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根儿--粉色

再次和石头她们见面,是下午四点,在希娣和领娣租的房子里。

此时离念娣被耀祖掳走只过了不到二十个小时。

希娣一见到他张嘴就吼:“耀祖!你昨天车开的那么快!出了事怎么办!”仿佛在她那里,和耀祖一直是日日相见的亲人,没有一点生疏感。

耀祖不吭声。

他在和石头对视,两个人打量彼此,都有种初次见面的审视。

领娣盯着念娣看:“你很困?”

念娣努力支起眼皮:“还好。”

领娣往她脖子上看,大片青紫的吻痕,一直延伸到领子下头,她看了一眼就匆匆移开眼,觉得有点尴尬。

念娣的胳膊突然被扯了一下,耀祖抓住她的手。

她问:“怎么了?”

耀祖还没说话,石头皱眉了:“妈妈,你对他真好。”

“哪有。”念娣有点尴尬。

“你对他说话声音都不一样。”石头惊恐道。好像他说什么都会同意似的。

念娣闭上了嘴,脸上泛红。

耀祖笑了一下,拉回她的注意力:“姐姐。”

“……嗯。”念娣感觉有点奇怪。重逢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叫她姐姐。

他贴近他的耳朵,低声说:“把你我捏在一起,就是这样了。”

语气有些微妙的怪异。

“……”念娣觉得不像好话,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他在她耳垂上吮了一口,旁若无人。

“耀祖。”念娣觉得当着孩子这样不好,推开他。

石头在一边看着,若有所悟:“奥。”

念娣不知道她明白了啥。

知道他们两个用闪电一样的速度结了婚,领娣呆住了。她没想到前几天还要担心希娣,结果一向平稳的念娣这里出了这么惊天动地的事。

倒是希娣心大,还问:“什么时候办婚礼啊?”

耀祖看了一眼念娣,说:“很快。”

他眼睛在念娣胸前打了个转,说:“婚纱尺寸不合适,改好了就办。”

领娣不得不喊停:“希娣!四姐连他现在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她撑着桌子看念娣:“四姐!隔了这么多年,你觉得他一点都没变吗?你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吗?”

念娣:“……差不多知道的。”

领娣愕然:“四姐!你?”

耀祖盯着念娣不放。

念娣看他一眼,叹口气:“我看过采访……”

她和领娣希娣离开大山,来到这个城市,一无所有地活过了最焦头烂额的那一阵子,勉强立足已经是三年后。

那一天石头发烧,她千求万求请了个假,抱着石头去小卫生所打针,头昏脑胀的时候,听见隔壁一对母女说话。

一开始谈天说地的,后来又开始讲八卦。

“这个齐氏太子爷厉害了,小时候被拐卖过的……”

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侧耳去听。

“……找回来第二年考上了首都大学,两年毕业,现在已经是实际掌门人了……”

“……说自己在山里结婚了,还是他养父的女儿……那时候可还是未成年的孩子啊……啧啧。”

念娣浑浑噩噩的带着退烧的小石头回家,第二天出门干活的时候,路过报亭。

“齐舜卿?这个八卦你也听过了啊!你自己挑,这本,这本,这本,都有他的专访。”老板摆出来。

“年轻人就是太浮躁,把自己看得像英雄传奇一样,身轻尾巴翘。这刚当上总裁,天天啥事不干,净接受采访了,来者不拒啊。”

“这点私人破事,恨不得嚷得天底下所有人都知道了。”

念娣买了那三本杂志和两份报纸,花掉了一整天的工资。回家铺开,艰难略过不认识的字勉强读通。

首都,齐舜卿。

他吵的举世皆知,为她指路。

石头开始哭,念娣把这些东西塞到床底下,把她抱起来,一摸又是浑身滚烫。

领娣留级了一年,明年总算能参加高考,现在最是紧张。

希娣最近越来越漂亮,服装店的老板总想占她便宜,她每天摔摔打打恨不得拼个鱼死网破。

她只能把他放在心里。耀祖过得好她就安心。

念娣有点恍惚,耀祖把她搂紧,一句也没问。

“……”

但总之他们已经领证成了合法夫妻。

等到耀祖告诉石头以后他们会住在一起,石头直接爽快答应了:“行。”

耀祖对着她点头,郑重又生疏地夸奖:“好孩子。”

石头打了个寒颤。这感觉真怪。

耀祖今天脾气出奇的好,虽然中途有些短暂的尴尬,但他还是带上姐妹俩到了他的房子,晚上一起吃了饭,然后把领娣希娣送回她们在首都租的房子。

领娣看上去很想关怀一下念娣,但看石头都八岁了,两个人结婚证也领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她和希娣选择来首都,又叫念娣来,其实也存了一点希望他们破镜重圆的想法。可是他们速度这么快,又让她隐约觉得不对劲。想起希娣那天骂她像个老妈子,领娣觉得也不无道理。

四姐和希娣都挺让人操心啊。

她握着念娣的手,搜肠刮肚地说:“好好过。”

“……”念娣说,“我留在首都的话,以后见面多得多了。”

领娣一想也是,没话说了。

耀祖带念娣和石头两个看各个房间。

石头看了耀祖给她留的卧室,说:“我不喜欢粉色。”

耀祖说:“哦。”

石头眉毛一皱:“哦是什么意思。”

耀祖微微低头看着她,石头还没有他腰高,一张小脸像念娣,脾气却跟他差不多坏。他突然就扭头叫:“姐姐!”

石头瞪眼睛:她还没叫妈妈呢!他竟然叫姐姐!心头升起警惕,这个亲爸爸可能不太对头。

念娣在小露台上看花,听到声音赶过来,问他:“怎么了?”

耀祖问她:“喜欢粉色吗?”

念娣看了看房间里,洋娃娃,蝴蝶结,蕾丝,纱帐,毛绒地毯。这绝对不是石头的风格。

不过这样布置也算有心,她夸奖:“……还可以。”

耀祖说:“石头不习惯。”

“什么习惯不习惯的?我怎么能辜负你的心意。”石头小脸一板,说,“告诉你不喜欢是让你下次注意。”

耀祖笑了一下,认真道:“我记住了。”

念娣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觉得他们两个的相处方式不像父女。像完全平等的两个独立个体,正在缓慢地互相了解认识。

但耀祖还是给石头换了床单,拿走那些粉色的纱和洋娃娃,告诉她有事按铃,他立刻就到。

念娣跟她说了晚安,石头躺在床上跷着脚,说:“他还不赖,听得懂人话。”

念娣失笑。

她回到卧室,在门口站住脚。

床上一排娃娃,床单换成粉色,地上铺着毛绒毯。

耀祖早回来一步,把从石头那里拿来的东西换到他们这里了。

“……耀祖。”念娣看到他在摆弄玩具娃娃的帽子,被逗笑了。

耀祖走过来把她扯进去,关上门,反锁。

他拉着她的手:“姐姐,这些都给你。”他把玩偶塞到她手里,“我一直想送给你。”

“在山里的时候。”

念娣手顿了一下,拿着那个粉色的熊看他。

耀祖却不继续说,他的手从她的头发上滑下来,掀开她的衣服,把她的衣服脱下来。

念娣几下就被他剥光,只能用粉熊挡住胸,缩起肩膀:“灯太亮了。”

“让我看看。”耀祖在她肩膀上落下一吻,把她推倒在床上。

粉色的床单上,女人浑身赤裸,两条腿扭在一起,抱着小臂长的粉熊挡住胸前两点,乳沟被手臂挤得极深,脸色绯红,身上还有成片吻痕不曾褪色。

“好白。”耀祖俯身摸她的大腿。

念娣拢着胸侧躺过去,背对他,实在是非常不好意思:“别说。”

耀祖的手指顺着他的大腿往上滑,轻笑:“你小时候就白。受不住太阳晒,一热皮肤就泛红。”

“跟现在一样,我摸到哪,哪就发红,粉粉的。”他的手在她的脊背上反复摩挲,“很热吧?”

念娣不回答他。

耀祖解开衣裳,脱干净,侧躺在她身后。长腿一跨,把她的腿夹住。

他伸手又拿了一个玩偶,塞到念娣怀里,趁她伸手去接,把手按在她胸上抓了满把,揉捏起来:“喜欢玩具?”

念娣一手抓一个玩具,无力抵抗,奶子已经失守,她脸色通红:“别揉了。”

耀祖说:“那我亲亲。”

他骑着她支起上身,从她的背后翻过去转到身前,低头朝她的胸贴过去。

念娣用玩具一挡,他满嘴都是粉熊的毛。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床都微微发颤。

耀祖从那个粉熊头顶露出脸来,眼里含笑:“原来姐姐这么喜欢玩具。”

他伸长手臂,又从床头那一排布娃娃里拿了六七个个,先是塞进她胸前,多到她抱不住,玩具滚落下来,就改成摆在她身边。

幼稚的玩偶围绕着裸体的成熟女人围成一圈,格外色情。

他坐在她身边,居高临下地欣赏,拿起一个小兔子,让它在她身上“走”,从肩膀到手臂,走过肚子,把它按在她身下紧闭的三角区。

毛绒柔软的触感让人安心,但被他摆弄着这样亵玩,却让念娣浑身的皮肤都敏感发痒。她微微喘息:“别闹了。”

耀祖让那个小兔子坐在她阴阜上,不急不缓地说:“小兔子到家了。”

念娣被他的话说得燥热,身下已经湿了。她把手里的两个玩具放到一边:“快把玩具收拾起来,不玩了。”

她试图起身,耀祖却一把把她按了下去。他看着她的下体遗憾叹息:“小兔子摔倒了,躺在你的大腿中间。”

“耀祖!”念娣羞耻极了,抓他的手臂,“这可是你给石头的玩具,小孩子才玩的。”

“这些都是你的了。”耀祖按住她,俯身吸住她的乳尖,“香香的,软软的,和你一样。”

“唔……”酥麻的快感从乳尖传来,他舌尖不停拨弄,念娣忍不住抱住他的头,发出轻哼。

耀祖重重地吸了一口,啵一声脆响。

“真嫉妒。”他埋在她胸口用鼻尖轻蹭,故意往她的奶子上吐出热气,“我都没尝过奶水是什么味道……”

念娣脸上发红,手指插进他的短发,他不停地舔吸,力道大的有点疼,她有种给孩子喂奶的感觉:“轻点。”

耀祖继续往下吻,念娣推了他一下,半侧身用手臂一挡。

肚子上有妊娠纹,不好看。

耀祖却拨开她的手臂,目不转睛的看。

灰白色的纹路一道一道结网成络,分布在她的肚子上。他只在这里浑圆的时候看见这些被撑开的发亮的纹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它们还在。

像是疤痕烙印,是永远除不掉的那些经历。

他低头舔上去,念娣痒的小腹一缩。他把她的腰托高,把她的肚子上舔的又湿又滑。他吮吸着软肉,念娣浑身发颤,淫水从臀沟里顺着流下来。她伸手按着他的头,想要推开却终于抱紧。

粉色的床单上出现深色的水渍。

他突然说:“你要是八岁多好。”

念娣听不明白。

他掰开她的大腿,往下含住她的阴蒂,舔了一口。

“石头有的,我都想给你。”

他舌尖钻进去,拨开层叠细嫩的软肉,勾出潺潺的汁液,啧啧作响,尽数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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