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宋寒悦的坚持下,不愿意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的陆凡在网上看了影片,又找了能替代专业工具的钳子,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拆下,可还是不免拉扯到她的头皮,然而她一声也没有吭,好不容易拆完,她的头皮也全红了。
「真能忍,头发都快被我扯光了」,陆凡看了嘀咕一句,说完又不忍心,主动要帮她洗头做头皮按摩。
宋寒悦讶异地看了看他,欣然接受。
指腹按压头皮的每个地方,清凉的洗发精在他不轻不重的力道下慢慢渗入,宋寒悦打了个哈欠,眼皮越来越沉重,嘴角却弯的很高,藏不住笑意。
陆凡问她笑什麽,她打趣他可以改行去当美发师,把按摩的功夫用在头皮上一点也不差。
陆凡笑了一声,「那可比我现在赚的少了」
他像是在自嘲,又很认真。其实宋寒悦是笑他嘴巴爱抱怨,但很暖心。
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微妙。
她忽然想起之前的那位爱说话的小鲜肉。
他说他的父母对做这种行业的人最为不耻。
现在想来哪有什麽耻不耻的,有人需要,就会有人贩卖。男人买春女人卖春,世人觉得稀松平常,反之,也没什麽好奇怪的,更没有人能用这个工作去定义一个人的好坏。
只是,这与善良风俗之间的界线太过模糊,做这行的男人有几个是不带色心,女人不带慾望的,又有多少人像他这样,为了生存,也为了梦想,又也许,他们都痛恨着女人,就像卖春的女人一样,同时不得不感激男人,让自己得到了快速赚钱的机会。
生活,都不过是为了生活罢了,就像陆凡曾说过的,每个人的选择都不一样。
温热的水从发际线缓慢地冲下来,完美地避开她的脸,等冲完头,他拿毛巾温柔地擦乾,那一瞬间她晃神了几秒,以为回到了过去,而长发换成短发,人也换了一个。
她在心底笑了笑,亲自丢去了那些不属於她的头发。
泪水终流向大海,而往事也终随发而去。
她静静地坐在床上等陆凡帮吹头发。
喀嚓一声,坐在床上陷入沉思的宋寒悦回过头,发现陆凡手里拿着相机,低着头查看。
「你偷拍我?」,她问。
「没有」,陆凡闻声抬头,放下相机朝她走来。
宽阔的胸膛拥住她赤裸的背脊,下巴抵在她肩上,她的头发散发出他惯用的洗发精味道,萦绕在他的鼻尖,却又多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让人情不自禁。
轻柔的吻上耳後、颈间、肩膀,一路往下,滑腻的肌肤在他有力的爱抚下晕染出粉红,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大腿内侧,还未靠近,细长的腿已经缩了起来,夹住他的手。
他的吻依然不停,直到吻住了那道纹身,宋寒悦趴在了床上小小地颤抖起来。
「後悔吗?」,他又问了一次。
宋寒悦知道他问的是什麽,发颤的嗓音,语气坚定的不能再坚定,「不後悔,一辈子都不後悔」
因为那是她初恋的纪念品,爱的不算轰烈,又死的惨烈,该值得纪念。
没有预警的一挺,阴茎没入她的臀间,填满了她的空虚。他俯撑在她身後,深入浅出,勃起的角度磨压她的敏感,一连做了几次的阴道仍然夹的他发疯。
敏感的乳头擦着床单,前後晃动的床发出噪音,夹杂她的低吟,他的喘息。
淫靡的声音加深了情慾,听的人面红耳赤又兴奋不已。
头发被一只手轻轻的抚摸,暗哑的声线迷惑着人心,酒窝悄悄绽放,他说,「别有风情地再做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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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宋寒悦的坚持下,不愿意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的陆凡在网上看了影片,又找了能替代专业工具的钳子,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拆下,可还是不免拉扯到她的头皮,然而她一声也没有吭,好不容易拆完,她的头皮也全红了。
「真能忍,头发都快被我扯光了」,陆凡看了嘀咕一句,说完又不忍心,主动要帮她洗头做头皮按摩。
宋寒悦讶异地看了看他,欣然接受。
指腹按压头皮的每个地方,清凉的洗发精在他不轻不重的力道下慢慢渗入,宋寒悦打了个哈欠,眼皮越来越沉重,嘴角却弯的很高,藏不住笑意。
陆凡问她笑什么,她打趣他可以改行去当美发师,把按摩的功夫用在头皮上一点也不差。
陆凡笑了一声,「那可比我现在赚的少了」
他像是在自嘲,又很认真。其实宋寒悦是笑他嘴巴爱抱怨,但很暖心。
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微妙。
她忽然想起之前的那位爱说话的小鲜肉。
他说他的父母对做这种行业的人最为不耻。
现在想来哪有什么耻不耻的,有人需要,就会有人贩卖。男人买春女人卖春,世人觉得稀松平常,反之,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更没有人能用这个工作去定义一个人的好坏。
只是,这与善良风俗之间的界缐太过模煳,做这行的男人有几个是不带色心,女人不带慾望的,又有多少人像他这样,为了生存,也为了梦想,又也许,他们都痛恨着女人,就像卖春的女人一样,同时不得不感激男人,让自己得到了快速赚钱的机会。
生活,都不过是为了生活罢了,就像陆凡曾说过的,每个人的选择都不一样。
温热的水从发际缐缓慢地冲下来,完美地避开她的脸,等冲完头,他拿毛巾温柔地擦乾,那一瞬间她晃神了几秒,以为回到了过去,而长发换成短发,人也换了一个。
她在心底笑了笑,亲自丢去了那些不属于她的头发。
泪水终流向大海,而往事也终随发而去。
她静静地坐在床上等陆凡帮吹头发。
喀嚓一声,坐在床上陷入沉思的宋寒悦回过头,发现陆凡手里拿着相机,低着头查看。
「你偷拍我?」,她问。
「没有」,陆凡闻声抬头,放下相机朝她走来。
宽阔的胸膛拥住她赤裸的背嵴,下巴抵在她肩上,她的头发散发出他惯用的洗发精味道,萦绕在他的鼻尖,却又多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让人情不自禁。
轻柔的吻上耳后、颈间、肩膀,一路往下,滑腻的肌肤在他有力的爱抚下晕染出粉红,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大腿内侧,还未靠近,细长的腿已经缩了起来,夹住他的手。
他的吻依然不停,直到吻住了那道纹身,宋寒悦趴在了床上小小地颤抖起来。
「后悔吗?」,他又问了一次。
宋寒悦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发颤的嗓音,语气坚定的不能再坚定,「不后悔,一辈子都不后悔」
因为那是她初恋的纪念品,爱的不算轰烈,又死的惨烈,该值得纪念。
没有预警的一挺,阴茎没入她的臀间,填满了她的空虚。他俯撑在她身后,深入浅出,勃起的角度磨压她的敏感,一连做了几次的阴道仍然夹的他发疯。
敏感的乳头擦着床单,前后晃动的床发出噪音,夹杂她的低吟,他的喘息。
淫靡的声音加深了情慾,听的人面红耳赤又兴奋不已。
头发被一只手轻轻的抚摸,暗哑的声缐迷惑着人心,酒窝悄悄绽放,他说,「别有风情地再做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