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一事在张萌离婚的决议中落下帷幕。
小三身份很快就查清楚了,是高明远公司新进的实习生,自恃年轻貌美,见副总经理仪表堂堂、年轻有为,便动起了歪心思。
在一名大龄高管的示意下,她在出差之时,半夜主动去敲男人房门,献身相陪。
二人勾搭了已有半年,中途甚至闹出过人命,在高明远半骗半哄和金钱攻势下打掉胎儿。
从私家侦探手中接过总结报告,张萌只觉得恶心,自己这枕边人不知何时,已被社会大染缸侵蚀,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怪只怪她太愚蠢,轻信情爱永恒、人心不变。
丑事败露后,高明远仍抱有幻想,觉得一切尚有回转余地,毕竟在他那个圈子里,哪个成功男人不是家中红旗不倒,屋外彩旗飘飘的?
为了让妻子改变想法,他开始大打感情牌,用两个年纪尚小的孩子为筹码,甚至以小三不知廉耻、故意勾引自己,而他事业忙碌,压力大抑郁,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受骗。
张萌与江凝月都对男人此举嗤之以鼻,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见妻子毫不为所动,离意已决,他这才彻底慌了神,撕掉悔过的假面,露出狰狞脸孔,恫吓道:“张萌,我在外辛苦打拼,还不都是为了你和这个家?偶尔做错事有什么不能原谅的?我告诉你,要是真敢提离婚,就休想从我这分走半个子!孩子抚养权我也是不会让的,你这么久不工作、没收入又没人脉,就只是一只依附于我的吸血虫,拿什么跟我斗——”
对此,张萌早做好准备,找来律师谈判,咨询财产分配和孩子抚养权,更将收集到的所有出轨证据甩到他眼前。
“高明远,我从不奢望能和你好聚好散,只怪自己瞎眼看错了人,但我万万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还不要脸。”
她费尽心思爱护、甚至动用家中人脉关系滋养的少年,终于在时光洪流中彻底死去,和自己的青春一样。
曾经爱得多深,如今就会有多绝情,她早不是当年那个有情饮水饱的傻女孩,这场失败的婚姻中,她最大的收获就是一对子女,女子不弱,为母愈刚,这个肮脏的男人从出轨的一刻起,就再不配做她孩子的父亲了。
双方彻底撕破脸,离婚一事,闹得甚嚣尘上。
看着被离婚官司折磨,不复往日明媚,犹如历经沧桑老者的张萌,江凝月除了心疼,还有深深的惋惜与后怕,若时光可以重来,她一定会劝好友给自己多留一条后路,而不是满心满眼都奉献给男人。
世间最易变与最不可靠的,人心可排在首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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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网站上兴起一波情趣道具与野战的组合浪潮,不少女主播外套工整,内里却一丝不挂,佩戴乳夹、插着假阳具和跳蛋,在公园、商场更衣间和地铁站自慰至高潮,有的甚至在半夜直接塞着口球、穿情趣内衣出门,在地下停车场勾引陌生的异性,直播打一炮。
江凝月看后觉得有趣,也打算效仿,不为赚钱,只为好玩,她欲望重、水多又敏感,每天都会自慰一两回,与其在家摆弄用烦的道具,不如另辟新大陆。
入夜,她化好妆出门,乌长卷发,艳丽红唇,一袭宝蓝色风衣,配六公分小高跟,薄薄的硬布下,扣子微松,是一整套情趣内衣与蕾丝吊带袜,稍一躬身,就能看到饱满雪白的奶子与纤细腰肢。
为了刺激,江凝月往穴里塞入一颗跳蛋,蛋体圆滑又布满触角,打开遥控后就颤个不停,挤压敏感蜜肉。
很快,她下体就产生了反应,淫水流淌,染得腿侧一片濡湿,行走间,滑腻腻的。
走出小区大门,江凝月放大了胆,捏住口袋里的遥控器,调高震动力度,随意走动。
周末夜生活丰富,街头霓虹灯闪耀,车辆来往,人流攒动,她面容娇美,胸大腰细,双腿被吊带袜塑紧,曲线盈然,落在路人眼中,自成一道风景线。
身旁人来人往,街灯灿烂,小穴被球体冲撞,强烈的快感迎面袭来,江凝月爽到掉泪,双腿颤抖,思维迟滞,一个不留神还差点摔倒,不得不慢下脚步。
“唔嗯……”现在该去哪里呢?
她口干舌燥,有些想喝冰牛奶,想起街口便利店内有一名新招入的店员,长相清秀,年轻力壮,和自己多说了两句话还会脸红,不如,去挑逗一下他?
拿定主意后,她撩起长卷发,往便利店走。
店内灯光明亮,货架上的商品干净整齐,江凝月晃动纤腰,压抑住呻吟,经过柜台时,她扬起下巴,朝店员点头,勾唇一笑,“晚上好。”
“欢、欢迎光临——”男店员刚入大三,出身贫寒,在学校周边勤工俭学,赚取生活费,连异性的手都没牵过,哪里招架得住美女问好,他臊红了脸,双手颤抖,断断续续应声,将购物篮递给她。
小穴被跳蛋刺激,紧密收缩,一股液体从阴道内滑落,黏腻温热,蹭得大腿内侧都是。
江凝月咬唇,咽落呻吟,有些承受不住,便走到无人的长货架后,藏起身子,掏出了纸巾。
“嗯……”她假装蹲下看卫生巾,实则撩起风衣下摆,擦拭腿内侧的水痕。
腿间水淋淋的,都湿透了……
忽然间,她打了个寒颤,莫名发冷,似乎有人正盯着她,一抬起头,就撞入一双幽暗瞳眸。
容胥不知何时站在那,他身躯高大,面容冰冷,正直勾勾盯着她,目光尤为灼热,似看透了一切。
两人默默无言,隔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一个站,一个蹲,感觉周遭一切都沉寂下去,连自动门的欢迎铃声都飘到很远。
“你……”江凝月心生羞耻,强装镇定,将纸巾捏手心成团,踉跄起身,逃一般地朝冰柜走。
她能感觉到,男人在身后不紧不慢跟着,犹如一头狩猎的豹。
打开冰柜,一阵冻风吹来,冷得她神思清明,欲望稍退,再没有心情逛下去了,便随手抓起两瓶纯牛奶,到柜台结账。
“您好,总共是八块二毛钱,加塑料袋五毛……”男店员神情腼腆,目光却热切。
“哦、哦,好,请给我一个袋子……”快感于体内翻涌,越来越强,江凝月点了点头,脚步虚浮着,声线轻软。
她眼眸泛泪,指尖有些抖,调出付款码时差点抓不住手机,让其落地。
容胥排在她身后,将咖啡、烟和打火机放上柜台,把一切收入眼底,面色愈发沉冷。
好容易结完账,江凝月转身要离开。
“等等……”容胥叫住她。
“你忘记拿牛奶了。”他嗓音微沉,仿佛在压抑什么。
高跟鞋碰地的声音停止,江凝月回头。
“……”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燃烧,她美眸漾水,蕴出怒火,轻睨他一眼,三两步走回柜台,一把捞过牛奶瓶,抱在怀中,转身离去。
路灯摇摆,树影横斜,被夜幕攫取的城市换了一副模样,往日的短暂路途变得无比漫长。
行至半路,跳蛋在穴内肆虐,下体快感太强,几乎令江凝月招架不住,她手伸入口袋,摸了一阵,却找不到控制器。
怎么办,掉哪里去了?她有些慌神,把口袋翻出来找,仍旧没结果。
私处泥泞不堪,连高跟鞋也湿了,她踉跄着脚步,奔回居民楼,一把按下电梯钮,焦急等待。
电梯终于停在一楼,江凝月松一口气,跨步入内,按键关门。
然而只剩一条缝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来,撑住电梯门,将其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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