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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恣在细心修整那只三百多年的虞桑木。
虞桑木原来的小叶子被人当开胃菜吃掉了,光秃秃的,就剩下这段木干。它是活物,在土生土长的湖心岛被唐恣连根拔起,根部的须须收到木干里,经过一番修整,就变成一只巴掌长、圆头柱状物,柱身盘绕着暴突的须须。
整个形状令人遐想。这不是和男子那性器一般无二嘛。
将它做好后,唐恣邀功似的对着池水说:“宴宴,你看呀,我厉害吧。”
浓白的池子里长着一片妖娆盛放的交欢花,它们花心结出的果子全部被人给取了,距离下一次产果又要过上二三十年。辣手摧花的凶手正微笑着趴在池边,托腮专注地等着那片漂浮的秋水长天莲叶。
‘咕噜噜’莲叶处发出一串响声,忽然‘哗啦啦’地惊起一滩水浪,顶着莲叶冒头的龙宴宴紧紧闭着双眼,白嫩脸颊粘着几缕乌发,轻咬着菱唇檀口微微喘气,纤柔的颈脖,小巧的锁骨,还有掩藏在水下随呼吸起伏的两团过分饱满的胸脯。
她游向池边,张手摸索着,唐恣主动递过自己的衣袖让她擦眼。
修士都是用洗涤术保持整洁的,这个法术可大可小,只要不超过自身修为以外,都可以做到不染尘埃。若是弄到什么高阶妖兽血啊之类的就比较难遮掩,这才会脱衣沐浴。
龙宴宴不知道有这么便捷的小法术,唐恣肯定是想看她光裸着下水洗澡,才不会好心告诉她呢。
“宴宴,到了塞小丸子的时间啦。”唐恣提醒道。
他对这种事很热衷。
“哦。”
相反,龙宴宴对他态度清淡,一点儿不像缠绵完情事的样子。唐恣也不在意,将她从池里抱起,放在躺椅上,柔白的云絮毯上置着一具诱人胴体,两相辉映,衬的龙宴宴的肌肤比价值千金的云絮毯还更白上几分。
唐恣褪去衣裤,翻身压在龙宴宴身上,先是和她唇舌交缠几番,只是亲一亲他就硬了,腹部紧挨着她的下体磨蹭。手指捻起一颗岁媚丸塞进小花径。龙宴宴发出柔媚的叫声,两条腿缠上他坚韧有力的窄腰,唐恣低笑出声,捏住她两团比豆腐还软嫩的大乳揉搓,偏偏沉甸甸的有分量,晃来晃去的诱人,抓不住的奶肉从指缝间溢出,他发现奶头是龙宴宴敏感点,她情动的时候,乳晕还会慢慢地扩散开,粉粉的像花儿一样绽放。
“别舔我呀、唔!”龙宴宴把手软软地搭在唐恣肩上,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主动献上自己给他品尝。
唐恣故意发出声地吃奶儿,吮一口奶汁,咬一下圆圆的小乳珠儿,一手用了些力道揉奶,一手探进下方腿心,手掌贴合花阴和它打个招呼,再拨弄两瓣蚌肉,指尖上下迂回的挑逗,紧闭的花缝里头很快就吐出了淫液,他以两指翻开蚌肉,找到隐藏的小花蒂,指尖围着花蒂画圈。
“嗯哈!”龙宴宴全身紧绷,扭着腰不住摆动,夹着男人劲腰的两腿却收紧。
“怎么这么会夹。”唐恣拍拍她的豪乳,手下指尖仍轻轻按压那粒小花蒂。
“不要、不要、”龙宴宴抓着他的背嘤嘤叫。那儿若被人恶意触碰,就会想挣脱开。
“腿分开些。”唐恣掰开她的腿,将膝盖折压在两团雪白大奶上,“自个儿勾着。”
龙宴宴听话的用手勾住自己的膝盖,腿心大敞开的姿势无疑是邀请男人来操她。唐恣低头欣赏一番花户粉肉,小小的连条缝都找不到,真像个纯洁的小处子,明明半个时辰前还刚吞过他的大屌呢。
拇指和食指撑开合起来的小蚌肉,让它微微暴露掩盖的小花径,张嘴往那儿呵了呵气,还恶劣的屈指弹了弹上方花蒂,受到刺激的花阴就像被碰到的含羞草,立马蠕动着收缩,只是两瓣可怜的蚌肉正被两根修长好看的手指大大地掀翻,怎么也闭合不了,唐恣微笑地着看着岌岌颤抖的小花阴,“瞧,又吐了几口淫液,你可真骚啊,宴宴。”
“呜呜……”龙宴宴心痒难耐,只会撒着娇假意呜咽,催促着唐恣快一点,究竟要他快一点什么,她又不想细想,明白的说出来还是会有些羞耻。反正他会带着她体验那种晕乎乎的极致感受。
唐恣知道龙宴宴心中所想却摇摇头道:“岁媚丸才刚进去,还得等会。”说罢凑近花心,伸舌大肆搅了搅蚌肉和小花缝,只在外头吸含舔嘬,绝不递进。
一颗脑袋不亦乐乎的埋在龙宴宴腿心处,直把她弄的娇嗔淫喘,咬着唇压抑,表情似欢愉,似挣扎,睫盼眨出一颗颗晶莹泪珠从眼角滚落。额鬓那簇梅花枝明艳不可方物,让她面幼的脸庞妩媚至极。
待她高潮过几次,下体湿的一塌糊涂,身子骨彻底瘫软下来,唐恣这才握着那驴具大的事物抵着花蒂研磨,龙宴宴已经没有了力气反抗他的动作。
鹅蛋般的大龟头每回碾进花径口,慢慢开拓紧阖的肉壁软肉,都让龙宴宴有种被狠狠地侵占的感觉,柱身暴突的青筋刮着敏感的肉壁,让她能深切地感受到它的形状。她知道他接下来会用这条大东西反复抽插、推挤她的小蜜穴,带给她强烈的不适感,和强烈的冲突感,来加强她对这根大东西的鲜明记忆。
“慢一点,慢一点呀,”龙宴宴整个身子被唐恣肏的摇来摇去,她总觉得自己会让他从躺椅上撞到地上。
“那就抱紧我,小笨蛋。”唐恣一边肏穴,一边揉奶儿,快活的很,耳边听着甜媚的淫叫,不知多爽。
龙宴宴还乖巧的保持着唐恣叫她勾住膝盖的姿势,等于两条腿向上半身折,唐恣几乎是坐在她的娇臀上插娇穴儿。两人都看得见那巨大的性器是怎么肏入稚嫩的粉穴,棒身带出多少粉穴流出的黏腻淫液,大鸡巴再把淫液捣成白沫,糊满了两人的性器。紧仄的小穴口又是如何容纳那条大屌的,吞吞吐吐的粉嫣艳肉和粗硬发涨的紫黑大鸡巴对比明晰,唐恣看的眼发热,双眸猩红,龙宴宴也将这样不堪的画面深深烙在脑海中。
这个姿势久了手脚有些发酸,她又时刻担忧会不会被唐恣从躺椅上给撞落,双手便放开膝盖,双腿自发的盘上唐恣精壮的腰身,小手好奇的摸上他遒劲有力,线条分明的腹部肌肉,肉质硬邦邦的,很有石块的坚硬感,因为他一直在动,起伏的腹肌线条看着有种蓄势待发的可怕力量。
“还有闲心调戏哥哥。”唐恣垂下脖子亲一亲龙宴宴,把她吻的晕头转向。
“嗯啊,太深了,不要嘛……”龙宴宴扭着屁股,企图不让他的性器入那么多,胸前无人钳制的大奶团甩的欢畅,抖出一波波乳摇,唐恣看了好半晌,便又故意用胸膛挨近挤压。
接连用言语调教龙宴宴,开始要她承认,和面对和他交媾,例如,“我肏的你舒不舒服?”“想不想大鸡巴重一点”“喜欢我顶在你里头搅拌吗?”都是基本的粗浅的疑问句,龙宴宴听后的反应是偏过头不理会。唐恣就会故意退出棒身,只留一个大龟头,然后深深重重地往前一干,非要龙宴宴哭着回答他。
“舒、舒服的,”
“嗯啊,太重了,受不了……”
“别顶呀!想尿呜呜……”
就算得到龙宴宴抽抽搭搭的回应,唐恣也并不会就这么简单放过她,只会让他更加兴奋而已。但是他心里明白,初阶段不能强迫太多,不然他早就让她失禁,再玩坏她的小花径了,而不是只让她习惯他的性器而已。不做情事的时候,龙宴宴对他可冷淡了,他不想造成她对他反感,虽然是可以把她强行囚禁在身边,但是那样有些得不偿失,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唐恣不想这么做。
“宴宴做的很好,奖励给你吃精液。”唐恣爱怜的亲亲龙宴宴,双手禁锢住她的腰肢,不让她扭腰,大鸡巴每回定要抵在花心最深处射出滚烫白浊,肏穴的时候他不一定会整根进去,但是射精的时候,他会整大根干进去,连旁两个饱涨囊蛋都恨不得能塞进去。
“呜呜呜……好多好热呀,粗粗的不舒服……嗯啊……”龙宴宴不喜欢被那大量的灼热喷到,总觉得全身都被淋湿了一般。
她喜欢吃凤少尧那玩意,就是为了吞咽凤少尧的精水,她的肌肤也会自动吸收男人那浓白浊液,小穴就更会吃了,她心理上想逃开唐恣在她体内射精,可是小蜜穴吃的可欢快了,娇媚的内壁蠕动着绞紧大根粗茎吸进,花心深处那粒小小肉珠堵在龟头上的马眼磋磨,不停地诱它多吐点精水才好。
明目张胆的小手段太可爱了。唐恣抱着龙宴宴发出一连串清朗笑声。明明每回都想逃开,身子却背道而驰。
贴身缠着龙宴宴好几日,观察她伺候她,让唐恣知道了她在修炼一种双修功法,真是天助也,他会好好抓住机会让她对情事上瘾的。
破她身时,除了感觉到她是天阴之体外,还意外的从她身上吸收一丝精粹的通灵之气。这是只会出现在女修士中的通玉凤髓之体,女修士一旦到了筑基期,体内就会生出精粹的通灵之气,让得到她的男子洗髓易经,修为大进。
虽然并没有说的那么邪乎。如果说天阴之体都会引得一些心怀不轨的男修士对其下手,将女子掳来做炉鼎,那通玉凤髓之体更是会得到宗门掌教重视,被当成珍宝对待,要分给哪位大能修士,还得有个说法。
真是有点麻烦,唐恣根本没想到自己的女人这么宝贝,可得看牢,看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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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文的时候发现,以前写的没(roses)里那么奔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