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可真的太卑微了……
顾深垂眸,轻拢着垂落在自己胸前的长发,这长而乌黑的发丝缱绻柔软,托在手上便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暧昧。
手指合拢,将女孩的青丝握在手里,他抬眸看过去,眼神温软,恰似从松间踱步而出望见群山的鹿。
顾深抿唇慢慢笑了:“不过,这里是你的梦,而且我是你的伴侣,不是吗?”
他的神情带着奇妙的天真,像是被心爱的主人折腾得没脾气的猫,最终妥协地翻身露出毛茸的肚皮给她撸。
还是那种性格温柔的,近乎没有脾气的大体型居家长毛猫。
“潇潇。”
姿容动人的少年抬手轻轻抚上衣领,洁白的指节屈起轻抚纽扣,而后垂下眼低低提醒:“我是你的伴侣,对吗?这种事只能对伴侣做,是吗?”
他没再多说一个字,但他的眼神分明在等她回答。
木潇潇眨巴眼看着他,没说话。
“潇潇。”
他又念了一声,不疾不徐地复道:“你的伴侣是我,对吗?”
于是兔子少女抱住他,整个身体使劲往他怀里钻着,仿佛一个诱骗无知少女的大渣男一样,用甜言蜜语哄他:“对呀对呀,你是我永远的伴侣,我可是好兔子,做不得始乱终弃的事啦~你难道还不信我嘛,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那个……”
她咽了咽口水,有点激动地搓搓手:“那个……深深,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
先知是人类,并不居住在兔族的兔子洞里。
惠风和畅,春和景明。
纱幔飘飞,绘着奇山怪石的屏风妙不可言地挡住了融融春光,只能听见悉索细响。
春风榻玉体横陈,潇潇歪着头目色迷离,似醉非醉,鸦青乌发凌乱披泻,这黑瀑间若隐若现些许莹白雪肤,更显得美人儿冰肌玉骨,活色生香。
一只玉白的手从她颈后伸出,抚上精巧的下巴,而后用了些力的捏住,接着披散雪发的人类少年俯身细细吻上。
他伸舌探入,充满耐心的在里面试探,挑逗,爱抚。津液交织,心神颠倒,吻如沐春风,如游梦幻。
擅长驱使灵力的手也同样擅长爱抚姑娘。从背后伸出轻柔地托住莹润雪乳,打着旋地摩挲着娇红的樱蕊,莹莹软软的乳儿不大不小,触手温润滑腻,一手包住微微用力,便有细白的乳肉从指缝挤出,掌心碰到的俏软乳尖就像是小鸟儿的轻啄。
这么嫩,这么美的小姑娘。
这过于亲密的动作激起兔妖本能的战栗,潇潇呼吸不稳地抓紧身下垫着的白色外衫,她被半扶着偏首与他吻着,浑身绵软得好似普通的人类那样。一种迷幻又尖锐的快感在她体内游走徘徊,脑子里混混沌沌,像是漂浮在水中淹溺的人,清醒的意识所剩无几,不知今夕何夕。
一吻结束,先知也微阖眼长长吐息着,纤长的眼睫颤着,像是压抑着什么,然后低首安静地亲吻着纤细的颈,仔细吮咬舔舐少女后颈上的细嫩皮肉。
灼热的呼吸喷吐在耳后,他的亲吻更似于天敌对猎物的审视。
“嗯……”潇潇急促地喘出了声。
她像是没睡醒那样迷迷瞪瞪的,没有细想的唤着:“桫椤……桫椤……为什么……嗯——”
这声音都带着哑意的哭腔。
她的人形是纤细的少女,先知只要伸手一拢就能将她完全纳入怀里。
少女细白的腿大大分开,他挤入其中,灼热的龙茎分开丰润的幽蕊,紧紧抵在粉嫩的穴口上。
潇潇与南洲太子有着婚约,天之骄女与南洲正统,一见倾心后私下往来,云中谁寄锦书来,本是如此般配的一对。
可梦醒惊魂,书信是假的,爱慕是假的,心中的如意郎君啊,原来是为了大业才与她虚与委蛇。
好一个卧薪尝胆的南洲太子!
含糊的哭诉让少年的瞳仁微不可见颤了下,像是被刺痛了那样,可他依然面色如常,无尽温柔地拥住她吻上。
细碎的吻轻轻落于玉体,身下的炽龙顶开紧致的穴口,慢慢进入娇小的蜜源。
被进入的疼痛让她开始颤抖,里面夹杂的恐怖快感同样让她难以适应,她清醒了一下,可刚有挣扎的意图,少年就牢牢抱住了她,在耳边低声哄她说话:“潇潇,疼了么?”
这声音清若流泉,柔如飘雪,清清泠泠,瞬间安抚住了她。
潇潇抓着衣衫,轻不可闻地应了一下。
女孩子这样有点委屈巴巴了,先知怜爱的握住她的手,轻轻说:“那我再轻一点……可是,因为你以前没有合欢过,所以可能还是会有点疼,害怕吗?”
这点疼潇潇倒是不在意。
“我不害怕。”
她问:“你也疼吗?你以前合欢过吗?”
先知笑了下,说:“如此的,我也是第一次,故而稍微有点疼,不过没关系的。”
女孩的汁液并不少,只是因为太紧才推进缓慢,丝滑的嫩壁有力地夹缩内吸着,媚肉寸寸绞紧粗硬的肉刃,星星点点快感从那里弥散开来。
她伏在床榻上被轻柔地圈住,身下垫着的是少年的外衫,她嗅到了他身上的混合着水汽的雪松香气。
清醒了片刻的神思又开始恍惚了,乌润的眼里蒙上水雾,晕晕看不真切。
她低哑的说:“桫椤不会这样的……”
先知回答:“我看到了。”
她扣紧手:“但是……我不在意这些。”
他叹气:“你在意的。”
他吻住她,抚摸着她半软下来的兔耳:“你在收集有关他的一切东西,怎么会不在意这些呢。”
一边这么说着,他的手往下游移,轻揉着少女白嫩的花户,再往花深处用指腹揉擦着湿滑蕊丛,伸出一指沿着进了三分之一的玉茎往里挤,试图也挤进那初承雨露的小嫩穴一起享受着温柔乡,而另外的长指也不甘寂寞,捏着可怜的小嫩粒狎玩捉弄,极尽所能地挑起她的情欲。
“嗯唔……”
这种玩弄对于潇潇来说太残酷了 ,残酷得都有点惩罚的意味了。骤然的快感伴随着被无情撑开的疼意迸涌而出,少女猛然仰首紧缩着身体呻吟,她眼尾泛红,神情空洞,眸中的水汽终于化成了泪珠簌簌落下。
可她什么都没说,没有求饶,没有抱怨,也没有生气,只是细碎呻吟着。
他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让小嫩穴放松些以便能入到花径内里开疆扩土,一边又继续柔情蜜意的哄慰着,追着她的唇轻吻:“潇潇,你这样他永远也不会属于你,不用担心,我会教你怎么做才能得到他。”
先知的话语平缓从容,越来越轻,最终隐没在相互的吻中。这句话太笃定了,好像在他眼里,她所追逐的桫椤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东西 ,只不过是她方法不对,所以才没有得到。
桫椤……
潇潇忍着身上一股股夹杂着疼痛的的巨量欢愉,浑身颤抖地抓住身下的外衫,就像是快溺死的人抓着浮木。她低着头,青丝凌乱看不清面容,两只长长的兔耳无力弯下。
而少年在她身上亲啃着,专心致志的品尝着,不厌其烦,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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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是品出了一点甜,和一点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