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一直不理我吗?”白之渝把乔知许禁锢在怀里,像曾经无数次抱着她那样,轻轻舐一下女孩的耳垂。只是女孩双手被束缚在后背,皮绳勒红了她的手腕。
她是喝了迷药,被绑了来的,身体软得不像样。他们已经冷战好几天了。这几天内她疲于应付各种新生事物,却也不愿去找他,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心肠是你好一些,心也是你狠一些。宁愿帮室友排练节目,也不愿意来看我。”白之渝摸了摸女孩的脑袋。“我很想你”。
“你想我,但不想睡我”。乔乔也十分难受,明明白之渝能给的东西,却不肯给。几天来约她的人无数,她却不肯答应,忍着骚动,等一个结果。
明明本来就是她的。
这么想来,她又委屈起来了,在白之渝身上一蹭一蹭的,像个小猫儿一样。尤其是手被束缚住,双乳蹭得更是嚣张。
他太懂这个被娇养的女孩是多么大胆骄纵,偏偏她的世界太简单了,她怎么能如此一知半解就入场,打破他多年的自制力。
白之渝怜爱地亲了亲她的头发,“新生晚会的事我会解决,你到时候听安排就好了”。
乔乔是极讨厌白之渝说话这样含糊的,但她也知道这时候的缓和做其他事更有意义。她吻向白之渝的喉结,轻轻地吸一口,一路向下,隔着衬衣吸吮着奶尖,口水打湿了衬衫,让她更兴奋了。
“啪”一声,白之渝打了乔乔翘起的屁股,一个红印马上就出来了,痛得乔乔缩起了身子,“乖一些,想吃到的话”。
乔乔也能感受到男人忍得难受,便收敛一些,窝在他的怀里,嗔道,“那你先把我手给解开啊”。
……
和白之渝和好后,乔乔显然有兴趣准备新生典礼了。
“我一看你哥哥就知道他喜欢刺激一点的,你这种又纯又骚的,还需要再调教一下。”温南手里拿着教鞭,戳向乔乔的胸,“白瞎了这么大的胸”。她对乔乔上下打量,“你想象一下我是你哥哥,你该怎么挑逗我”。
乔乔赤裸着身体,跪坐在地板上。她先揉了揉绵软的双乳,微微用力抓住奶子,乳肉挤出色情的形状,“哥哥,你要吃奶子吗”?萌动的双眸,像是窗边偷食的小松鼠。
一教鞭抽在乔乔的乳上,她颤抖了一下,乳波晃荡,小穴流出了水。教鞭上似乎有细细的刺,右乳上有一道红痕,破了皮,她疼得一下子就委屈起来了。扭着屁股从地上要站起来。却是情动了。
“乱动什么。”温南又抽了一鞭,加重了许多力气,乔乔心里更加难受了,她从未被如此打过,“你这算体罚”。
温南又对着少女的私处抽了一鞭,用尖端戳向花蕊,见上面有盈盈水渍,便不再在意乔乔的话。
“你这样和从前有什么区别,他从前能忍,现在当然也能忍。”温南在性事上也算是一个大师了,白之渝隐瞒得再深,她也是看的出一些的。
天使需要保护纯洁,但母狗不要,她们就是以性为生的,扭着屁股摇尾巴就是她们欢愉的。
“你除了叫他哥哥还叫过他什么,老师、主人之类禁忌一些的”。在学校教学的时候,白之渝就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她早就看不惯他明明是个处男还做着课堂上似乎经验丰富花样繁多的性爱老师。
毕竟学院里大部分女生都幻想过,讲台上矜贵自持的授课老师在自己身上动情狂野的样子。
乔乔舔了舔舌头,羞着双眸看向温南,“先生,叫过先生”,轻轻说道。
“Mr. and miss?绅士求娶贵小姐的剧本?”比起绅士和小姐,温南更喜欢绅士和“小姐”,毕竟萍水相逢,一宵欢爱的剧本更合适。
乔乔有点不好意思,声音更轻了,“其实更加像主仆那种”。
温南听了,反而诡秘一笑,“我知道怎么安排了”。她摸着细细的皮鞭,似乎需要换一根更粗更长的才有意思。
“那就明晚吃鸡吧,你必须得听我的”。她其实不太怕乔知许不听她的话,毕竟是新人,不懂规矩,好欺负的很。
乔乔心里也有一些疑惑,但是错过了明晚,要搞到哥哥就更加难了,她不愿放过这个机会。况且温南确实比她更懂男人。“好的”,她答应道。
温南笑了,“那么,首先你得学会享受我的手指”。
“麻绳”。
“口球”
“铃铛”。
“还有我的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