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性运真恨不得,马上抱着雌性落在地面狠狠占有。让她的肌肤每一寸都烙印上他的气息。
眸子的某种情绪愈发幽邃。终于,他降落在地面。两人在暗中仿佛有着某种默契,他等着他操完,他等着他随时的袭击。
“嗯……好深……好涨……不要挤在那……”一身谓叹,仿佛打开某种开关。棱星运的鸟脸扭曲着浑身光芒四射,而流光七斐也开始提枪缴械。
他抓起白怜心的屁股压住眼前的鸟形靠背一怼一怼的耸动,直把白怜心弄得腰酸腿疼,半空性器交合处白沫四溅,嘴里的这顿主餐才算结束。此时他一改先前狂野的作风,巨刃才在浅浅的抽cha着,又捣鼓了几下。直到最后白怜心被这不痛不严的力度憋的难受的说了一句:“要重点……嗯……”
“你捣药吗?没听到重点吗?”
棱星运突然叫了起来。近在咫尺的鸟声配合这句话可把白怜心吓了一跳。在流光七斐充满复杂的目光当中,她的花心一缩,被随之带着滚烫的精液射进体内。
“呀呀呀,这么快呀!”棱星运幸灾乐祸的嘎嘎直叫。怪异的腔调让白怜心脸颊成功染上了一片血红。她羞愧的向流光七斐的胸膛锤了一拳:“不要说了,这是重点吗!”
她只觉得人生经历一次了前所未有的灾难。她明明是要拒绝的,可是面前的色蛇却没有问过她的想法,直接强了她。这让她这么面对未来。
她吸吸鼻子,忍住不停泛酸的心头,用恢复一定力气的手掐住眼前的美艳少年脸蛋:“我讨厌你。”
“哦豁,是本兽的技术不好吗?小丫头还想在体会体会双龙入洞。”他的两根性器在洞口磨磨蹭蹭一撞,双手直接把她抵在棱星运的胸膛之上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你耍流氓。怜心才不要。”她弱弱的说到,花心被那一撞弄得双腿一软,不由自主的扒在了眼前的人身上。嘤哦一声。
这声慵懒暗哑的呻吟几乎让两个兽人同时看向她。双目欲火泛滥成灾。
嘤,身体好奇怪,但怜心才不想要的。她想。不禁为下身湿漉漉的小穴口狡辩着。
“真的不要吗?小丫头。”只见他身体微微后退,一把摸向她下身的两片阴唇悄然捻住摸索。
冰凉的手指触及那里,一种奇妙的瘙痒让她微微咬起贝齿。拒绝到:“才不要的。”
此时身下的绿色鹦鹉身体消失不见,她的背抵在背后火热的胸膛之上。他轻轻对着耳边吹一口气,她红着耳根侧目一看,却见到在她侧耳旁的绿发少年的黑色瞳孔里,她被前方的手横托住,被白发少年摆出淫靡的姿态举在纶纶的面前,而她也俨然是一副被三心二意举动。
忽然,小xue处又传来一阵叽咕声,原来流光七斐乘着她俩对视的功夫已经打算好了最后
她迷茫的想到,为什么事情就变成了这样呢?
“雌性,这算不算好事多磨呢。他竟然敢染指你,放心吧,这流浪兽本兽必会让他不得好死。过了今天你就忘了这件事吧。”绿色发随风卷动着,俊美又飘逸的一张脸上出现一种深色。
此时一道劲风挥向她的前方。两人与下体相连的性器强行被抽出。她也被棱星运抱在了怀里。
只见她以为这一起都要结束之时,
带着浓烈滚烫的精液才刚注入穴口堵住了小穴。就射了出去。
白怜心收缩着下腹,迷茫的看向背后,此时,一个狰狞的黑白双环纹路兽印也在此刻从她的小腿处快速的爬上去,想要到达至高的地方。
而锁骨处半色的玫瑰兽印闪烁着,紫罗兰色的一只眼睛突然从远处睁开。
“我终于找到你了吗?小乖!还有?流浪兽,该死……”
只见半朵玫瑰兽印高连连亮起镇压全身,自此蛇兽纹路开始飞速降落,一时间流光七斐心头一痛,再也顾不得与棱星运角力,他痛苦的哀嚎一声:“这该死的花灵兽人,休想把我的兽印强行从雌性身上剥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