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又往里深入,直至触上一块凸起的壁肉。
宋泱的反应很大,重重“嗯”了一声不说,猛一仰头,内壁骤然紧缩,夹得她动作不能。她心知自己找对了位置,便在那肉块上反复打圈按摩。
可怜宋泱嘴里含着跳蛋不能言语,被她弄得眼泪都出来了。
就在此时,她又按了一下遥控开关,跳蛋震动频率进入最高档,在宋泱被刺激得不得不张嘴呼吸时,从他嘴里跳出来了。
落在地上,弹跳几下,滚了几圈,停住不动了。
“宋泱。”
她唤他的名字,手上更加激烈地揉弄那块肉,他左右扭动,却怎么也避不开这刺激感。
“啊……不……太刺激了……呃啊……”
“呜!!!”
冬宁收了手,看他贴着墙缓缓滑落,无力地跪在地上。
墙上是正在缓缓流下的白色液体。
她看了一眼,捡起一旁仍在震动的跳蛋,蹲下,贴上他的乳尖,轻声问道:“刚刚我说了什么?”
宋泱刚刚射了一遍,还没来得及软下去,便又让乳尖上的跳蛋震得硬起来。他不敢看冬宁,硬着头皮磕磕绊绊道:“掉……掉了就……塞……塞三个。”
这玩具的震感有多强他已经深有体会,一想到要塞进下面那儿,还一次性塞三个,他就有些发怵。
可冬宁是不会放过这机会的,她笑问:“你告诉我,刚刚是不是掉了?”
“……是。”
“那是你自己塞,还是我帮你塞?”
“我……我自己……自己来……”
冬宁笑着同意了,从箱子里又取出三个有线的跳蛋,放在他手里,说:“要让我看得清清楚楚。”
宋泱还跪在地上,他捏着跳蛋,迟疑地问:“怎么才算看清楚?”
冬宁无声地“噢”了一下,笑道:“喜欢提问是个好习惯,继续保持。”然后开始远程语音指挥。
“面对门的方向,保持你现在的姿态,然后俯身。”
宋泱照着她说的来。
“脸贴地,腰沉下去,屁股翘起来。”
宋泱趴在地上。
“腿张开,可以开始了。”
从冬宁的视角来看,这画面实在过分美丽。他乖巧地摆成如此温顺的姿势,将他的身体线条展现得淋漓尽致。
衬衣的下摆滑落,露出他紧实的后腰,两个小巧的腰窝被挤压得格外明显,紧实而圆润的臀部则高高翘起,露出股间的紧闭的穴口。
而宋泱正舔弄着一颗跳蛋,试图以唾液润滑。他将那跳蛋舔得湿淋淋的,然后抵在了穴口,缓缓施力,却没能塞进去。
穴口已然收缩了,现在要想再从外部塞一个比它大的球形进去,还有些困难。
冬宁不动声色地盯着。
宋泱有些着急,挪动了一下双膝的位置,将双腿张得更开,调整呼吸,试着放松自己,然后手上再使了点劲。
跳蛋陷入了小半边,但大部分仍在外面。因为担心前功尽弃,宋泱也不敢收力,他咬咬牙,继续往里推着。
跳蛋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往里挪动着,直到最粗的那一圈终于进入,宋泱松了一口气,一把将跳蛋整个推入。
冬宁这时才问他:“感觉怎么样?”
他正将这个跳蛋往深处推,为第二个第三个腾出空间。想到冬宁先前的要求,他乖乖回答:“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冬宁追问。
他想了想,说:“有点胀,但是和灌肠的感觉不一样,不难受。”
“嗯,你继续。”
于是他用同样的方法对待第二个跳蛋,这一次容易了许多,他没费多大功夫就轻松塞了进去。
接着是第三个。这次却出了点问题,宋泱预估失误,没给第三个留够空间。他只好强行将第三个推入,连带着里面两个也往里滚动了一截,让他觉得里面酥酥麻麻,还隐约有些痒。
“三个都……塞……塞完了……”他仍趴在地上,小声报告着结果,双腿间吊着三根连着控制器的线。
“这才第一天呢,真能吃。”冬宁笑着,忍不住在他挺翘的臀部上抓了一把,“以后肯定还能吃下更多,你说对不对?”
宋泱能毫无负担地做这些事情,却听不得冬宁这样的调笑,脸一下子就红了。
“问你话呢,回答我。”
“只要给我精神高潮……你让我吃多少……我就……吃多少……”声音越来越小。
“哦,”冬宁见他还想着精神高潮,重重揪了一把他的臀肉,冷笑道,“是吗?反正明天也要给你,那不如现在再塞几个?嗯?”
宋泱没吭声。
“说话。”
宋泱还是不吭声。
冬宁终于气笑了,出去拎着道具箱进来,“那我就当你默认同意了。”
然后捡出所有的有线跳蛋,一个一个往他身体里塞,直到最里面那个跳蛋的控制器已经触上了穴口才停手。
十几条线将他的穴口撑得无法合拢,他还是一声不吭。
他觉得这是他为了得到精神高潮必须付出的代价。
最后冬宁扯着锁链将他拉起来抵在墙上,腿间十几个控制器噼里啪啦一阵响,看上去有些可笑。
冬宁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去按控制器,每一个都开成最高档。
宋泱一定猜不到到这样密密麻麻的高频率震动带来的是什么。
不是腿软、快感、高潮、射精。
是持续不断反复循环无法抑制的腿软、快感、高潮、射精。
他很快跌坐在地上,忍不住去扯腿间的控制器,冬宁便用锁链穿过淋浴热水阀,将他的双手重新连住。
她说:“求我干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她说:“不用对不起,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就该这样对你?”
她说:“不,你没错,是我错了,是我这两天太讲道理,让你误以为我脾气很好。”
她说了很多,但也仅限于说而已。
他还是只能硬生生承受着一切。
他在密集的震动中反复失去意识,又在一次次高潮中醒来,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那个人手里,还在那惨无人道的半年里。
直到射无可射。
他坐在地上,坐在一堆控制器中,坐在自己的精液里,像被小女孩玩坏的洋娃娃,连质疑主人为何如此狠心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他坚信不疑。
因为他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