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和常轩说了不能让她累着，所以常轩一次也没有拉着她做过那种事。
尽管幽萤不止一次地感觉到他的极力克制。
天后和幽萤说过，魔族给她用的那些药有些是对她身体不好的。常轩知道她的身体需要慢慢调养，所以以前每次和她做过都要让她再喝一碗自己配的药品，以免他灵力太盛，她承受不住两人的交合。
亏她还以为那药是……
凤澜也是发现了这药的事，才想到从此下手。
又过了两个月，主宫偏殿。
“唔……”幽萤又一次被常轩压在榻上索吻。
几乎溺毙在他怀抱撑起的穹窿中，直到他轻喘着抬起头。
他俊美的脸上莫名有种纠结的神色。
幽萤以为他又是难受了，想着要不和他说，不用这么忍着…
没想到的是，常轩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开了口。
“你嫁给我吧。”
“……”
哪有在这种情况下忽然开始求婚的…
幽萤怔怔看着他。
她从来也没想过能从常轩嘴里听到这句话。
以为是自己没说清楚，常轩暗暗运了口气，声调抬高了一些。
“殷萤，你嫁给我。”岐周山的山鬼姓殷，她本该叫这个名字。
“嗯……从前我待你不够好，是我的错。今后，凡是你喜欢的，我都会做到。”
他说罢定定地看着幽萤的眼睛，
自从幽萤醒来后，见到的常轩比以前会说话了太多。纵使她早已决定诚实地面对自己对他的感情，此刻也一时不知如何措辞。
她久久不说话，常轩眼神晦暗了些许。
“无妨。”
耳畔一万年也见不到一次的潮红渐渐褪去，常轩抿抿唇，起了身。
他要去哪？他生气了？
在思绪跟上之前，幽萤已经伸出手抓住了常轩的袖子。
常轩的一半元力放在了幽萤身上，还未完全恢复，这时被她一拽，脚下有些不稳。
他原本只是不愿逼她，想出去拿点果子冷静下。谁想忽然被她拽了一下。常轩眼睫微动，下一刻，便已从善如流地倒落在榻上，翻了个身，再次伏在幽萤的身上。
幽萤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用了那么大的力气……
两人的身体上下贴在一起。常轩动作很轻，她并未感到压迫。
一时无言。
颈间传来湿润的感觉。“你不想我走？”
双手搭在常轩背上，在这种亲昵的氛围里，幽萤不由自主“嗯”了一声。
“你又不想嫁给我，又不想我走……是不是有点过分？”
“……我没说。”看不到他的脸，幽萤声音极低地抗议起来。
“没说什么？”
幽萤眯着眼，忽然有一种特殊的情潮泛起，又像是害羞，又像是喜悦。
“没说……不嫁给你……唔…”
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只被他囚在怀中肆意索取。
常轩得到允许，从上到下一遍遍亲吻着身下的人。
他爱极了这样，两人心照不宣的状态。
从前，他以为有她在身边就已很好，现在想来，不过是他为自己的情怯、逃避找的借口罢了。
他爱她，想要她也爱自己。这才是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被抵着入口的时候，幽萤忽然有了点处子般的害羞。她拽过身边的薄毯，想要挡住脸，却被常轩扯开了。
他们两个真正的第一次，一点也不美好，她别扭，他又莽撞，慌乱地在疼痛和颠簸中度过。虽然如今想起，还有了点记忆美化过后的青涩甜蜜。
“常轩……”她嘤咛着，“好涨好涨…”
常轩心里暗骂了一声，加快了鞭挞。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这样百媚千娇的撒娇。他以前究竟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