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君大夫的噩梦--44、议和轶事三(统帅的敌营初体验,媚药,中出,哗啦啦啦,粗口重口慎)

天气有些降温,营帐里摆了火盆,昂贵的金丝碳熏得帐内温暖到有些气闷。

拓跋磊从帐外进来,轻甲上带了冬雪欲来的凉意。内侍立刻上前,摆了来自蜀地的热茶,刚刚接见了中土朝廷派来的新的使臣的灰鹤七王子志得意满地抿了一口:“覃将军,你真的很贵重,中土朝廷愿意花一万两银子,十万担粮食买你回去。以后我们还抢什么嘉云关,掠了你,就什么都有了。”

跪伏在地上的君莫问一动不动,如果不是每次被既粗且长的阳具撞到深处都会无法控制的颤栗,那摆着悲哀驯服姿态的中土青年沉寂得宛若死去。

拓跋磊用手背撑着歪向一侧的头,穷极无聊又饶有兴致地看着帐中不知疲倦般上演苟合戏码的两名中土武将。被剥去了轻甲衣衫的身体完全裸露,一个白皙纤长,一个筋肉纠结,同样带着阻碍行动的手镣脚铐,当热汗顺着相互撞击时浮现的筋肉肌理滑落,镣铐也在哗啦作响。

“中土朝廷若是知道将军在我们营中服侍过高贵的獒将军,又让自己的同袍兄弟如此开心,不知道会不会愿意给将军一个更高的身价呢?”满含讽刺的时候,拓跋磊也保持着他所醉心坚持的闲适风度。

默默承受的君莫问豁然抬头,芝兰修竹麻痹痛觉的药力散去,他此刻痛得面色苍白,透着灰败,唇色却妖异艳红:“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放心,我不会杀你,”摆脱药力的中土武将找回了理智血性,却不能抹去之前遭遇的耻辱,在拓跋磊眼里已然不是同一个级别的敌手,他摇摇头,“我决定接受中土朝廷的赎金,你很快就可以回嘉云关了。”

如果不能杀掉覃襄,那么再没有将他放回嘉云关,继续让他当统帅更好的主意了。这几日里的非人折磨所铭刻的伤害无法消弭,随着时间推移而越发膨胀的无论是愤怒还是恐惧,都将影响一个将帅的判断,战场上胜负稍纵即逝,一个已经毁掉的敌手,可比中土朝廷新派来的不知底细的将帅好对付多了。

拓跋磊甚至已经开始计划杀掉一道前来的其余随从,以保守这几日发生的秘密,这样中土武将回到嘉云关之后,地位依旧坚实不肯撼动。想着,拓跋磊看向还压着统帅白皙挺翘的屁股,正满脸快慰地提着九寸巨枪凶狠撞击的校尉,眼中闪过一丝阴冷,这必然是首当其冲要处理的一个。

拓跋磊的承诺让君莫问微微一愣,旋即了然:“老汗王撑不了几天了吧?”

拓跋磊百无聊奈的姿态微微一僵,然后又放松了:“你看,你运气真好,覃将军。”

老汗王的病重,致使急于回朝跟其他王子争夺汗位的拓跋磊接受和谈,放弃一举击杀覃襄、挥师北上、兵围京都的打算,君莫问并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

因为若是互不侵犯的和谈签立,那群自诩清名实则怯懦的士大夫,必然不屑也不敢主动撕毁和约,去征讨他们眼中贫瘠偏僻的灰鹤。若拓跋磊顺利即位,带着从中土卷走的银钱和粮食励精图治,届时这主战派的新汗王再兴兵祸,要的就不是区区的一万两银子十万担粮食,而是整个中土了。

“唔!”君莫问紧皱眉头,不仅仅因为这养虎为患的凶险将来,更因为在后穴里骤然加速的孽根。

校尉被黑色铁镣锁住的双手握着君莫问的腰侧,没轻没重的手指在君莫问早已淤青斑驳的胯部臀瓣留下新鲜的掐痕。精壮的腰身前倾着加快拍击的时候,双手也掐着窄腰狠狠向后拉拽,九寸巨根恣意捣捅艳丽红肿的肉穴,硕大的饱胀囊袋激动地弹跳了起来,他即将到达快感灭顶的高潮。

“不!”君莫问竭力摇头,但铁箍般钳制腰胯的手指,让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徒劳。只是些微拔出便换来更深更重地顶入,让他发出更痛更惨的呻吟,“啊,啊啊——”

校尉喷出了,大量的阳精随着他最后一个将孽根重重搡入的动作,汹涌地淌进了君莫问的肠道。已经稀薄的液体并不如最初的几次浓稠,但依旧力道十足,爆射之下,激得熟热湿滑的内壁不住战栗。

校尉抱着君莫问,最后抖动了几下屁股,如排泄之后甩落马眼残尿的习惯动作,以确认最后一滴阳精都挤进了君莫问的体内,这才留恋不舍地任由疲软下来的阳具顺着甬道里滑出。

稀薄的粘液淅淅沥沥地淌在君莫问的股沟里,空气里都是阳精喷薄后的腥膻气。拓跋磊看着君莫问已经无法闭合的后穴,洞开的肉口依稀能够窥见里面含着白色浊液的熟红色肠肉,正痉挛般不住颤抖。

“才一日夜的时间,将军便被操得松成这样。”拓跋磊的眼中带着对嘉云关统帅堕落的厌恶,和却不是自己亲手让他堕落的遗憾,于是又呈现出自君莫问被俘获之后时常呈现的情绪交织的复杂眼神。

“奴才有些药,能令再松的大松货用过,都能变得跟处子一般紧致。”内侍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低敛的眉目却掩着嘲讽怨毒。

“哦?”拓跋磊配合着露出感兴趣的表情,“还有这样的药?”

内侍小心翼翼地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低眉顺眼地将那细白瓷的小瓶子呈给拓跋磊:“此物名唤茂林玉树,与芝兰修竹出自同一位药师之手,用过可使那处紧若处子。只是此药性烈,用时剧痛,奴才怕覃将军受不住。”

拓跋磊摆了摆手,一脸似是对中土武将性情坚毅十分笃定的豁达:“覃将军是堂堂嘉云关内武将第一人,难道还怕这小小的疼痛不成?”

“王子说得是。”内侍复又接过拓跋磊递回来的瓷瓶,蹑着碎步走到君莫问身侧,屈膝而跪。

看着靠近的内侍眼中闪着恶意即将得逞的怨毒,君莫问下意识躲避,手镣脚铐一阵哗啦脆响:“滚开!”

内侍拽住了君莫问的脚踝,手指如淬毒的蛇一般湿冷滑腻让君莫问一个激灵,内侍轻易拉开了君莫问绵软的腿,让腿间颤动的穴肉暴露在金丝碳暗红的火光中:“覃将军莫怕,虽然有点痛,但用后甚妙,好过你当个那处黯沉得犹如被千捅万操过的大松货。”

“啊。”

君莫问眼睁睁看着内侍用竹签挑着软膏涂上穴口,他以为自己撕心裂肺的惨叫会传遍营地的每一个角落,但实际上他只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剩下的惨叫嘶喊便藏在喉头里,太痛了,反而喊不出来。

内侍自是一点软膏也不敢轻易触碰,却用竹签勾着大量地往君莫问后穴深处里送:“吃得苦中苦,覃将军方能成就个表里如一,紧致漂亮的美人。”

本来以为涂抹穴口已然是痛到极致,当深处的软肉接触到淡绿色的软膏,君莫问才知道原来人类的身体还可以感觉到更加剧烈的痛楚。痛,每一个毛孔,每一根汗毛都在叫嚣着,痛。他痛得在内侍脚边无助的翻滚,头发汗湿,眼角泛泪,浑身大汗,嘴角流唾而不自知

跟会让人神志昏沉理智全失的芝兰修竹不同,茂林玉树施加剧痛,却又让人保持着绝对的清醒。

君莫问此时十分冷静,没有一丝愤怒,没有一丝恼恨,没有一丝额外的多余的情绪,他只是痛。全身的血流都在痛楚里加快了,心跳疯狂地追赶着脉搏,所有的知觉都用于感知绿色软膏在体内融化成液体,四下流动游走所带来的以为这一秒已然是疼痛的终极,却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剧烈的疼痛。

君莫问简直觉得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一个在经历火烤油炸炮烙凌迟十八层炼狱酷刑叠加之苦,另外一个就漂浮在上空,冷眼看着自己挣扎翻滚,浑身湿透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大张着嘴做出哀嚎的口型却可悲地一声哀嚎都发不出。

内侍想要压住君莫问,但剧痛给了本来在无休歇的苟合中脱力的君莫问力气,内侍一下子被掀翻,狼狈地滚了好几圈,直到碰到火盆才停下来。仓皇地手忙脚乱地拍灭了衣衫上的火星,内侍气急败坏地指挥发泄之后一直在旁边歇息的校尉:“还不过来帮我压住他?”

校尉看不惯如内侍这样前倨后恭色厉内荏的狗腿子,但是在他屈从于欲望将扮演着覃襄的君莫问压在身下的时候,他已然站在了中土的对立面。于是同样带着镣铐的手探出,他一时不知道怎么称呼彼此心知肚明是扮演覃襄的君莫问,只道:“别动。”

内侍得意地看着被校尉筋肉纠结的胳膊轻松压制的君莫问,自己上去掰分君莫问的双腿,指着腿间的后穴谄媚地对拓跋磊道:“王子请看,覃将军是不是变得紧了?”

拓跋磊看去,果然见中土武将本来无法闭合的地方,在激痛之下正疯狂地蠕动着吐出之前被灌入的阳精,快速地收拢了肉口:“果然是有奇效。”

听见夸奖,内侍面上浮现出喜意:“茂林玉树之神奇不仅此一次,此后覃将军能随时快速恢复紧致,便是日日挨操也色粉如初。若王子心有疑虑,不妨验证一二。”

拓跋磊一怔,犹疑的目光在内侍诡秘的脸上徘徊:“如何验证?”

内侍越发摆出恭恭敬敬兢兢业业大公无私尽忠职守的样子:“若要验证覃将军能否在轮番操弄下恢复紧致,色粉如初,自然便需让覃将军被轮番操弄了。”

“獒将军……”

“王子,”内侍身份卑微,贸然打断了拓跋磊的提议,连连拱手。但他为了获得将嘉云关统帅踩在脚下的优越感,壮着胆子继续说了下去,“此次出征,随军的八位獒将军均已得过覃将军服侍。方才奴才听见说红帐中的女奴叫苦,不如请覃将军去那边,一则为红帐分忧,二则覃将军也能挣些赏钱。”

红帐,安置着获罪贬为奴隶的女子的营帐,供出征中血气方刚的将士发泄,泄欲后象征性地给一点赏钱,说白了就是军妓。拓跋磊蹙眉,似是发愁:“我已经说过,绝不任人轻易羞辱覃将军。”

内侍见拓跋磊并未发怒,知他心思动摇,越发嚼动三寸不烂之舌:“这怎么能叫羞辱?殿下不过是想验证一下奴才的药是否真的管用罢了。王子若是怕旁人不明就里,误解了覃将军,奴才可以将覃将军扮成女奴的样子送入红帐,如此便万无一失了。”

将身为男子的嘉云关统帅扮作女奴,扔进红帐,如军妓般被众多灰鹤将士野蛮粗暴地轮番操弄,从而获得微薄皮肉赏钱,拓跋磊对这样肮脏猎奇的提议又是作呕又是快慰。

不容许别“人”折损,那是拓跋磊对必死无疑的中土武将做出的承诺。在他刚刚因为父汗病重而做出放虎归山的决定的此刻,这即将放走的老虎,自然是打掉牙齿,拔掉利爪,抽筋剥皮,寸寸敲碎了骨头,让它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只剩畏惧,再也兴不起半点反抗之心,才是最好的。

拓跋磊的面上不再有半分犹疑,只有对于不能亲自前往,亲眼看见嘉云关统帅在红帐中大张着腿等待前赴后继的灰鹤士兵在体内灌精的盛景,一丝与麦色的悍美相貌不搭调的悲戚轻愁。就如同之前他一次也没有驳回内侍的提议一样,这一次他也没有否决:“的确,只是验证,你去办吧。”

“遵命,王子。”内侍面上浮现出诡计得逞的喜意,这一刻他满心欢愉。居然敢撞他,他倒要看看,这被狗操过,又在红帐中当过军妓的嘉云关统帅,是否还能够保持住那份烈性。

无视君莫问依旧在持续的剧痛里死去活来,七王子主仆随意冠以验证药力的名头,浑不在意地定下了接下来将要加诸在君莫问身上的可怕酷刑。

天已经很冷,但烧热水费柴费力费工夫,内侍令人从河里打了两桶河水,将君莫问从头淋到脚,匆匆冲去汗液精水,便将裹上薄纱依旧冷得瑟瑟发抖的君莫问丢进了红帐。

红帐是给下阶士兵使用的地方,自然用不上拓跋磊帐中燃烧无烟的昂贵的金丝炭,偌大的营帐里只摆着两个填充木柴的火盆,并不能提供太多的暖意,但帐中肆意翻滚的裸男裸女,不绝于耳的淫声浪语,足以让进来的人浑身燥热,血脉贲张。

筹备和谈的停战休整让士兵们无所事事,军中明令禁止械斗,便都来红帐发泄多余的精力,女奴的数量不足以满足庞大的士兵需求,没轮上女奴的士兵不得不依照次序排队等候。

此时,被内侍推着跌跌撞撞走进红帐的君莫问,行走间手镣脚铐的哗啦碎响顿时吸引了许多注意。

根本无法蔽体的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身体,比男子纤长,比女子白皙,却毫无疑问也是一具青春正茂的男性躯体。容貌是灰鹤族中极难见到的斯文俊秀,缀有斑驳的瘀痕青紫的皮肤亦是难得的细腻光滑。

一个士兵咽了一口唾沫,忽然猿臂一伸,拽开了那碍眼的薄纱:“我好像看见这小子没有屌毛。”

脆弱的薄纱根本承受不住士兵粗暴的蹂躏,哗啦一声哀嚎便结束了本就不称职的使命。薄纱的碎片飘摇落下,君莫问的下体就这样暴露了出来,没有丝毫毛发覆盖,笔直的孽根、饱胀的囊袋和紧缩的后穴都堂而皇之地暴露在众多敌军的眼下。

那士兵叫得更大声了,声音里满是仿佛赌桌上赢得筹码的得意:“我就说这小子没有屌毛!”

随着士兵的大叫,许多人回过头,他们都清楚的看见,明明是成年男子,却被剔得犹如尚未发育的稚童般的君莫问的下体。在那样的注目下,君莫问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内侍就站在君莫问的身后,用手抵住了他的后腰,不给他丝毫退缩的机会,压低的声音满是威胁:“如果你乖乖地挨操,那就只是个下贱的男妓。如果你想要反抗,甚至逃跑,那我就让大家来好好看看,嘉云关统帅,中土使臣,玉面将军,被敌军将士轮奸时生成如何淫荡放浪的样子。”

君莫问浑身一僵,终于一步一步走进了红帐。

内侍却止住了君莫问的动作,他放开音量:“军爷问你为什么没有屌毛怎么不答,难道没有听见吗?”

君莫问张了张嘴,干巴巴的:“剔了。”

内侍面上俱是尖酸阴恻的笑意,问得更大声了:“为什么剔了?”

“为了,”之前是内侍用弯刀再次剔过君莫问第一次剔后参差不齐的残毛,现在的君莫问干净光滑得犹如未发育的男童,他记得内侍在剔毛的时候说过的话,可是要他将那样的话重复出来,只觉得吐词艰难,每个字出口都带了棱角刺痛咽喉,“让别人能够更清楚地看见我是怎么挨操的。”

一片哗然,灰鹤士兵纷纷面部潮红,盯着君莫问的眼神如饿狼盯着猎物般透着油绿。

那扯烂君莫问纱衣的士兵趁机上前,三下五除二扯干净了虚挂在君莫问身上的剩余薄纱:“贱货,既然反正都是要给人看的,还穿着无用的劳什子做什么?”

君莫问身上再无半丝遮掩,光泽的皮肤,纤瘦的窄腰,修长的双腿都暴露在空气中。听见君莫问说过为什么剃毛的话,士兵们将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随走动左右摇摆的孽根,孽根下鼓胀的囊袋,臀缝间若隐若现的后穴上。君莫问在那样的注目下如坐针毡,一小段路走出了浑身绵密的汗。

“过去!”

看着胸膛剧烈起伏,呼吸也急促起来的士兵们,内侍满意地搡了君莫问一把,将他推向准备好的床铺。说是床,其实不过是在铺在地上的干稻草上放了两床交叠的棉絮,跟其他的女奴所用的并无不同。

“好哥哥,你好厉害,用力,啊啊,干得妹妹好舒服,妹妹的花心都被你干麻了。”躺在君莫问旁边床位的一名女奴正大声浪叫,她见君莫问看过去,还调皮地眨了眨眼,愈发卖力地耸动着白花花的胸脯。

君莫问是第一次离正在欢爱的女子裸身这样近,四周其他女奴的淫笑不绝于耳,他在声色刺激下,脸一下子红了,下意识就要从床上弹起。内侍却将君莫问半撑起来的身体又压回床铺,不仅如此,他还拉开了君莫问的双腿:“屁眼都让人干松了,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

君莫问已然认出内侍手中淡绿色的软膏,烈性媚药芝兰修竹,面色一苦:“不要用药。”

内侍回以阴狠的笑:“当卖淫的娼妓还是被强奸的统帅,自是随你高兴的。”

直白却屡试不爽的威胁,君莫问僵躺下来,任由内侍用竹签勾着软膏抹上自己的下体。

“把屁股抬高,让我把药抹在骚屁眼里。”

涂抹过孽根,内侍这样吩咐道。听见四周女奴的嬉笑,虽然知道不一定是在笑自己,但君莫问的脸就是更红了。他挺起屁股,配合让内侍将勾着大量淡绿色软膏的竹签探进臀缝,看着那紧张地不断收缩蠕动着往外挤压软膏的粉色肉穴,不知道多少人咽了唾沫,最后内侍还挑了一点媚药抹在君莫问的乳尖上。

“啊。”

熟悉的欲望排山倒海般倾轧而下,覆灭了清明神志。君莫问难耐地扭动,一时用勃起的孽根去蹭略有凹凸的棉絮以安抚高涨的欲望,一时又用突起的乳尖去蹭,一时又用收缩的后庭去蹭,最后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哪里才是最瘙痒最渴望得到抚慰的地方。

被欲望煎熬的浑浑噩噩中,君莫问听见内侍居心险恶的声音:“军中乏味,这是王子特命我寻来充作营妓的暗娼,在此任各位军爷玩弄以作享用,嫖资等同红帐中女奴的赏钱,军爷们且请随意。”

暗娼,君莫问简直想要开怀大笑,又想放声痛哭,无论何时,无论在什么地方,他在他人眼里都不过是个出身卑贱,任人允以嫖资,便可随意把玩亵弄,同他操穴,与他灌精的娼妓。

这样的悲愤很快就在高涨的情欲下变得稀薄,在烈性媚药的作用下形成的放浪人格,带着自成体系的谬论又驱逐了尊严和理智。他说得没错,你就是与生俱来的卑下贱种,生而放浪的盛精器皿,如果屁眼被干得松软熟烂依旧扭腰摆胯的都不是娼妓,那什么才是被公狗轮奸暴操亦甘之如饴的母狗?

“真是个骚货,想要马上要挨操居然扯得这么高,还不快点求军爷用鸡巴揉你的骚穴?”内侍撸弄君莫问依旧泌出淫水的孽根,又去握他饱胀的囊袋,将两颗温热的肉球拢在一处恣意捏揉把玩。

内侍的手指毒蛇般湿冷滑腻,君莫问冻得浑身一僵,阴冷让他的理智稍稍回笼,看清团团围站着的敌军泛着油绿的眼睛,那亟待将猎物拆吃入腹的眼神令他畏惧:“不……”

站在君莫问身前一名一直面存疑惑的军汉忽而恍然大悟:“这,这是不是那覃襄?”

君莫问只觉得他被这句话吓得浑身血液冻结,后半截拒绝的话顿时梗回喉头。旁边内侍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若是士兵自己把这嘉云关统帅认了出来,可就不关他的事了。

君莫问咬了咬牙,转过身跪在床上,上身伏低,屁股高高撅起,双手抱着臀瓣分开,还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用力摇晃着屁股:“我是暗娼,操我,军爷,用鸡巴揉暗娼的骚穴。”

看见下贱地对着敌军掰开屁股求操的嘉云关统帅,若非极力忍住,内侍简直要笑出声来:“你自己想想,那玉面将军可能如此低声下气地跪在你脚边,撅着屁股只求你用鸡巴给他通一通屁眼?这就是个操一次只需要给两个铜子的娼妓。”

军汉只在巡营时远远瞧见一眼光着屁股被牵去隔壁营帐的中土武将,自然不能肯定,他等得口干舌燥,也懒得管面前赤身纤长肤白貌秀的男子到底是不是玉面将军,狼嚎一声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提着甫从破兜裆布里掏出来的阳具,便对着主动奉献出来的后穴急冲而下:“我操死你这个发骚的小淫货。”

“啊!”君莫问惊叫一声,被插入了,宿仇已久的灰鹤中土两族,早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战场见面分外眼红必然要厮杀出个你死我活的灰鹤士兵,却将他压在床上,用阳具贯穿了身体。

士兵硬邦邦的阳具狠狠冲进君莫问的身体,膨胀的头部毫不留情地撑开了战栗的肠肉,俯冲而入的激爽还带着痛楚,粗鲁的暴烈让君莫问腰身一软。而叩开城门的敌军却不给守备任何组织有效反抗的时机,握着腰肢大肆鞭挞起来:“这贱货夹得好紧,叫,妓倌里的妈妈没有教过你怎么感谢军爷的鸡巴吗?”

“啊,谢谢军爷,谢谢军爷的大鸡巴操我的骚穴。”贯彻自称暗娼的谎言,君莫问屈辱地淫叫。男人滚烫的身体覆在君莫问身上,跟柔软娇小的女体不同,插进后穴的阳具既粗且长,又坚硬又硕大,使得一手好棍法,翻搅捣弄,大杀四方,操得君莫问几乎马上便要丢盔弃甲。

“什么你啊我呀的一点规矩都不懂,如你这般的娼妓,只能自称奴,”作为惩罚,士兵重重地掌掴君莫问的臀瓣,满是厚茧的大手拍得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乱扭乱颤,掌掴声和操弄声啪啪地响成一片,“军爷操得骚奴的贱穴爽不爽,军爷把骚奴的贱穴干成烂洞好不好?”

“别打,”君莫问被掌掴和鞭挞得狂乱地扭动着腰肢,热汗糊住了眼睫,视线一片模糊,他在强壮的灰鹤男人胯下自觉无比虚弱无助。被阳具穿刺后穴的感觉却如此屈辱,却又如此舒服,让他只想扭着腰去迎接那穿刺花心的肉茎,只想在粗暴的冲撞里无休止地耸动下去,“军爷干奴,把骚奴的贱穴干成烂洞。”

“贱货!干起来比女人还骚,你怎么没长对女人的奶子?”军汉忽然捏着君莫问的奶子用力一拧。

“啊啊——”涂过媚药却一直被冷落的乳首落在军汉手里,掐捏的时候传来过电般的快慰,只是一拧便让君莫问浑身抽搐痉挛,张着腿抖着鸡巴射了出来,稠白的浊液力道十足地喷射在棉絮上。

“唔,”军汉被君莫问高潮时收缩的后穴一嘬,也到达了顶点,他加快了频率,用力地耸动着屁股,将蒙着一层水光的黝黑巨棍狠狠捅进软韧的肉洞里,“妈的,这么会吸,老子还没爽够呢,唔,都射给你。”

“哗啦——”伴随着两个铜板丢进棉絮旁的瓷碗的声音,压在背上的重量撤去。

趴在床上极力平复喘息的君莫问被一只手翻得仰躺,另外一根硬邦邦的阳具从正面再次插入了他被灌精后温热散开的后穴,精壮的男人抱着他又用力地耸动了起来:“哇,这骚货夹得果然紧,明明才被操过。”

君莫问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呼吸间都是军营大汉身上混着灰尘和铁腥的汗味,以往让他作呕的气味,此刻却觉得充满男性的阳刚,只是被温热的汗味充斥鼻息,他就又勃起了。囊袋饱胀,孽根硬邦邦地抵着男人的小腹,随着耸动摇摆泌出透明的黏液,打湿了军汉下腹一大片的肚皮:“军爷,奴的后穴虽然被别的军爷操过,却还是会好好服侍军爷的大鸡巴。”

军汉顶弄着君莫问的后穴,拍打着他两片肥美的臀肉,欲念高亢,喘息加重:“什么后穴,难道娼寮里的妈妈没教过你,这是骚逼,欠男人操,越干越深越舒服的骚逼。”

站在一旁的内侍见君莫问身侧的瓷碗里放了两个代表嫖资的铜钱,一张脸笑得开了花。

这次打秋风打得他们十足憋屈的嘉云关统帅,军中众将提及,莫不是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以慰因他而回到长生天身边的灰鹤儿郎。此刻那让灰鹤连连吃瘪的中土武将,却被自己带到红帐中任军汉捅捣后穴,被干得四脚朝天淫水乱流腿间黏腻一片狼藉,如最下贱的流莺暗娼罪奴雌狗般尖声浪叫媚语求操。

内侍自觉自己办了件统合整个灰鹤军力也不能完成的大事,彻彻底底地践踏了嘉云关第一武将的名头,结结实实地将那胆敢一而再让他出丑的中土武将踩在了脚下,十分得意,十分长脸。

内侍抿着恶毒的阴笑,凑在君莫问耳边低语:“覃将军如此放浪,不含着鸡巴根本塞不住浪逼里的淫水,回嘉云关后必日日哭求军中将士操干以慰淫性。中土朝廷真该谢谢我,将个榆木似的将军调教成只需两个铜板便能操弄一次的军妓,嘉云关此后有覃将军以身酬军,必是攻无不克无往不利。”

又来了,明明自知不该有的妄想。

君莫问在内侍嘲讽的讥笑中,无法控制地想象着,自己是只需两个铜板嫖资便能操干一发的军妓。赤身裸体在敌营中被彪形军汉捅捣碾磨,一味迎合,竭力奉承,扭腰撅腚,全心追逐巨大男根翻搅后穴挤压内脏所带来的奇妙快慰,烂熟后穴被灌满阳精,只为赚取两文嫖资。

待到回城,嘉云关众守将均能看穿那银色轻甲包裹的,不过是一具知晓男人滋味的军妓。便将他拉下马去,也不进房,当街剥了衣裳轻甲,掰开双腿臀肉,众目睽睽验明红肿肉穴。暴怒之下,任他如何抗拒申辩,亦重枪捅入,严惩这在敌营中卖身逐欢有违忠义节烈的淫荡身体。

他竭力哭啼挣扎,奈何军令如山,又搅又顶,又捣又捅,最后喷他一管腥膻精水。如此反复,直弄得他腰肢酸软,累到脱力,却见等着施加棍刑的队伍依旧延绵,终于应下酷刑缓行,挪作军妓的提议。

此后营中另辟单帐,供他独住,凡有兵将入内,不拘军阶,只要丢出两文铜钱,他便需折腰撅腚,容人操穴。兵卒与他日夜灌精,直灌得他时时孽根半勃,乳尖激凸,春情勃发,裤裆里垫了女子月信用的草木灰囊子,亦止不住后穴里失禁般的淫水。

所以又来了,明明自知该竭力抑制的欲望。

君莫问在自己荒诞的想象中,觉得身体越加发热,快速抽插的阳具磨得后穴起火,那火又猛又烈,顷刻间便焚及周身。熊熊欲火中,他五感俱失,只能够感知那烙铁般不知疲倦在体内开拓鞭挞的肉茎:“不要,军爷,不要再干奴骚逼,灌奴阳精。”

军汉不仅不停,反而越发蛮力重顶,搅得君莫问穴中精水嗞哇作响:“你这天生犯贱的淫货,我为何不干?我不仅要干,还要重干,大干特干,灌得你这骚货夹紧屁股兜了尿片也憋不住尿得一裤子都是。”

“不要,军爷不要。”君莫问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被军汉健硕的身形遮了大半的白皙身子极尽扭曲,配上俊秀面孔不知是痛是爽的表情,也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

军汉握住君莫问剔去屌毛干干净净的孽根,触手光滑细腻滑不溜丢:“你这骚货毛还没长齐便学人操穴,我今日便代你家大人好好训诫一番,棍棒底下出孝子,看我怎么打你个屁滚尿流。”

君莫问深知军汉决意要他在众敌军视奸中一泄千里,仅有的一丝清明下竭力挣扎,军汉却死死抵着穴中致瘙致痒处不放,厚茧大手又重重揉他孽根,暴烈力道产生的激爽里裹挟着痛楚,弄得他尿意频频。

军汉将巨棒从君莫问穴中抽出,从后面如抱个把尿的小孩儿般将君莫问端起,抱着君莫问不住扭动的屁股对准自己激昂的孽根放下,硕大的头部狠狠捅开紧张得不住收缩的肉穴,重重撞那敏感的一点。

“啊——”

君莫问再也忍不住,金黄色的尿液划着漂亮的弧线掠过半空,哗哗地落在地上。强自忍耐后陡然松懈的轻松,让君莫问面上浮现出惬意的恬然,军汉抱着他的屁股更加用力地撞击起来,既粗且长的阳具完全没入细小的肉穴,仅能看见饱胀的囊袋被拒之门外啪啪粗鲁叩门。

“啊,军爷,你把奴干尿了,奴尿得好舒服。”

军汉站着弄抱在怀里的君莫问,整个红帐的人都能清楚看见他暴操着那孽根还在滴落残尿的军妓,将军妓雪白肥美的屁股撞得不住扭捏摇晃,当真是所谓屁滚尿流。

军汉抱着弄了一会儿,也终于是进入了最后的阶段。他把君莫问放下来,压在床上,持续用力地攻击着他穴内脆弱的一点。军汉出精的时候,君莫问也淅淅沥沥地流出了阳精。

“这娼妓如此下贱,各位军爷何须如此怜香惜玉,只紧着他一个穴儿弄?”

内侍此提醒一出,排队的士兵顿时了然。他们见过君莫问的痴狂淫态,哪里还会对他如女子军妓般怜惜,顿时一连上去三四个人,有用他的臀,有用他的嘴,更有掐奶捏手,厮磨腿弯的。

内侍见被魁梧的灰鹤大汉拥着,只能露出一双满是淤青掐痕的白腿在男子雄壮的腰身两侧晃动的嘉云关统帅,面上的嘲讽得意越发遮掩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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