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白凝本能地感觉到危险,一边往相熙佑身边贴得更近,一边去包里摸自己手机,脸上的表情却不变,甚至还天真单纯地笑了笑,“五哥,你今天忙上忙下,也挺辛苦的,要不我找二哥他们帮忙……”
一只手按在了她刚刚握住手机的手背上。
相乐生站在她面前,弓身弯腰,在距离她不到十厘米的位置偏过头,深深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笑道:“想打电话给谁?二哥?你跟他很熟吗?还是想打给你爸妈?”
“五哥……我没有……”即使不愿意把人往坏的地方想,此情此景,也很难让白凝忽略这诡异的气氛。
她强笑着,打算稳住他:“我就是看一下时间……担心太晚了影响五哥休息……”
“阿凝……”他用相熙佑的习惯来称呼她,语气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与温柔,“你比我想象的,还要镇定。”
不愧是他看中的金丝雀。
白凝笑得脸都僵了,想要把手抽开,却被他死死按住,不得脱身。
她用另一只手拼命掐相熙佑的大腿,企图唤醒他的神智,却只换来含糊不清的一句咕哝:“宝宝乖,别闹……让老公睡会儿……”
相熙佑似乎以为这是在自家床上,还翻了个身搂住了她的腰,无形中助纣为虐。
“五哥是不是喝多了?您说的话我听不太明白……”白凝不敢露怯,害怕刺激到他,拼命打感情牌,“小佑经常和我提起您,说打小您就特别关心爱护他,他也一直把您当亲哥哥一样崇拜尊重,这次我见到您,也觉得很亲切呢,就像大哥哥一样……要是以后我们能成为一家人就好了……”
到底是年纪小,涉世未深,口口声声的“您”字,已经暴露出她内心的恐惧和惊慌。
“一家人……”相乐生轻笑一声,摸了摸她鬓边的长发,指腹停留在幼嫩光滑的脸颊,上下磨蹭了两下,“我也觉得很好,不过,具体是哪种关系,得我说了算。”
被他冰冷的手指暧昧地抚摸着,白凝只觉自己像被一只剧毒的眼镜王蛇盯上,后背出了一层冷汗,身子拼命往后仰,笑容也收了回去:“五哥,这样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谁说是在和你开玩笑?”相乐生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渴望,薄唇凑过去,吻上她因为害怕而隐隐发白的唇。
白凝连忙偏过头躲开,惊声道:“五哥,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滚烫的吻顺势烙在她雪白的脖颈,他贪婪地吮吸着,舔舐着,舌头沿着青色的动脉滑动,骨血里暴虐的本能蠢蠢欲动,想要一口咬断她的脖子,吸食美味腥甜的鲜血,将她一点点扯碎,吞吃入腹。
不过,那样太过暴殄天物,他还是应该克制一些,细水长流方是正理。
喉咙里逸出一丝呜咽,白凝咬牙忍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声音却难以控制地随着他的动作颤抖起来:“五哥,您喝多了酒,一时糊涂了,我不怪您。可是哥哥姐姐们都在附近,闹起来的话,大家脸上都不好看。而且,如果小佑明天酒醒后发现了什么,您觉得他会善罢甘休么?您说……何必呢?”
“呵。”相乐生非但毫无顾忌,反而被她的话逗笑,“不嫌累的话,你就叫吧,不过我还是建议你省省力气。”
“至于小佑……”他短暂松开她,看了眼近在咫尺睡得喷香的傻弟弟,眼中笑意加深,平静的语气中暗藏霸道,“随便他闹。阿凝,我想你还不太清楚,整个相家,如今都是靠着我,才能锦衣玉食纵情享乐的,除非他们想要被我扫地出门,不然你看谁敢和我过不去?”
白凝的面色瞬间变得雪白,倔强地瞪向他:“可我不是你们相家的人,你这样是在犯罪!”
“嘘——”相乐生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从她手里把手机强行夺了过来,丢进半满的醒酒器,手机遇到红酒立时报废。
他慢条斯理地扯松领带,解开颈间的三颗纽扣,露出白皙精健的胸口,笑道:“阿凝,你是在主持法制节目吗?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不需要你一遍又一遍提醒。”
白凝再也撑不住,拉开相熙佑的手臂,一边高声呼救一边往门外跑。
门锁也不知是怎么设置的,她怎么扭转都打不开,急得要哭,喊叫声越发尖利,却根本没有人过来察看。
“乖,别闹了。”相乐生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像是在哄一个不太听话的孩子一样耐心温和,“我说过的,这是我自家的产业,你省点力气,留着待会儿慢慢叫。”
一只手揉上她胸前的饱满,另一只手摸索到裙底,去扯她穿的打底裤。
白凝如何肯就范,立刻回过身,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掌印横在俊朗的脸颊上,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散下来几绺,平添了几分邪魅的气质,相乐生被她打得顿了一顿,旋即更加兴奋,扯住她拼命挣扎的手臂,把她按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混蛋!变态!禽兽!神经病!快放开我!”白凝大喊大叫着,和他厮打在一起,却碍于男女之间天然的体力差异,很快被他钳制住。
相乐生邪肆地笑了,把她的双手举高,按在头顶,低下头品尝他觊觎已久的红唇:“继续骂,你骂我一句,我就干你一回。”
仰靠在沙发上昏睡的相熙佑被他们制造出来的激烈动静吵醒,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前一片朦胧,只能依稀看得清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影。
他口齿不清地咕哝道:“吵什么?好烦哦……”
白凝抓住救命稻草,大声喊:“小佑,快救我!我……唔唔唔!”
相乐生从桌子上取下一块干净的毛巾,堵住了女孩子的嘴,不甚在意地哄道:“睡你的吧,我们小声些。”
相熙佑“哦”了一声,躺倒在沙发上,调整了个舒适的睡姿,又会周公去了。
相乐生把灰蓝色带云纹的领带解下,当做绳子将白凝纤细的手腕一圈一圈缠好,打了个死结。
他捉住白凝踢过来的双腿,用蛮力快准狠地把裤子拽了下来,抓着她玲珑的脚踝,往前一压一折,摆成个双腿大开任人宰割的姿势。
白凝快被这羞耻的状态气哭,又不愿露出软弱的一面助长恶人气焰,含着泪把脸扭向一边,不愿看他。
相乐生也不生气,牵着她的腿放在自己后腰上,双手从她毛衣下摆摸进去,一路往上,强行挤进尺寸恰到好处的内衣里,捏了捏她的胸。
“有点小。”他给出个十分客观却分外欠揍的评价,立刻遭了白凝一记又愤恨又厌恶的白眼。
“乖,不生气。”相乐生嫌衣服碍事,把毛衣整个掀到胸口上方,隔着豆沙色的胸衣去吻她乳房正中间微鼓的茱萸,“以后五哥多给你揉揉,会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