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外出了好几日了。
白芨有些儿担心。
走的那日,黑狼在山谷里逡巡了好几圈,给她逮了好些野兔野鸡,抓着她厮混了好几回,等她睡醒,山谷里已经不见了它的身影。
她起初以为它出谷狩猎,并未放在心上,哪知等到了天黑,它还不见归来,白芨心里莫名有些不安,也安慰自己,它常出谷去,不过一两日就回来了。
第三天黑狼还没回来,白芨已经开始害怕。她担心黑狼是不是遇上了更强大的野兽,或者不慎掉入陷阱,被山里的猎户捉住,还是在哪儿迷了路,找不到山谷的入口。
白芨又一次发疯似的找山谷出口,惊讶的是,在谷中生活了数月,她从来不知道黑狼是如何出入,也从未问过,和黑狼在一起后,她已打定主意此生要在此处终老,不需踏出半步。
她还是没有法子,只得在山谷里饮泪哭泣,不知所措,只觉天塌地陷,没有了黑狼,她以后该怎么办。
黑狼是第六日归来的。它并不是第一次离开这么长时间,只是和白芨在一起后,多是当日往返,这回不过打算出去一两日,找些低等妖兽果腹,哪曾想足足待了六日。
身上有些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但它心情很好,去了附近的一个凡人居住的城镇,带回了白芨一直想要的东西。
白芨发髻蓬乱,神色憔悴,看见它的第一眼尤有些恍惚,等它叼着一个包袱一瘸一拐行至她面前,听见它咻咻的鼻息才回过神来,峰回路转,欣喜若狂的抱住它,嚎啕大哭。
“我以为你回不来了...我又出不去,找不到你...呜呜呜,我好害怕..."白芨搂住它的脖子,失而复得喋喋不休,“我梦到你闭着眼睛躺在地上,身上都是血,一直在哀叫,我在一旁却怎么都碰不到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呜...“
黑狼很高兴,它一直是头孤狼,从未体会过同伴的感觉,直到遇见白芨,闻到她身上那股欲罢不能的香气,才逐渐建立起对同伴的渴望。
它咕噜咕噜的安慰白芨,舔舔她的乱发,舔舔她咸湿的脸庞,摇摇尾巴,兴致勃勃的将它带回的东西给她看。
一罐白盐和白糖,一包菜种,几块柔软丝滑的布料,还有一盒胭脂。本来还有一些别的,但半路掉了,没能捡回来。
它是新生的妖,只远远观摩过凡人的生活,白芨一直想要盐和糖,这样她做出的食物有更好的滋味;她那么辛苦的挖野菜,看来凡人很喜欢那些颜色各异的菜梗子菜叶子,虽然它觉得都很难吃;她的衣裳被它撕碎了好几件,补了又补,它不知道她爱穿些什么,索性带回些布料让她自己裁做;至于胭脂,它在城里看见胭脂铺里的凡人女子眉飞色舞,想必她见了也会高兴。
白芨圆溜溜的眼瞥了眼这些东西,而后盯在它的腿上,大惊失色:“你去城里偷东西,被人捉住挨打受伤了??!”
她贴近它,仔细查看它的身体,伤痕累累,最深的一处伤在后腿,一道深不可见的撕伤,狰狞的翻出了暗红的肉和森森的白骨,周边狼毛都凝了血,一缕一缕的贴在皮肉上。
“是不是掉到捕兽夹里去了。”她万分心酸和心疼,鼓起小嘴在它伤口上吹气,连连落下泪来,“肯定很痛。“
黑狼不在意这些,出谷后它遇见一只虎妖,一路尾随,本想伺机对付,后来被虎妖发现,两下厮打起来,结果两败俱伤,谁也没落着好处,本欲回谷,想着附近不远有个城镇,可以去给白芨弄点东西,结果被人捉住吊打了一顿,最后在屠夫雪亮的刀下狼狈的逃出来。
这些它不想白芨知道。不过那些欺侮它的人,终有一天,它会找回去。
她这么温柔的揉揉它的皮毛,它突然有些委屈,只想偎依着她,闻着她的气味,好好的睡一觉。
白芨见它喘气艰难,圆圆的眼耷拉着,几欲瘫倒,心内痛如刀绞,连忙捧住它的头,将它身体枕在自己的双腿上,极尽温柔的哄它,一会儿给它梳梳皮毛,一会儿去吹它的伤口,一会儿又喂它喝水,心疼的不知怎么是好。
黑狼在白芨怀中假寐了一阵,醒来见白芨贴在它身旁也闭着眼,眼下是一抹浅浅青黑,她头发乱了,有几缕长发垂在鬓边,看起来分外柔弱。它咻咻的去舔她,把她拱醒了,又把那盒胭脂叼起,放在她柔嫩的手心里。
胭脂很漂亮,玫瑰色的盒子小巧精致,打开是粉嫩澄澄的香膏,暗香扑鼻,白芨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搂住它哽咽道:“不可以去偷东西,很危险的,我也不喜欢你这样做。”
她从来没有过胭脂呢,以前村里有个年轻的后生偷偷塞给她一盒胭脂,藏在枕下被舅母发现,舅母大嗓门在村头骂了好几日,把她羞的不敢出去,也把那些后生们吓得不敢登门。
黑狼温柔的舔舔她的脸庞,甩头蹭她的发,白芨脸贴着它,温存亲昵,呵气如兰:“ 你可不许再去有人的地方,就在山谷里和我呆着,好么?“
黑狼点点头。
温存够了,白芨急急去生火给黑狼炖鸡煎鱼,它需要好好的补一补,要多吃些伤口才好得快,山谷里也能看见几种眼熟的草药,她记得其中有种可以止血生肉,要摘一些捣碎了给它敷着。
这阵子黑狼的日子过得异常舒坦。饿了渴了有食物泉水送至嘴边,躺累了白芨帮他梳毛摩挲,要洗澡白芨带着它涉水,细致帮它揉搓擦干,困了给它递上枕头,搂着它睡觉,时时换药,处处殷勤。它这伤口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看着白芨忙忙碌碌的模样,硬是假装了好些天的精神不振,伤痛缠身。
最后,白芨甚至连鱼水相嬉都代劳了。
她实在磨不住黑狼的殷勤相缠,它卧在地上修养了几日,精神很是不济,一双眸子委屈又难受,咻咻的缠着白芨要咬她裙子上的系带,时不时呜呜的低头哀叫。
白芨搂着它的脖子,安慰道:“等你的伤好了呀,我们再上山洞去,现在不行的呢。”
黑狼翻出肚皮,露出粗长俏立的狼茎,大尾巴缠着她的脚踝,绕呀绕呀,蹭呀蹭呀。
白芨见那性器好似比往日还要粗上几分,暗自咂舌,捂住脸:“不行的呀,这青天白日的..."
黑狼蜷着伤腿呜呜受痛,把下腹高高的挺起,眼神瞟来瞟去,示意白芨坐在它肚腹上,白芨慢慢看明白它的意思,跺着脚羞红脸跑开了。
隔了一阵去给它送水,黑狼又摇着尾巴求欢。如此反复,白芨终于被磨软了心,壮着胆子点了点头。
白芨眼神瞟了瞟四周,觉得自己像做贼,又有些儿像偷欢,不敢将衣裳脱尽,只脱了里头的亵裤,仍是穿着外衫裙,含羞带怯的骑在了黑狼身上。
黑狼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尾巴儿竖的尖尖的,不住的摇晃。
白芨闭着眼,暗自摸索,寻到了地方,虚虚的坐在了狼茎上。
那狼茎似有意识,乍一接触到白芨到肌肤,就血气方刚的四下戳动,迫不及待要去寻白芨的花蕊,插进去好好胡作非为一番。
白芨之前和黑狼夜夜交欢,早已食髓知味,因这一事旷情多日,被黑狼勃发的情潮在腿心胡乱戳动,只一触碰到火热的茎体,已是娇喘连连,清液点点,一朵娇花含苞待放。
黑狼寻到了滴露花谷,已是吼声连连,就要往里捅刺,奈何角度刁钻,连连从花谷里滑蹭错过,黑狼炙欲如浪,挺腰耸动对着蕊心乱戳,只是乍乍被肉穴吸住又滑落出去,白芨被顶突得上下颠坐,花径搅的空虚难耐,已经神色迷醉,自发挺腰去迎合狼茎,好不容易含住茎头舒畅一丝,又被肉穴挤出,又急又痒,出了一声香汗,只得用力去摩挲刮蹭那根狼茎,慰藉一番。
狼茎过而不入,黑狼已是嗷然难耐,将白芨不断往上顶坐推搡,沉腰往下一滑,白芨已经大张双腿,跨坐于狼首之上。
黑狼蒙在白芨裙下,正对着白芨腿心,只见花穴艳色欲滴,穴口翕合,伸出长舌,上下大力舔弄。
白芨被狼舌舔的一哆嗦,”嗯...好舒服...“呻吟连连,折下腰肢,虚虚跪于狼首之上,抱着狼头,随着黑狼舔弄摆动雪臀。
那光景藏在裙下,不见巨狼如何动作,只见白芨香汗淋漓双眼迷离潮红,满面愉色,紧紧抱着黑狼,哦哦的扭动身体,上下起伏,腰肢翘臀扭动的越来越快,那裙摆越蹭越上,最后卷翻在腰际,只见雪白翘臀下,猩红狼舌如狼茎一般抽送在花谷间,拍打啪啪作响,最后白芨嗯的一声沙哑长吟,软倒在巨狼身上。
黑狼将她这波清液卷入口中,见肉穴越张越大,媚肉搅动,颤抖不已,又将白芨推至腹间,用那嚣张狼茎去插肉穴。
白芨在狼舌下受用了一次,但内里尤是空虚不满,媚肉抓心挠肝的生痒,乍一触到滚烫狼茎,也顾不得许多,哆嗦着抓在手里,吃入蕊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