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嘴颤抖,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理明明没有那么脆弱,眼泪却从眼眶里疯狂地流出来。直到他们走远了,我也不敢出去。
就在我心惊胆战的时候,门从外面被撬开,一个高大的人影背光出现在我面前。我还没来得及呼救,下巴便被捏住,林斯年滚烫的唇狠狠压了下来。
我唇齿间满是酒味,他好像也喝了许多酒,他的舌头灵巧地滑入我的口中,很有技巧性地挑逗着我的舌尖,缠绕着吸允着。我惊恐地想推开他,他的舌头退出来,拉出一丝暧昧的津液,他继而带着些惩罚性质地咬着我的唇瓣。
我瞪着眼睛,有些气恼。
他低低地笑,松开我的下巴,“生气了?”
“林斯年,我们好像还不是这种关系吧。”我语气冷淡。
我唇上的口红已经被他完全抹干净,露出本来的粉色。“我先走了。”我推开门想要出去,胳膊被他一把拉住。
“那什么关系才可以,像刚才那个几个傻逼一样就可以?”
他定定地望着我,他的手很有力量,我动弹不得,“你先放开我,我还没下班。”
他冷笑一声松开手,又马上搂住我的腰让我紧贴着自己,他下巴抵着我的额头,声音从头顶传来,“我看见那几个男人的手,在你腿上,胸上,背上,你猜猜看我当时想干什么。”
林斯年个子很高,他的怀抱炙热,我被紧紧锢着身体,感到自己的小腹上被他的某处抵住,我用力推着他的胸膛想拉开距离。
我猛然抬头,看见林斯年冰冷的笑意,他的眼神很深,看不穿底。
“跟我走。”他拉着我走出厕所,语气强硬不容拒绝。
“可是我...我还没....”一阵酒劲上来,我差点没站稳,被他稳稳托住。
他一把将我横抱起来,走出门。赵姐跑过来,有些焦急,“你是楚楚的朋友吧,这是怎么了?”
“她喝太多了,我得带她回去。”
“这....”赵姐有些犹豫,“钟哥那边没法交代。”
我挣扎着想下来,“赵姐你别担心,我马上过去。”
林斯年抱得很紧,他脸色冷了下来,“我不想在这闹事。”
赵姐看着我的脸关切,见我脸色确实不好,“算了楚楚,你今天先回去休息,钟哥那边我安排别人顶上。”
我闷闷点头,“好,我回去,你放我下来。”
林斯年没有动作,径直抱着我往外走,身后一个和他同龄的男人大声问他,“年哥,你要走了吗?”
林斯年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他说,“阿铭,你车借我。”
那个叫阿铭的男人抛过来一个车钥匙被他一手轻松接住,林斯年对他点点头,抱着我走向一辆银色奥迪。
我被他放在副驾驶上,他调整了一下椅背,让我可以躺下。
车里放着慵懒的女声,酒意上来,我的眼皮愈发沉重。林斯年偏头看向我时,我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纤长的睫毛轻微颤动,他的手轻轻抚在我的脸庞,描绘我的眉眼,半晌,手指在唇上轻轻按了一下,随即离开。
待我醒过来,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浴缸里,身上的衣物全部被褪去,林斯年跪坐在旁边的地上,他下身系着浴巾,正在帮我清洗。
“你!”我的脸迅速泛红,我匆忙地用手遮住自己的胸。
“遮什么,该看的我都看光了。你到底喝了多少?”林斯年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你吐了自己一身,又不省人事,我只能帮你洗洗。”
我又羞又恼,从未有过这么尴尬的时候,“我自己洗,你出去吧。”
林斯年直起身,不得不说,他除了有一张漂亮的脸,还有一副好身材,坚硬的腹肌形状很好看,结实宽阔的肩膀和胳膊有着流畅的线条,浴巾遮掩处还有若隐若现的人鱼线,再往下,浴巾包裹的那一处高高耸起。我别过脸,刻意不去看。
他在手上挤了些沐浴液,“一会酒劲上来,你淹死在我家浴缸里怎么办?”
我抬了抬手,发现自己确实使不上劲儿,浑身软绵绵的。
林斯年将沐浴液均匀抹在我的身上,他的手很大,骨骼分明的指节纤长。他顺着我的脖颈往下打圈按摩着,在我白嫩的胸脯和粉红的乳头上揉捏。
我察觉到他的不怀好意,按住他的手,再一次说,“我自己洗。”
林斯年没有停下来,他认真地涂抹着,“学姐,不想让我在这里干你,就乖一点。”
他的手继而向下,探入了我修剪整齐的隐秘的花丛。
我许久没有过性生活,那一处变得异常敏感。
“别...”我面色潮红,忍不住嘤咛出声。
林斯年坏笑着,一面挑逗我,“学姐,这里也要洗干净。”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在我的下身来回触摸,轻轻揉着我的肉蕾。我的身子微微颤栗,下身一阵酥麻的触电感。
我感到自己的酒意还没有情醒,神志似乎又开始迷离。我微张着嘴,舔了舔唇瓣,手掐着他结实的胳膊,指甲深深陷进去。
林斯年将我从浴缸里捞出来,裹上浴巾抱着擦拭。
我趴在他的胸膛,他的身上很烫,我将脸贴上去,手胡乱抠着他的背,不小心将他的浴巾拂了下去,胯下的那根东西坚挺地弹了一下,打在我的屁股上,柔软的触感。
林斯年眸色一暗,喉结滚了滚,他抱着我走进了房间,将我放在床上。
床头亮着昏暗的夜灯,我浑身燥热难安,我蜷缩在床尾,喉咙干涩。
“...有水吗?”
“有。”林斯年欺身压了上来,他在我的颈边细细地浅吻着,眼角弯成小月牙,“想喝水得看学姐的表现。”
他的唇再一次覆了上来,这一次是轻柔的,他厮磨着我的唇瓣,舌尖轻轻舔抵我的牙齿。“你好香。”
我鬼使神差地被他带动,不由自主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仰头回应着他。刚刷过牙的缘故,他的唇齿间有一股薄荷的清香,他突然就不动了,任由我在他嘴唇上吸允。
“嗯?”我不解地看着他,眼神迷离。
林斯年眼里漾着笑意,“我喜欢学姐主动的样子。”
两人此时都是一丝不挂,以暧昧的姿势躺在床上,明明今天才刚认识。我不是思想封闭的人,可是这个发展走向却超乎我预料,我只道是林斯年酒劲上头,我闭上眼睛,矛盾地觉得自己很可悲又下贱。
林斯年又埋下头吻我,鼻子,眼睛,下巴,额头。似乎要在我的身上留下自己淡淡的印记。他抓住我的手,放在自己身下,“帮我摸摸它。”
我双手包裹住他滚烫坚硬的下身,我有些生疏地套弄着。
林斯年的吻一路向下,他的舌尖滑过我的乳头,在上面打着旋,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在我白嫩嫩的乳房上用力嘬着,留下一个粉色的草莓。“还有这里。”他抬起我的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细细的吻纷纷落在我的腿根,在那里也留下了一枚痕迹。
他眼神炙热,看着我难耐的脸,“那几个男人碰过的地方都被我抹去了。”
他的手一边用力揉搓着我的身下的小肉粒,一边在我耳边说着下流的情话。温热的气息撒在我的耳朵,我整个人有些颤抖,绷紧了脚背。
“你好湿啊,我的床单都被你的水弄湿了。”
我忍不住叫出声,我呼吸急促,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肉棒上,下身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林斯年将头埋在我的腿间,含住了那两片嫩肉,他的舌浅浅探入,灵巧的卷着,又改为吮吸,一只手在阴核上逗弄。我颤了颤,我感受到自己的下身粘腻,汁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顺着臀部滑过清亮的水渍。
“想不想让我干你?”林斯年抬起头,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
我面色潮红,眼睛湿湿地呻吟着,说不出话。
“嗯?”
我羞怯地点头,一只手遮住脸,不好意思看他。
林斯年将我双腿分得更开,可以清晰看见我私处的粉肉,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在我私密处来回摩擦着,沾上了许多液体。
“说,让我干你。”他一只手撑在我的耳边,坏坏地笑着。“不然我不进去了。”
我又急又羞,我捂着脸,小声道,“快点...”
“快些什么?”林斯年明知故问道。
“干我。”我羞愤得快哭出来,双腿缠上他的腰。
林斯年眼底染上一层浓浓的情欲,他扶着我的腿,将头顶在私密的洞口处,慢慢地往里送。
我神经紧绷,脚尖用着力,指甲死死扣着他的脊背。我那一处异常敏感,虽然有很多爱液的润滑,但是他的肉棒很粗,顶头刚进去,就卡在那里无法往前,我疼得腿直发抖。
“别紧张,放松。”林斯年俯身吻住我,在我的口腔内索取着。
我的身子渐渐软下来,他腰身一分分往前推动着。我感觉自己的内壁被一分分撑开填满,一股奇异的感觉充斥着小腹,又酸又麻。
“全都进去了。”林斯年直起身,他看着自己和我交合的地方,慢慢地抽动。我阴口粉色的嫩肉随着抽插的动作翻动,内壁紧紧裹着他的,深深刺激着林斯年,他不由得慢慢减速度。
随着他快速的抽动,我的内壁缩得更紧了,我大口呼吸着,细细碎碎地呻吟。昏暗的灯影下,他的眉眼格外好看,头发被汗打湿,几簇稀疏的发丝贴在额前,汗随着他的脸庞滴在我的胸上,格外性感。
我咬着手指,眼角带着媚意,我感觉这一刻我完全不像我自己,像一个荡妇,扭动着腰身迎合他。
林斯年失神地看着我的脸,身下逐渐加大力度,伴随着让人脸红的水渍声,空气中充斥着暧昧的味道。我慢慢体会到了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我脚尖勾着林斯年弓起的脊背,每次撞击,都将我往顶峰上运送着,他退出来,我便觉得身下十分空虚,又再次进入,我能清晰感受到内壁的褶皱与他肉棒上的青筋纹路相摩擦,内壁被他的硕大挤开拉扯着。
我被他干得浑身湿透,他伸手在交合处抹了一把,手上是粘粘的液体,他分开手指,指尖拉出一条丝。他邪邪地笑,“你怎么能流这么多水。”
他一只手抓着我的胸,深深浅浅地抽动,注视着我的痛苦又舒服的矛盾表情,在几下浅浅的插入后,又猛的整根抽出再狠狠地送入,反复在内壁里摩挲着我的肉粒。
我一阵颤栗,我下身绷得很紧,一阵冗长的高潮从我下身散发到浑身每一个细胞,下身一股热流窜到头顶,我感到内壁疯狂的跳动着,持续了很长时间,接着整个身体都无力得软下来。
林斯年重重的喘着气,“夹死我了,让我死在你身上我也甘愿了。”他掐住我的腰,手臂上青筋露显出来,加快腰身推送的速度。
就在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化成一滩水时,林斯年额头的青筋爆起,他闷哼了一声,眉头轻微皱起。我感受到自己体内被注入一股滚烫的液体。我瘫在床上,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做什么了。
林斯年从身后环着我,吻了吻我的发丝。
“去洗洗吗?”
我摇摇头,我胸口上下起伏着,“让我先躺会。”
“我抱你去。” 林斯年将我横抱在怀里,起身去浴室。
温热的水源源从花洒流下来,我扶着他的胳膊,脚下还很软,我几乎跌下去。
林斯年托着我的腰,笑着,“这么累?一直不都是我在动?”
我脸更红了,我回避着,“快点洗,我好困。”
他毫不避讳地盯着我,“我一点也不困。看着你,我马上又硬了。”
我下意识往那看,他下身果然还是坚挺着。
我匆忙别过眼,林斯年露出好看的小虎牙,“害羞什么,想不想再来一次?”
“不想。”我扭过头背对他。
林斯年给我和自己简单冲洗后,又将我抱了回去。林斯年换了一床新床单,实在是太疲累了,我刚躺上去就被睡意笼罩,没一会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