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穴道足够湿润,他起身将缅铃扯出,抱着她严丝合缝顶进深处:“感觉如何?可是舒服了?以后可还要我这般伺候你?”
楚靖只觉眼前一片迷蒙,身下撞击晃得她连人影都看不清了,只有痒,无尽的痒,难耐到她精神恍惚抱着他低吟:“要,还要。”
顾行之一笑,低头吮了口软唇:“做我夫人,以后天天这般伺候你,可好?”
“嗯,行之,我难受。”
“你可真馋,都给你。”他低笑一声,抽出阳物,看她呆愣望着他,挑了挑眉眼将她翻了身,让她跪在榻上:“换个姿势,腿儿分开些,屁股抬高。”
楚靖喘息着趴在榻上,透过大开腿缝看到湿淋淋耻具正在她腿间晃动,紫红茎头上一抹水珠半滴半落,挂在马眼儿处,看得她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到想啜一口湿漉漉阳根,他并未进去,而是捏着缅铃抵上后庭,指尖一顶,塞进菊道中处。
铜铃刚一塞进来,楚靖便惊叫出声,一股热流急急从前穴喷处,淋在被褥上。
“落潮了。”顾行之一笑,伸手掰开白嫩臀瓣,握着葱白长根抵上穴口上下摩擦,“腿再张开些,我要进去了。”
阳物一贯而入时,一声高吟溢出,顾行之闭眸,握着纤细腰身沉沉舒出一口气,现下两人都染了春药,正是渴望彼此时候,他已忍得七窍生烟,却还要保持着最后清醒。
他将自己脱了精光,赤身裸体贴着她丰满躯体,身下用力凿进宫门,只剩两颗玉囊露在外面,若是可以,他也想将这两团精囊给入进去,好生感受一番美好。
他挺胯抽送时,肉囊欢快拍在花户上,悦耳不止,他玉根很是上翘,加之这跪交姿势,只要他微微一沉腰腹,茎头便轻而易举顶上前所未有欢度,惹得她惊吟连连,也惹得他低呼不止,拢着胸乳贴在她耳边轻吻喘息:“是这里吗?顶这里舒服?”
他将坚硬命根又朝那处软肉磨了磨,看她仰头嘶鸣,穴内泌出一波波热浪,轻笑出声:“喜欢吗?嗯?”
楚靖两眼昏花,甩了甩脑袋呜咽低语:“喜欢。”
顾行之一笑,抵紧白臀又朝里入了入:“喜欢我,还是喜欢我入你?”
“都……都喜欢。”
“喜欢便好。”他哑了声音,只听她应一声“喜欢”,便已感觉欲浪滚滚而来,大手紧紧裹着她,摆着劲臀神魂颠倒浪叫起来,“夺了本世子玉身可是得负责到底,今后这身子还有这颗心,要给我,身子,要给我入,你可懂?”
楚靖低头,抓着身下被褥承受着身后一波又一波汹涌撞击,已是恍惚到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穴儿,乳儿,还有这小嘴,都是我的。”他伸手将她脸颊扳过来,对上红唇亲咂一通,喘息着挺胯顶送,“你这个人,都是本世子的,我也是你的,可好?”
她已到了巅峰边缘,未曾听清他说了何话,只抖着身子不停泄身,痉挛不止,绞得身后男人不住吟叫,擒住她大力抽动了一阵,急急喷射而出。
两人双双倒在榻上时,床脚“咯吱”响了一声,顾行之起身,趴在榻边查看了一阵,方才舒出一口气躺下:“还好没断。”
回头见她正是曲着身子扣弄后庭,他轻笑一声,扳过她身子,扯住后庭处银线道:“别动,我来。”
他将缅铃扯出时,楚靖一阵轻颤,那淫铃在她后庭震动了许久,让她羞耻不已。
“累吗?”顾行之将手中铜铃擦拭干净放入匣子,回身贴着她躺下,“可还记得适才答应我的话?别告诉我你想白嫖我,舒服完了穿上裤子翻脸不认人,我可是个正经官家子弟,不是你能随意乱嫖身的。”
楚靖凝眉,闭眸缓缓低声:“世子想要的,我没有。”
“你有,在这里。”顾行之一笑,支了脑袋抚上她心房处,“我拿江山还有我这个人,换你一颗真心,还不够吗?不满意你就出个价,多少聘礼你才肯做我夫人。”
楚靖睁眸,望着帐顶低声:“你可懂何为情?”
闻言,顾行之一滞,挑起她长发放在鼻下嗅了嗅:“我说过,我不是个无情无义之人,且还没有卑劣到为了目的而委曲求全娶一个不喜欢的女人来,你是将我想的有多卑鄙?”
她并未应他话语,只望着朦胧影子沉声:“曾经我也不懂,直到现在也未曾明白,未曾参悟,冷血到连自己的亲人死在面前,这颗心,都未曾颤动半分,我一直觉得自己是这世间最无情无义的人,直到我遇到了你。”
捻着长发的手指顿住,顾行之蹩眉,松了手将她拦进怀中:“怎么又乱扯了,一天不气我,你就不舒心是不是?”
“喜欢一个人怎会用那般下三滥药物折磨她?”楚靖扭头,红了双眸盯着他冷声。
“你说欢春散?不过是夫妻床笫调情之物罢了。”顾行之皱眉,抬手抹去她眼角湿泪,“怎么又掉金珠子了,你一天能哭多少次?你要不喜欢那东西,下次我不用就是了,看给你委屈的,至于吗?好了,快歇息吧,你夫君我都累了。”
“我有夫君,他叫林翊!”楚靖凝眸,盯着他颤抖了身子,即便他打死她,她也要说。
但他却只是笑了笑,轻然抬手刮了下她鼻尖:“他现在正与别的女人恩爱,做我与你适才做的事,没空理你。”
楚靖扭头,紧紧闭上双眸,脑中却满是乱七八糟旖旎,明知他在骗她,却仍是忍不住乱想,想到心口抽痛又无能为力。
“当真是让人寒心呐。”顾行之眯眸,支起身子缓缓摇头,“睡吧。”
他长叹一声,起身去穿衣袍,却听身后苍凉声音传来。
“对不起。”
“嗯?”顾行之顿住,回身望向她。
楚靖呆愣望着帐顶:“以往少不更事,做过许多不堪之事,在世子府时,曾使计陷害过你,让你为我解蛊,我知道,你不会放了我,取得天隗宝藏之时,便是我的死期,我会助你取得宝藏,但我的尸体,还请世子运回故国。”
她不想死在他乡,因为她不认得回去的路,她还想再看一眼琼花宫,看一眼逍遥庄,看一眼那男人,他可是当真娶了她人。
顾行之凝眉,阴沉着望了她良久,悠然出声:“答应你。”
他穿上衣袍起身时,抬手点了她睡穴,立在榻下沉思了良久,终是掀开被子,握住她脚踝盯着脚心处黑雀儿晲了许久,方才捡起地上衣衫翩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