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迁一大早就跑来找时庆计,主要是因为时家常年合作的那家零件公司老总来涪城了。
席迁便组了个局,晚上一起吃个饭,顺便饭桌上把下个季度的订单给签了。
时庆计对席迁安排的事儿很放心,听完他说点了点头,“行呗,就按你说的,合同你让秘书处准备一下就得了。”
看着席迁没有离开的意思,时庆计便接着聊了两句,“诶对了晚上你开车我开车?”
这俩人一般去这种签合约的局,都有一个不碰酒的,也不是信不过公司秘书,但还是两人互相更信得过。
“我开车,今晚来的是小李总,跟你熟的那个,你躲不过,直接就你辛苦一点吧。”
闻言时庆计皱了眉,“我操,他来?这内蒙人太能喝了吧,我真是怕了。”
席迁无奈苦笑,“我尽量给你拦着吧。”
时庆计摆摆手,“小爷今儿跟他拼了,一雪南方人喝不过东北人之耻!”
席迁懒得跟时庆计贫,又侃了两句就起身离开工作了。
中午顾怜又来了时庆计公司,因为之前席迁来接过,所以前台这次没拦住,顾怜一路无阻的敲开了时庆计办公室。
这俩人之前在车上达成了一个共识,既然两人工作地点离得近,顾怜又在“猛烈”追求时庆计,那中午午餐时间应该是个不错的增进感情的时候。
当然,顾怜只是因为吃不来公司统一订的外卖,有现成的不吃白不吃。
而时庆计只是理解成了她在“猛烈”追求自己,所以午餐也想要在自己身边。
时庆计正工作时候,看见顾怜走进,“我忙完这一会儿,你先坐,助理去拿午餐了。”
顾怜点点头,坐到一旁沙发玩着手机安静等着。
时庆计虽说是在工作,但余光一直瞄着身边的人,考虑着接下来的话应该怎么开口。
顾怜来涪城也有一周多了,时庆计知道,即使现在临城里没有什么让顾怜留恋的人了,但真正做出这辈子都留在涪城的决定却并不容易。
而他能做的,就只是尽可能让顾怜感觉到安稳,尽量凭一己之力给她临城所能给她的安全感。
想到这儿,时庆计觉得还是直接说就完了。
于是站起身,坐到顾怜身边,把手上钥匙放在顾怜腿上。
“这是我家钥匙。”
顾怜看着时庆计一时摸不清他的意思,“嗯...然后呢?”
时庆计很怕自己说错话,顾怜理解错,所以斟酌着开口,“要是你那个员工宿舍停水停电什么的,你可以过来。”
顾怜:“......”
顾怜有时候真的很困惑,对着她这幅样子的时庆计,是她现在所在集团的董事长吗?过于违和了吧。
顾怜憋着笑点头,“哦好谢谢,不过我那里不会停水停电的,水电费公司统一交。”
没等时庆计再说话,助理就敲门送来了午餐。
俩人窝在小沙发吃到一半,席迁就走进来。
看见时庆计一脸嫌弃的表情看着自己,席迁摆摆手,“不是我想打扰你,小李总已经到了。”
听见这话,时庆计对身边的顾怜说,“我得工作了,你要不去隔壁吃,还有我晚上不去接你了。”
听出时庆计估计要忙了,顾怜忙不迭的站起身,“啊,好,我不耽误你,你忙。”
大抵是蜷缩着坐着久了,顾怜猛的站起身,腿有些麻了,走路一瘸一拐的。
席迁见状,主动道,“我扶她下去吧,小李总估计这会儿也上电梯过来了。”
时庆计点点头,“慢点啊。”
这小李总是时庆计接管时氏第一年,出门谈的第一个生意的对象。
巧了,这小李总也是刚接管李氏时候就跟时庆计谈了第一个生意。
俩人又是敞亮人,聊得来,李氏和时氏又是老合作了,后来这俩公司的事儿便都由这俩人在管了。
时庆计正愁着今晚喝酒前是不是得吃片药,就听一个大嗓门闯进自己办公室,“时哥!嘛呢!”
时庆计很想说自己还能干嘛呢,这个点不工作坐办公室唱K吗?
“呦,小李总来啦。”
“啧,都说了多少遍别小李总小李总的喊,喊得我跟个四五十岁谢顶大叔一样。”
时庆计笑笑,“怎么这会儿过来了,席迁不是说定了晚餐。”
“害!我听说你们涪城开了家新酒吧,下午有驻唱歌手,我想喊着你凑个热闹。”
于是时庆计本来做好了晚上喝吐的准备了,结果万万没想到下午就开始喝的云里雾里了。
顾怜晚间下班叫了出租车,看着车走上时庆计第一次带她时走错的那条路。
顾怜鬼使神差的对司机说,“诶司机,别在前面拐弯了,直走吧。”
冲动来的快,顾怜站在时庆计小区门口怂的也快。
“反正就算我想来,我也不知道是哪一栋啊,哈哈哈,回家吧还是。”
顾怜正自言自语劝着自己,低头就发现那个钥匙上刻着的【13A】
顾怜:“......”
“嗯,我家停电了,所以只能来找他了,就是这样。”
顾怜站在十三栋A座小别墅门口,抬手按了门铃等了一会儿没反应。
“他给我钥匙,就是我可以开门的意思吧。”
顾怜又成功劝动了自己,开门走进,不过毕竟是别人的家,顾怜也没乱看,就在沙发一坐。
把手机玩到快没电,又打开电视,把更新的综艺节目看了大半,时庆计还是没回来。
顾怜看着电视上面的时间,22:30。
正打算打个电话的时候,门突然响了,顾怜慌张起身走到门厅。
然后,和席迁四目相对。
顾怜跟席迁大眼瞪小眼好几秒,才看向挂在席迁身上的时庆计,“呃···这?”
席迁也没想到原来这俩人已经同居了,一时也有些尴尬,把自己手上的人又扶稳些,“那个今晚工作,他喝多了,那,那交给你吧。”
顾怜茫然的接过喝的不省人事的时庆计。
席迁看着顾怜不怎么扶的住的样子,还是进屋把时庆计放在沙发才转身离开,临走又想起来时庆计那屁事多的毛病,“可以的话,帮他洗个澡吧,他这人稍微有点洁癖。”
顾怜点点头,直到听见席迁关上大门的声音才回过神看向沙发上东倒西歪的男人。
顾怜坐在他身边,洗澡是不可能了,时庆计这身高,顾怜不可能能搬的动,但擦擦身子还是行的。
结果手刚碰到领口的扣子,就被抓住。
时庆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双手捂住自己领口,“你干嘛你,你干嘛想,你,你别动我。”
顾怜不想跟醉鬼多说,扯开他的手,继续拆着扣子。
时庆计却执着的捂着领口不让她碰,“你谁啊,你走开!”
顾怜一巴掌拍在时庆计手上,“我谁!你睁开眼看看我谁!我顾怜!你松不松手,不松不管你了,你就这样臭着睡吧。”
不知道是听懂了顾怜这俩字,还是潜意识里不想臭着睡觉,总之时庆计松开手任由顾怜脱着上衣。
等顾怜把衬衣从时庆计身后扒下来的时候,满身酒气的男人突然抱住了自己。
时庆计凑到顾怜耳边嗅了嗅,傻笑着,“你好香啊嘿嘿。”
顾怜无语了,都喝成这样还没能摒弃老种马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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