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卿奴娇娇--指尖流水

聂娇娇无可奈何,哪敢不从,只觉得每每踏出一步都如同挂上千斤秤砣般沉重难行。她恨不得接近眼前这男子的几步路能化为几百步走呢。

只是她这点小心思云泽怎会不知?云泽见她磨磨蹭蹭、扭扭捏捏的,早已失去耐性。他一把抓住聂娇娇的衣袖,猛地将她抱在怀里。聂娇娇顿觉自己的背部贴紧男子硬朗宽厚的身躯,那男子身上淡淡的熏香抚弄她的鼻翼,他温热的脸贴在她的颈间,轻缓的呼气绵绵地扇在她的肌肤上,一下子如产生化学反应般滚烫得惊人。她坐于男子的精健的腿上,柔软和坚硬只隔几片布料紧紧地相贴,让她周身不自在。

“小奴,看好了,衣带何解。”

还没来得及反应,云泽一边手如绳索牢牢地将她双手挟住,一手伸向她打结的衣带,竟三下五除就解了。蓦地,腰腹一松,聂娇娇看到腰前那只作乱的大手从腰腹缓缓摩挲直上,像一条小蛇般钻进她愈敞愈开的衣领。

聂娇娇大力地挣扎,不欲被这等下流的玩弄。只是那男子的手臂如钢铁般束缚着她怎样动弹都无济于事。更令她绝望的是,她挣扎愈烈,身上的衣物愈来愈少。云泽脱下她的衣物,容易的像农夫在一层一层地剥玉米皮。

衣物一地零落散乱。

聂娇娇一件能遮羞的布料都没有了,露出她白皙曼妙的身体,光洁美好得像笼罩着一层轻薄的白纱。她只能尽可能蜷缩着自己,佝偻着背,试图抓住自己最后那么一点廉价的尊严。

其实什么都遮不住了。只是她自欺欺人罢了。

云泽一把捏住她低垂的脸,让她抬头就能看到正对面的那个镜子。挤在一起的桃子晃晃悠悠,惹人采拮。并拢的修长双腿也无法掩盖引人起窥探之心的桃源流水之处。

赤身裸体的少女涨红着双脸,有些愤恨不甘、有些羞耻地逃避着镜子,身后的男子望着她嘴角噙着满意的笑。

“接下来,该办正事了。”云泽舔了舔少女起了薄汗的后颈。

真是美人香汗啊。甜得紧。

云泽一只手罩上聂娇娇的桃子上,不住地上下左右抚摸,认真地像在品鉴一件玉石。

“小奴的乳,小是小了点。”云泽手下重重地揉捏了起来,“然,甚是绵软也。”

嗯。

聂娇娇被捏疼了,张口惊呼一声。

声音刚落,聂娇娇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怎地像猫儿春叫了一声。实在不堪。

“小奴的叫声真好听呀。”云泽满怀恶意地附耳说道,“来,多叫几声。”

我绝不!聂娇娇心里想着,接下来任由云泽怎么抚弄胸乳,竟是硬生生地一声不出。

“怎地不叫了?”云泽心里好笑,觉得这小奴居然还有些骨气。

骨气?爷就把它挫成灰,泡茶喝罢!

他好不怜惜地一把揪起乳白桃中的红润桃核,指甲尖掐了一下。

聂娇娇似是享受又似痛苦地啊了一声。

“别弄了……”她颤巍巍地求饶道。

云泽手下不停,自顾自地说:“嗯……乳小多摸一下便能长大了。”

“饶了我罢。”聂娇娇不适地摇晃上身。

他凝视着娇呼不断的聂娇娇,快意地回道:“这还只是开始。小奴可知求饶过早?”

云泽停下在聂娇娇胸前肆虐的手,转而伸下她的身下……

聂娇娇意识到云泽将要做什么。

“不要!”聂娇娇吓得夹住了双腿。

只是刚好也夹住了云泽的手。

“小奴好热情。”云泽半眯着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向聂娇娇投射出深幽的目光。

云泽的手像羽毛一样摩挲着聂娇娇的腿侧,一遍一遍毫不疲倦。聂娇娇嘤叮一声觉得身下竟变得绵软无力。只要聂娇娇愈发迷离的眼光能看清云泽的眼睛,她就会看到那双如墨的眼睛中只有专注却无半点起伏的情动。云泽的腿就这样强硬地顶开聂娇娇无力的双腿,他的膝盖顶在她的最为柔软的那一处,轻轻地碾转反复。

云泽的手先在聂娇娇那处柔软不断暧昧地画圈,后双指把玩这那处的花蕊。聂娇娇的那处第一次被这番拨弄,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她只觉得身下那只手的动作如同瘙痒,然而愈瘙愈痒。不多时,聂娇娇的那处便春水潺潺,云泽的手还在不厌其烦地搅弄着这滩春水。

他将湿漉漉到有些发亮的手放到聂娇娇眼前,笑道:“是谁流了那么多口水呀?”

“小奴真不知羞。”云泽将手上的蜜水抹在聂娇娇的唇上。

“不知羞便要罚。”云泽将一根手指插进蜜水之流之处。

聂娇娇皱着眉,呜咽道:“不……要。”

“要?还是不要?”云泽的一只手指在那温热紧致处不住扣弄,水流得更欢快了。

“呜……”聂娇娇满面绯红,身下难耐,点头不是,摇头不是。

“好贪吃呀。”云泽又插入两只指头,三指在那处深深浅浅地进出。

聂娇娇被抚弄得娇喘连连,满身香汗淋淋。

“舒服吗?”聂娇娇正紧要之时,云泽的手指倏地抽出。

聂娇娇顿觉那处空虚至极,水流不止,云泽膝上的布料被她的春水沾湿了一片。

她还未从意乱情迷中完全清醒过来,就被云泽一把往前推,瘫倒在地上。

聂娇娇迷茫地抬头看向已经站起身的云泽。只见云泽用帕子搽了搽弄过她的手,居高临下地对倒在他脚边的她说道:“无趣至极。”

聂娇娇顿觉羞耻,不堪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那男子身下一点动静都无,只有自己动了欲念,被玩弄了,被嘲讽了……

聂娇娇两眼发酸,泪满盈眶,她强忍泪意,也无济于事。只好埋着头,任泪水滴落在地面。

云泽无视地上的女人,叫唤下人进来收拾残局。

刚进来的小厮可被屋里的一片狼藉给惊到了。衣服散乱一地,皱巴巴的。那个被主子验身的女子正倒在地上,头发散乱,不着寸缕。

而他的主子的形容其实也好不到哪去。白袍上有一块明显的水渍……此时,他双目幽深,吩咐到:“巳一,伺候我沐浴更衣。还有,这女奴可送至幽兰居好生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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