我家。”
“韦畅齐,我提醒过你,别对她有任何想法。”许灏微微皱眉,成熟稳重的声音。
“您今天太突然,她很难过。”他不回答他的话题,只是陈述着事实。
“……”许灏沉默了许久,直到韦畅齐以为他已经睡着了,那个只手遮天的男人说,“我也不配。”
韦畅齐心头一震,他一直都知道他喜欢她,宠爱她。直到后来,他察觉到了自己对她的想法,第一时间警告他。他以为许灏会自己给她幸福,可他竟不知道原来在许奕琢面前,他也是自卑的。
相差太多的年龄,她正山花漫烂时,他已经暗淡老去。
送完许灏回到楠笙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已经洗好澡穿着他的衣服盘着腿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见着他回来了,连忙问:“有没有带吃的,我一晚上没吃饭了。”
“皮蛋瘦肉粥。”他抬起手给她看手里的夜宵,然后放在茶几上。
“为什么是粥啊,我不想喝粥。”她嘴上一边嫌弃着一边打开包装袋,见他手里还有一个袋子,“那是什么?”
“你的衣服。”他将包装袋放在沙发上。
她沉默了一会,想起今天邀着他胳膊的那个女人,喝了几口粥干笑几声:“他知道了?”
“知道。”他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做了下来。
“我明天还要拍戏,我就先睡啦。”她说完又喝了几口粥。
“好。”
等她喝完粥,跟歪歪说好时间地点,漱了个口便上床睡觉了,韦畅齐只好睡在次卧。
拍戏地点还是挺远的,许奕琢四点半起床,穿上了韦畅齐拿来的衣服素面朝天的下楼坐车走了。
虽然她的动作很轻,但实际上她一开门,韦畅齐就行了,直到她离开关门,他从床上下来。走到自己的卧室,她昨天穿的那件礼服和换下的衣服还在沙发上,被子没叠乱七八糟的。完全没有他平时整洁的样子,可他莫名的觉得一股暖流从心里流淌着。
他走过去坐在床上然后仰躺在上面,歪过头,一股属于她的香味扑鼻而来。
接下来的日子,许奕琢都住在了剧组安排的酒店里,平日里除了背词就是拍戏,难得的上进。连贺益清都没怎么挑过她毛病。
许奕琢这几天来了姨妈,整个人都不太舒服。最近戏份都比较重,她心思也比较沉重,天气更是十分炎热,她整个人就更难受了。
但她并没有跟贺益清说,毕竟剧组也不可能因为她一个人耽误,但就是这么个情况。在拍摄期间,她贫血晕倒了,剧组的人很快将人送到医院。
许奕琢醒的时候还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歪歪见她醒了高兴的不得了:“奕琢姐你可吓死我了。”
“瞧你这点儿出息。”
“贺导演刚刚也来看过,不过现在回去了。”歪歪给她倒了杯水,她小口喝了几口,“他心里肯定骂死我了。”
“你怎么知道?”歪歪惊讶,“他说你喜欢逞强,要是不赶紧好耽误了他的进度就让你赔钱。”
“这你也信啊。”
“他那表情,我哪敢不信啊。”
许奕琢咯咯咯的笑的不行。
还没等许奕琢再睡一觉,许灏和韦畅齐都来了。
说好的肉文呢,我为什么又写了个剧情流,我怎么就控制不住我这破手呢。
(挥小旗),有人看得到我吗,有人评论和珠珠吗,我给小妖精买条珍珠项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